我知道你们着急相见,但是一切要有逻辑对不对。对于读者来说,不爱看的内容就是水。对于作者来说,得考虑逻辑、故事完整性和人设。所有支线都是为主线服务,相认也必须是要为男女主感情这条线服务。之前有很多读者盼着父女相认,想抬高女主身份,门当户对。当时我就解释过,现实中门当户对很重要。这文里,等女主身份抬高男主才敢娶她,这不是让让。等有了身份才敢和男主在一起,这也不是音音。人设会崩掉。所以说的还不明确吗?男女主感情没搞定之前,身份不会揭出来,会毁了主线。每次回应剧情相关,都挺无奈的,要反复斟酌很多遍语句用词。今天还在读者群反思和请教我可能语气真的有问题,也跟大家学到了很多颜文字orz每次认真回复剧情相关,得到的回应反而是更多的……?不知道咋形容。我以为我在一本正经讨论剧情,实际上别人以为我在充满敌意地抬杠???就懵逼吧。是我让你们觉得敌意了吗?作者和读者不能讨论剧情吗?那种……我努力解释剧情,解释了很多,最后给我的感觉就是别人根本没看我说了什么,我说的对不对也不重要,好像我一开口就成了敌人,并不想讨论、沟通。大概真的是我语气有问题,真的没点亮卖萌功能,请多包涵。“让开!快让开!”人群中有人大喊了一声。姚氏回过头,看见一匹受惊的马朝她扑过来。她用力向一侧躲避,怀中的香包掉落,她亲手做的福饼和去寺中求来的平安珠落了一地。一声马嘶,一道银光,一个身着铠甲的高大男人。受惊的马轰然倒地,鲜血喷溅。惹来无数目光。前一刻的慌乱,好像也缓了缓。“多谢军爷!”姚氏朝霍平疆道了一声谢,又急急收回目光,跪在地上去捡四散而落的福饼和平安珠。她蹙着眉,心里焦急。福饼她可以再做,可是她怕这为霍澜音求来的一百零八颗平安珠遗落了任何一颗。霍平疆立在原地看着她,然后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走得很慢。他在她面前停下的时候,系于腕上十八载的麻绳忽然断了,悠悠飘落,落在平安珠上。姚氏刚要捡起那颗平安珠,指尖顿了顿,拾起麻绳。看着出现在视线里的军靴,她慢慢抬起头,望向霍平疆。“军爷掉了东西……”四目相对,好像失去了听觉,所有的嘈杂都不复存在。人群四散、吵闹慌乱……满地丹红的平安珠像一道屏障,将世间万物隔离。在这个世界里,只剩了他们两个,默默相望。十八年。他不再是那个穿着补丁粗衣的爱笑的消瘦少年郎。他高大了很大,不再笑,穿着威风的铠甲,有着久经战场的威严,有着岁月打磨过的从容,有着居于高位的尊荣。她也不再是那个穿着补丁粗衣同样爱笑的温柔漂亮小姑娘。她老了,鬓间多了华发,眼角有了细纹,即使今日特意描了妆,也遮不住她的苍老。过分消瘦,已撑不起这身衣裳。一个,寻常的底层妇人。周玉清惊道:“她怎么呆在那里拦着霍将军的路!莫不是吓傻了?荷珠,你快去将她拉走!”“好,我这就去。”周荷珠赶忙下马车。纪鹤轩也赶了过去。“你这妇人,怎么拦着霍将军的路!快让开!”纪鹤轩挥鞭。姚氏的双肩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而那鞭子自然没有落在她的身上。霍平疆的目光没有移开姚氏,却准确握住鞭子。他手腕略一用力,马背上的纪鹤轩被拽得摔落在地。将要跑到这里的周荷珠愣住了,不由停下来。霍平疆松了鞭子,手却有一瞬间的发抖。他动作缓慢地在姚氏面前弯下高大的身躯,冰冷的铠甲磕在地面,单膝跪在她面前。“小姐……”他低沉的声音蕴着一丝克制的哽咽,脸上却是带着笑的,久违的柔和。那年她还梳着丱发,踩着他肩膀爬上树。她坐在树枝上,弯下腰,双手去扯他的脸。“霍石,他们都说你不会笑。你要多笑哦!”月圆,星繁,夜风温柔地卷来桂的郁香。他认真地说:“看着小姐,才会笑。”姚氏合上眼,眼泪终于滚落,继而温柔地笑了。——他还活着,没有死于敌人的刀枪,而且做了大官,过得很好。真的是……太好了……“真好,真好……”她哭着低诉,“你还活着……”“早就死了。”霍平疆打断她的话,“今日才复生。”霍平疆起身,将姚氏抱了起来。“我给音音求的平安珠!”姚氏伸手想要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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