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瞻沉沉的目光盯着霍澜音的双眸,再问:“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霍澜音脸上的笑僵在那里。莫名想起那日他的惩罚,她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用力攥紧。“熄灯。”卫瞻转身大步往床榻走去,带着愠意。霍澜音抿抿唇,放下窗前帘幔,又依次吹熄了屋子里的灯,摸索着朝床榻走去。她刚刚坐在床边,就被卫瞻握住细腰捞进床榻,压在身下。“殿下?”霍澜音试探着去拉他的手,“音音到底哪里做错了惹殿下不高兴?”卫瞻不发一言。他捏住霍澜音的下巴,指腹反复摩挲着她的柔软。你要甲胄,我给你。你要刀枪,我给你。你要羽翼,我也给你。可那又如何?卫瞻冷眼瞥着她,等着瞧她能翻出什么花招。卫瞻并不觉得这只插上羽翼的小猫儿真的能飞出去。说不准终有一日她会碰得头破血流,一身狼狈地回来奔向他寻求庇护。不过眼下并不是去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卫瞻摘了面具,俯下身来去亲吻霍澜音柔软的唇。手掌已经开始去解霍澜音的衣服。大概是因为多日不曾碰她,卫瞻这次动作轻柔了不少。霍澜音在最初的堤防之后,发现卫瞻没有太过危险的“攻击性”,松了口气的同时,轻轻拥着他,温柔回应。在卫瞻没有暴躁对待她的时候,霍澜音的身体好像已经在潜移默化中习惯了他的靠近。霍澜音走神了。卫瞻始终没告诉她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霍澜音怎么可能不多想?说白了,卫瞻现在就是她的衣食父母。衣食父母的喜怒可都要盯着,何况人家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你——老子不高兴。这还哪敢大意。莫不是他猜到了什么?可霍澜音实在不知道自己的纰漏出在哪里。接下来的路肯定要骑马,先前遇到黑衣人,她已经吃了不会骑马的亏。她主动学骑马肯定是没问题的。弩?弩是他主动带她去军器监给她做的。等等……是她先去找孙小瑜练习用弓箭,卫瞻才带她去军器监。可是这一路上会遇到很多刺杀的黑衣人,她学骑马也好学射箭也好,都是应该的。有什么值得怀疑的?霍澜音忽然想起一句话——自古帝王皆多疑。霍澜音忽然“啊”的一声叫出来,伸手去推咬她耳朵的卫瞻:“疼疼疼!”“那就专心些。”卫瞻阴森地在她耳边说,又咬了一下。霍澜音抿唇。换着花样来吓唬她,还想让她不多想,怎么可能。不过反正想不明白,卫瞻也不肯说,她索性不去想,凑过去亲吻卫瞻的唇角。亲着亲着,霍澜音用力咬了一下。想知道倘若卫瞻破着唇角出现在外人面前,他会是什么表情。可是刚咬完,她就很快反应过来——卫瞻是戴面具的。下一刻,她就遭到了卫瞻的温柔报复。……接下来几日,卫瞻只字不提,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白天有时不在府中,留在孙家的时候也是长久地坐在书房里。霍澜音曾给他送茶水的时候,好奇地看了一眼他案上的书卷、手中的信件,惊讶发现他虽然人在远方,朝堂政务从未离手。每日傍晚,卫瞻会带霍澜音出府练习骑马。连续几日下来,经过卫瞻特别设计的小训练,霍澜音的马术日渐熟练。这一日卫瞻带着霍澜音去集市,让她练习在闹市区躲避人群和安抚慢行时不耐烦的马。后天就是大年三十,集市一日比一日热闹,尤其是这两日最是办置年货的时候。霍澜音已经不像先前那般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控制住小白,如今她倒是也能顺便看看。她的目光好奇地一一瞧过商贩和行人,唇角忍不住带了笑。她自小养在深闺时,不能随意出府。只在小时候央着兄长带她出府玩过几次,后来她长大了些,哥哥也不敢带着她乱跑乱逛。不过总是会淘各种好玩的小东西送她。不远处有一位茶白长衫的斯文读书人路过,霍澜音的目光追随着那位读书人,直到他走远。她知道那人不是兄长,只是看见了相似的身影难免多看了几眼。开了春就要开科,希望兄长金榜题名仕途无阻。霍澜音回头,发现卫瞻审视地盯着她。霍澜音一怔,乖乖地主动解释:“我不认识那个人,只是那人身量很像兄长。记挂兄长开春科举的事情。”“你兄长叫什么?”卫瞻问。“周自仪!”霍澜音忽然凑到卫瞻面前,弯着眼睛,“殿下要给哥哥走后门吗?”“科举岂容随意玩笑。”他的眼睛是黑的,脸上的面具也是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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