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似平常的笑意里,愣是把贺芝看怔了。半响才找回声音:“那说好了不走。谁要是走谁就是小狗。”
李元羲忍俊。“好,谁要是走谁就是小狗。”
贺芝兰这才放心,抱着枕头躺回去玩儿手游了,待到淤血揉散套上裤子,就跟不负责任的渣男一样挥挥手就回去了。李元羲回浴室洗干净手,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垂目擦干净水渍,掩上门去敲了贺老书房。
贺老正在练字,李元羲抿了抿唇。
“上次在吴宅,我给沈念下了黑手。按对方的行事脾性,不出半年,要么疯,要么死,没有第三种可能。”
贺老定了定神,放下笔,神情看不出喜怒。“这事还有谁知道?”
“程舟。我让程舟把对方引到后花园,用了秘药,沈念自己都不会知道是我动的手。”
“好。我知道了。”
沈念的结果就这么决定了,可俩人一个赛一个的冷静,好似决定的不是一个人的生死,而是路边一条被碾碎的杂毛虫。李元羲颇为狐疑:“您不觉的我做错了?”
贺老慢腾腾的洗好笔,还有闲心拿毛巾擦了擦,抬目轻轻一瞥。“你既然已经动手,再追究也于事无补。之前不说,现在来说,你心里已经有了定义,我再多言,又有何意?”
李元羲抿唇,摸不准对方心思。
贺老把练字的东西收拾好,慢条斯理擦好手。“还有事?”
李元羲一怔,转身往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回头说了句。“我即是错了,但我问心无愧。他该死。”
贺老视线暗含警告。“但决定一个人生死不是个人意愿,而是法律。李先生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实在来不及了,明天粗长
第52章三针为魔
这正是贺老担忧的地方,李元羲医术极为诡异,如果某些观念还过于薄弱,那将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界线。就拿沈念这件事来说吧,今天他能凭杖自己诡异手法给沈念下这样的黑手,那么它日必定也会在某时某刻重演。当然,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开始,贺老也不想再多说对错,不过唯有一点让他欣慰的是,对方能主动跟他说这件事,代表已经意识到这点。
想到这里,贺老收敛心思抬手就拨出电话,电话响了三声,那头接了起来,传来陈老中气十足的问候声。“贺老这时候打电话,还没休息?”
贺老笑了笑:“陈老都没休息我怎么敢休息?现在有没有空?我过去趟?”
“这时候?”
“对。就这时候,还麻烦陈老叫上程舟,有件事需要他说一下。”
“好。我等贺老大驾光临。”
挂上电话,贺老再拨出一个,不等那边说话,直接吩咐:“现在过来,我们去陈老家一趟。”
贺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正是如此才更让人犯怂,贺建成半个字不敢问,麻利起身。“好。我这就过来。”
两个电话打完,贺老去复健室打断贺藏锋:“换件衣服。我们去陈宅。”
“好的,爷爷。”贺藏锋麻利松开拳套,汗衬一脱去浴室冲了个战斗澡,带着一身还未擦干的湿气上了红旗车。红旗车低调驶出贺宅,半路接到贺建成,一路平稳驶入陈宅。
陈老在客厅迎了迎,程舟一看这阵势,心里怂的好有一比。俩家关系亲近那些客套话也不说了,一行人直接去到书房落座,贺老冲贺藏锋道:“藏锋你去泡茶。程舟你坐。”
原本打算去泡茶放松下的程舟这下更紧张了。
看对方一幅受到惊吓的模样,贺老笑安慰句:“别紧张。就是问你一件事。”
深知这些老一辈谈笑间刀光剑影的程舟紧张的几乎僵直。
陈老瞪他:“出息。”
程舟咽下口水,敢怒不敢言。贺老抬手示意下:“不怪他。这件事情说起来是因为芝兰而起,程舟也是为了给芝兰出气,要怪只能怪我家芝兰。”
一路上想问但见贺老神情不敢问的贺建成拧眉:“这件事跟芝兰有关?爸,到底发生什么事?”
陈老也是莫名,直接开口:“有什么事贺老就直说吧,这里也没外人。”
贺老手搭着拐杖,沉吟了下,也不卖关子道:“那天在吴宅,李先生让程舟把沈念引到后花园,借机下了黑手。”
程舟顿时头皮都要炸裂,面对陈老视线,只得一五一十把怎么打电话引沈念的事详细又详细的说了,说完讷讷开口:“李哥说只要我把人约过去,沈念在后花园呆的时间统共也不过五分钟,他就发信息说是‘已经成了’,后来我去问,怎么动的手没说,只说他在沈念体内藏了根针。”
说到这里,程舟想起那天李元羲神情,还不自禁的哆嗦下。旁人也是神情莫名,程舟继续道:“我问过那根针会不会被查出来,李哥说不会,说只有半针,就算沈念被碾成碎碴都难以察觉。我就问沈念会不会一下子暴毙,他说不会,只要以后修身养性、戒骄戒躁,或许能少受点罪,反之,就当还债。我还问怎么个还债法,他说我以后就知道了。”程舟咽了咽口水,胆颤心惊:“我、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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