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江文跳进对面楼房的窗子,人如子弹一样,飞进房间里。江文绕过一位坐着玩手机的男性老人,对他笑一笑。当江文打开房间的门时,门外走进来一位中年妇女,他见到江文这一个陌生人,不由分外意外。江文快走几步,不顾套房主人迷惑的眼睛,一边跑着,一边说:“对不起,我经过而已。”说完,江文从窗户跳出。中年妇女说:“别跳,会死人。”中年妇女往窗外一看,不见人影。”她转过头,说:“爸爸,刚才那位是你的朋友吗?”老人说:“我不认识他,他不是你的年轻朋友吗?”两个人分别感到意外。老人说:“这,这可是在十二楼啊!他,他是怎么进来的?他是不是你的小白脸?”中年妇女双手一摊,自嘲地说:“我倒是想要,却要不起,也没小白脸会要我。”
江文忽然不见华蓉,忙又跳过这一幢楼房,脚站在楼房玻璃窗外的空调上,一个接着一个跳过去。不远,江文又看见华蓉的背影,他露出舒心的笑容,快速如飞一样在楼房外面一跳。拐弯后,江文接着又一跳,才在前面见到华蓉看起来的小小的身影。华蓉告别许武,走进一幢楼房,房顶写着华侨大厦几个行书大字。江文知道,这就是华蓉的家。
许武和华蓉来到华侨大厦前面,许武停好车,华蓉马上下车。许武说:“华蓉,你把文具盒给我,我看一下,说不定能修好。”华蓉不相信,但是,她还是卸下书包,从书包里拿出文具盒,递给许武。
许武把文具盒放在摩托车车后箱里。许武说:“明天我把文具盒拿给你,我七点到你家里接你。”华蓉微笑着,说:“不用,我走路上学去。”许武心里一急,忙说:“男子汉愿赌服输!你不欠我的。”华蓉见许武着急的样子,反正对自己有利,两人之间往来已久,不用客气,于是说:“那好吧,反正对我有好处,省心、省时又省力。”许武挥一挥手,说:“西施美女,再见。”华蓉笑得很纯真,也文雅地挥一挥玉手。许武骑着车离开。一小段路后,许武停下车,回头见着华蓉走进家门。许武不由开心地地发笑,露出一排整齐皓白的牙齿。
江文望一会他们。许武与华蓉现在成双成对,不自禁有一些惆怅与悲伤,许武和华蓉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江文暗自给自己加油,对自己说:“现在还有机会,不要放弃。”许武离开后,江文才飞身离开。
江文非常沮丧。突然之间,江文觉得内心有一些舍不得,他必须在明天才可以见到华蓉。江文内心生气起来,浑身真气流动,他一跳,直接跃上旁边大楼墙面上,身体横在空中。他飞快地在墙壁上跑起来,跳过一座又一座高楼大厦。在常人眼里,江文就是一个超人,极快速地回到学校。江文双手张开,从天而降,降到操场的一角处,然后跑向街上自行车处。江文手一挥,钥匙飞进钥匙孔,打开铁锁,支撑腿往后撤,江文轻巧地上跳上座垫,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回家。
江文骑着自行车,又看见许武的摩托车从对面飞奔而过。回到家后,江文的母亲陈淑一见江文,很奇怪,问:“江文,你今天干什么?怎么会回来晚一点?哦,你看起来怎么有一些不开心呢?”江文回答,说:“没有不开心,我吃完饭后,就会精神抖擞,快乐常在。”陈淑见状,忙端出一盆咸菜炖五花肉,一盆炒香莴,一盆海带,一大碗稀粥,说:“你两位妹妹已等不及,没有等你,已吃完饭,你快吃吧。”江文确实饿极了,就开始狼吐虎咽,很快就吃完稀饭。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嚼起来,点一点头,说:“真香!”江文接着吃第三碗。陈淑看着江文,说:“瞧你饿的样子,好像几天没有吃饭了。”江文回答,说:“今晚多吃一碗。占了咱家的大猪一碗稀饭。”陈淑慈祥地笑一笑,说:“你能吃就多吃一点,不用留给大猪。大猪的猪食那么多,稀饭少一碗不算少,多一碗不算多。”江文说:“那是,我的饭量比大猪小得很多。”陈淑说:“你与猪吃一样多,我可养不起。”江文说:“妈妈,那么我养您。”陈淑说:“你现在在读书,哪有钱养我?”江文站起来,走进陈淑,双手抱住陈淑,深情地说:“妈妈,您是世上最好的人。”陈淑说:“宝贝,你要成为最优秀的学生,不要给妈丢人。”江文点一点头,说:“一定争气。”江文走回方椅上,一口气吃完第三碗稀饭,然后说:“不用再吃,我已很饱。”
江文放下碗和筷子,说:“妈妈,我回自己房间里。”陈淑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回答,说:“用点心读书。”江文说:“知道,我喜欢读书。”他走到三楼自己的房间里,江文想:“这应该是我独自练功的适当时间了。”江文锁好门,坐在干净的床上,双腿盘起,抛去一些杂念,专心致志开始练一练吐纳大法。一个钟头后,真气充沛,江文脸色红润,全身脉络暖洋洋,气息充沛,全身一缕缕白烟从身上升起,江文右手一扬,桌上的一把小刀飞起来,停在空中。他又把左手一扬,一只铅笔也飞起来,停在小刀边。江文两手手指灵活地动起来。只见,小刀在适当地削起铅笔。大功告成后,小刀和铅笔飞回原本位置。收功后,江文站起来,精神焕发,浑身都是力气。
深晚,月色正好。月光轻轻地披在银色的大地上。江文坐在椅上,拿着以前买的明信片,打算写些言语,用文字表达他对华蓉的心仪已久。但是,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举起的笔迟迟不能落下,因为他现在提笔忘字,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合适。
此时,江文想恰当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似乎是件不容易的事。江文接近华蓉的感觉又痴又醉,浑身兴奋又刺激,令自己非常向往。不久,一些草稿纸纸团被扔出,像箭一样飞出,又落在地板上,杂乱无章地分布在房屋的这里那里。它们仿佛在嘲笑着江文。江文抓了抓头发。一只手拿着似乎是沉重的钢笔,一只手又靠在桌面上,眼光望着窗外的明月。他想着想着,有一种想与华蓉一辈子相伴的想法袭上大脑。于是,他突闪灵光,在明信片上整齐地写下这样一些字:
华蓉:你好!
我用最简单的“你好”表达我最真挚的祝福。愿我们今生今世心心相印,永不分离,一切安好幸福!你先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
江文
2010年9月15日
写完后,江文比较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笔迹,不自觉地笑起来。他只觉得心满意足,内心十分惬意。他把明信片夹在英语书里,准备明天不让同学们知道,偷偷递给华蓉。
江文看到地板上的纸团,不由一笑。他开始运气,用右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纸团开始移动,然后,飞了起来,在房间里绕成一个圆柱形圈。垃圾桶盖被一股力气掀开,纸团都飞进了桶里,紧接着,又干脆利落地盖上,房间神奇一般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江文如其他一些同学一样,骑着自行车上学去。早读后,第一节英语课后和第二节数学课后,江文一直找不到机会把明信片递给华蓉。江文在课间操时有些心不在焉,机械性地随着音乐节奏比划着手脚,运动着身体。做完操后,江文顺便去一趟厕所。洗好手后,他赶时间地跑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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