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月看着她通红的眼眶:“于是你策划了这次的宴席?”
“这次筵席不是我提出来的,本身是他们提出来要办,钱力好面子,自然会想大办。我等了这么久又忍了这么久,于是,我下了红霜。我准备杀了他们后自杀,反正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林棠溪一边抹眼泪,一边强忍着悲痛写下来。
“柳姐姐,我们带你回京城……你……我们带你回去,你跟我们回去吧?”
柳灵薇没回答她,反而是看着姜南月,语气依然带着些讥讽:“我杀了他们,公主殿下要把我送入大牢吗?这样,你也好和皇帝交差。”
“谁说你杀了他们?”姜南月给柳灵薇递了杯水,面对如此苦难,姜南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愤怒,难过又无力。
她沉默一下,最后只是拍了拍柳灵薇的手,语带遗憾:“他们自己乱吃东西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是吧云云?”
姜微云点点头:“他们自己酒喝太多喝死了,火是天上掉下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柳灵薇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你们准备包庇我?”
“什么叫包庇,我不过实话实话,我只看见他们突然就死掉了。死得莫名其妙的,都把我们几个吓到了。”
“那钱力眼睛上的伤口呢?”
“他自己发疯往刀上撞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至于红霜。”姜南月道,“反正他们的尸体都被火烧掉咯,查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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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灵薇没接话。
林棠溪道:“我倒是觉得,让这个畜生这么死太便宜他了。”
姜南月道:“的确。”
“至于你们想知道的为何甚少新生儿,我的确不太知情。我只知道自我来了以后,村子里都是这样,几乎没有孩子出生……可我不知道为何能怀上两个。“”
“不过,你们可以去问问张姨,她年岁比我更长,或许会知道些。”
姜南月道:“好,我们等会去问问她。”
这话刚说完,姜南月突然想起柳灵薇先前说的在井水里下毒那翻话:“你还在井水里下毒了吗?”
“我没那么大本事。”柳灵薇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先前并不知你是公主,说这话,是为了在衙门面前保全棠棠。天知道来了个真公主,有得是人保。”
姜南月点点头:“不管怎么样先前还是谢谢你为我们考虑了。”
柳灵薇语气仍然是嘲讽:“万幸,我要是那会没为你们考虑,以当今皇帝的性子,你掉了根头发,该要灭谁全族了吧?”
“不过我也奉劝你,最是无情帝王家,他们爱人和爱小猫小狗小雀没有区别,就像看到一只漂亮的猫,刚得到时千宠万爱,甚至不介意猫冲他们挥爪子……可猫毕竟是猫,是宠物,终归是要驯服于主人的。”
柳灵薇意有所指:“没有永远漂亮的猫,但永远有漂亮的猫。毕竟有得是先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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