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芝兰瞠目结舌:“这锅我可不背。”
刘坤一副要笑摊的模样:“这锅还真只有你贺二背的。哦不对,现在加个李哥。”
李元羲狐疑:“什么锅?”
一众要笑疯:“颜值的锅!”
碰上这么一邦戏精发小,贺芝兰是服气的。
程舟要笑死:“你以前老说要找就要找个颜值跟自己一国的人,现在有李哥,要不你们内部消化一下?”
刘坤喷水:“这个提议我给两百分,多的一百分我敬你是条汉子!”
当即好几个笑到呛水,这种玩笑也就他们敢开了,换作别人,贺芝兰分分钟演示什么叫‘翻脸无情’!
贺芝兰一脸诚恳:“元羲哥,我觉得他们在欺负你。”
李元羲:“……”
李元羲:“…其实可以考虑下。”
这下是真要笑疯了,桌子拍的坪坪响,一个个笑的那叫一个人仰马翻!只有贺芝兰看着李元羲痛心疾首:“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元羲哥了。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呢?”
贺芝兰的作怪模样看的李元羲又是一乐,程舟笑的直喘气,丢他粒瓜子:“彼此的天使不是我跟你吗?”
贺芝兰严肃脸:“我什么时候说过?证据呢?”
刘坤要笑死:“完了完了,贺少移情别恋了。”
另一个发小都要笑到桌子底下去了,勉强扒着桌子边:“前任跟现任,那不是修罗场?不过单论颜值,程少,你输的体无完肤呀~”
程舟丢瓜子壳:“我先打你个体无完肤!”
对方佯装躲了下:“完了恼羞成怒了。”
顿时又是一阵笑疯,贺芝兰拿水瓶敲敲桌子:“够了哈,再说我翻脸了。”
一干发小举手投降憋着笑去骑马了,程舟懒得动,歪在椅子里磕瓜子,贺芝兰踢他椅子:“办个中医会馆的营业证件要多久?”
拍掉瓜子壳,程舟来了兴趣:“李哥打算开中医馆啦?不过也是,就李哥这医术不开中医馆那是可惜了。”
李元羲:“还在考虑。”
程舟怔住,贺芝兰插了块水果,扬扬叉子:“他考虑他的,我们办我们的。”
想明白其中意思程舟冲贺芝兰竖拇指:“你牛。”
贺芝兰咬着哈密瓜哧哧直乐,下巴点点李元羲:“没李哥牛。”说着把关于‘治病救人’跟‘研究疑难杂症’的概念说了,程舟想了想总结了一下。
“简单的说,就是李哥不想冶什么伤风感冒而是想治特殊病例?那李哥你还犹豫什么?不对外的中医馆只有你挑病人的份没有病人挑你的份,想研究疑难杂症没有比帝都更适合的地方了。每年全国各地不知道有多少人跑到帝都求医,大多是地方医院治不好的,只要医术过硬有效果,还怕别人不寻上门来?”
不对外的这个条件的确让李元羲很是心动,但他也有他的顾虑。
程舟想了想:“李哥不会是担心没钱吧?”
被程舟这么一说,贺芝兰回首,眼露怀疑:“元羲不会真担心这个吧?那你是在侮辱我。”
“不是。”李元羲哭笑不得:“师门有警训。不得开山立派,不得设立医馆。”
不以治病救人为目地,不把师门发扬光大,不开医馆对外,这一条条听的程舟不得不吐糟句:“李哥我没别的意思。但有一句‘画化清奇’不得不讲。”
贺芝兰噗一声乐出声:“还有更奇葩的。你李哥现在一直是无证行医!”
程舟也乐了:“真金不怕火炼,对有真才实学的人来说证书就是一个摆设,不能代表什么。不过要想没有后患,还是要有证书。政府对证书这类审核的很严,想要排上职称那就更难了。李哥的医术过硬考个证书应该不难,麻烦的是职称,那必须有从业时间上的限制。”
‘证书’‘职称’‘审核’‘限制’,听的李元羲头疼,比曾经那些艰涩难懂的古药方更难理解。
其实也不怪他,上世纪国家的各种审核系统并不完善,待到完善之后他师父都归隐云都深山了,现在弄个证书审核也不是为了为难人,实在是层出不穷的惨痛教训让人不得不防,最开始的目地为的不过是大浪淘沙,只是谁会想到还会有李元羲这种视钱财名利为粪土,一隐就是半个世纪,甚至还打算再隐下去的奇葩师门?!
果然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这一场公子哥的聚会只乐到晚间才散场,贺芝兰驱走往回,临下车时还是确认问一句。“你不开医馆不会真是担心钱吧?如果是,那真是侮辱我,前所未有的侮辱我。”
李元羲抿唇微乐:“你不是说只有夫妻才不用分明白?”
贺芝兰冲之白眼:“难道真要我开个五百万的支票给你,你再拿着钱在帝都四处找房子不成?折腾不折腾?”说着就要开门下车,但扣住车门的手一顿,回头莫名。“要是没听错,我刚才是被你调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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