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事?”还以为出什么事的贺芝兰放下紧绷神经,衫着窗外正火热的施工场地,忙里偷闲把长腿翘到办公桌上,施施然道:“既然你李先生说了那么肯定有他的理由,你按他说的办呗,”
俞半夏头发都要急秃:“贺总,上万人的答卷都在我这压着呢!摞起来都人高,我要是就这么走出去说答出来的都不要,一人一口唾沫都够淹死我了!而且总要给个合理的理由吧?学生不问,教务处那边呢?总要给个说法不是?”
贺芝兰打个哈欠:“你问我呀?”
闻言,俞半夏斟酌问:“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李先生?”
“做为助手,你的确是非常不合格了。”
俞半夏不怂:“那啥、贺总,我专业学的也不是‘助手’呀!”他是赶鸭子上架的助手好吧!
电话那头贺芝兰都要气笑,招手秘书把电话递给他:“来。给俞助手好好上一课什么叫‘助手的完美修养’!”
差不多十来分钟的电话打完,俞半夏觉着他原本懵逼的思路顿时清晰的跟条大马路似的,第一步、先按李元羲吩咐的把答出来的全部剔掉;第二步、挨个给那些没答出来的打电话;第三步、根据第一步跟第二步的结果再斟情处理。俞半夏举一反三,打电话给最先挑出来的人让对方过来‘帮忙’。
一号预选种子在最短时间内赶过来,一瞧摞到人高的答卷,扶下眼镜:“俞助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容我打个电话先。”
俞半夏乐了,抬手示意他请便。
电话接通按下扩音键,一号种子问对方:“李教授出的答卷你是怎么答的?”
“我不知道。”
俞半夏听愣了,自己写的答卷自己不知道?难道在学神遍地的‘医大’还有雇佣枪手的?!事实是俞半夏真心听岔了。
电话里人跟了句:“‘我不知道’就是我的答案。”
一号种子指下电话:“俞助教,这算不算是合格?”
“算。必须算。”这种酷拽的学神必须见一见。
闻言,一号种子捞起电话:“听见了?赶紧的!李教授办公室!”
二号劳力呸二号预选种子一到,仨人瞧着摞到人高的答卷,认命的开始刷选起来。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仨人花好几个小时眼都挑花的结果,加上前交白卷以及酷酷写‘我不知道’的俩位学神,上万张卷子中堪堪凑齐了七个合格的。
“……这是凑齐七龙珠召唤神龙吗?”俞半夏吐糟无能,但结果是这样他也没办法,分摊几个挨个打电话,在等对方过来时,俞半夏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两位学神。“你们是拿什么为依据当白卷?按道理这么简单的卷题,就凭你们的段位分分钟能写出三四个药方吧?”
一号二号对视眼,俩人斟酌下语气前者回道:“这个问题一点都不简单,正确的说,没有人能拿到一百分。”
俞半夏都要怀疑自己祖传三代都是中医的人设是不是保不住了,他怎么愣是没听懂?
二号解释回:“这是一个伪命题。这么理解吧,你说这世上是先有‘病’还是先有‘药’?”
“当然是先有‘病’。”几乎是话音才落俞半夏意识到错了,‘病’的概念是人类才产生的,但‘药’却是自然孕育的,人类生了病才会逐渐发现路边的花花草草可以治愈病症,所以说是先有‘药’。但没有‘病’,这些‘药’就是路边没人管的野花野草。
一号跟进,说:“李教授出的这个卷题本就是伪命题,是错误的。错误的题,自然没有正确的答案。”
眼见俞半夏还有点懵逼的意思,一号再解释道:“所有药方都是根据病患的病状、病症来开的,但这里面要注意的事情太多了。男人、女人、大人、小孩、老人、青年、过敏体质的、不过敏体质的、有无其他病历的、有无其它并发症的、只有把这些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所开的药方才是正确的。病患的所有情况都不了解,就单单根据病症开出药方,这种‘完美药方’根本不存在,不说我们能不能开出来,就是李教授自己估计都是开不出来的。”
纵观历史,中医药方本就难得,而再完美再名扬天下的药方都有需要禁忌的某一面,也就是所谓的‘缺陷’。
俞半夏恍然大悟,经过两人提醒这才明白其中门道。所以说这道题考的根本不是题目本身的意思,而是能不能看透题目中的陷阱?!换位思考一下,俞半夏大汗表示要换作是他肯定就是中招的一员。
想到这,俞半夏扫过俩人,并不吝啬道:“不出意外,两位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能被录取。”
学神就是学神,切入点就是不一样。“剩下的百分之一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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