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来为我们的大功臣秦公子干一杯……”豪迈的大胡子率先站起来,举杯对着大家伙说道。“对对,众兄弟敬秦公子……”全营将士都端起酒杯敬向沈然。话说,其实她不太会喝酒,不过大家这么众志成城,不喝好像说不太过去。罢了,就喝一杯吧,沈然端着一杯酒,面向着全营将士,豪气万千地说道:“干!”说完一饮而尽。“秦公子果然爽快,末将再敬你一杯。”大胡子像是喝上瘾似的,不依不饶的。“还喝啊?”不喝行不,她没喝过这么多酒,要是发酒疯怎么办?“这是当然了,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算什么,秦公子,你可是今日的主角,当然得多喝几杯了。”文雅将军于皓庭也来凑一脚。“说的不错,秦公子,这杯酒,你一定得喝……”其他的将领也纷纷劝酒,其实沈然不知,在军中,受到越多的敬酒就越显得荣耀。看,她现在的风头可都快盖过上官煜霆了,镇国将军都被他们冷落到一边去了。“好了,各位兄弟,我然弟不太会喝酒,这一杯本帅替她喝了。”上官煜霆眼见心上人被人灌酒,当然不乐意,非常仗义地站出来代酒。他们口中所说的‘一杯’可不是寻常那些文人雅士拿着那个小小杯子,实则根本上就是一个大大的碗,一碗顶得上十杯。上官将军都站出来挡酒,他们当然乐意,敬秦公子或是敬大将军对他们来说没差别,大家尽兴就好。赵昇却是暧昧地偷笑了下,别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他们的大将军其实是……呃,不可说不可说!他揉揉至今还火辣辣疼着的屁股站起来跟着大家一起饮酒,因违抗军令他杯具地领了三十棍军棍,不过这顿罚他领的是心甘情愿,别说三十棍,就是五十棍他也的领,大将军这回都算是手下留情了。三巡过后,于皓庭不禁感叹起此战来:“秦公子当真是神机妙算,末将一生征战无数还没打过像今天这样一场又轻松又惊险的战役。”说轻松他们不必费一兵一卒,说惊险是差点连他们的灵魂首脑差点都葬身水海。“说的是啊,秦公子真乃奇人呐,如此精妙之局,计中有计,真是令在下佩服不已。”赵昇对沈然的崇拜更是有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一场战役就损了对方四十万大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有了一个秦公子更胜十位名将啊。“各位将军过奖了。”她这招还不是借用先贤关云长老前辈的‘水淹七军’,顶多就多来点实际运用,顺手揪出奸细而已。“然弟,你太谦虚了,你绝对当得起‘奇人’这两个字,大哥都自愧不如了。”如果她不是女儿之身,他必定要留她在军营,当个军师,他甚至有种预感,如果有她相助,就是统一了这天下又有何难?“大哥,你才谦虚呢,论起实战经验,我如何能比得过你?”别再夸她了,她这个人受得骂,最受不得夸。“元帅和秦公子不必推诿,两人都是军事奇才,双剑合壁,必然是天下无敌,来,大家再敬元帅和秦公子一杯。”还敬啊,这回没人给她挡酒了,呜呜……慕容羿宸静静地喝着酒,谁都没有发现他的嘴角一直微微上扬,算不得是笑容,却显示着他的好心情,只是在听到那句‘双剑合壁’的声音眉头轻皱了下,他不喜欢然儿的名字过多地和某人联系在一起。“秦公子,你射的那一箭实在是太强了,竟穿数十人的身体,连孙子膑的剑都挡不了你,秦公子可真是神功盖世啊,秦公子可否教教大家伙你是怎么练的箭术?”大胡子佩服地说道,兵法谋略不是什么人想学就能学的,还得靠天赋,他们是望尘莫及了,不过箭术还是可以努力努力的。“就是就是,秦公子,教教我们吧。”其他将士们也都兴致勃勃地请求道,说起那一箭,更是对眼前的这位秦公子佩服得五体投地。她教?不是吧?那是她突然爆发出来的,叫她再箭,她可箭不了。“教箭的事以后再说吧,大家还是先喝酒吧,来,本王敬各位将士们一杯,将士们守卫龙陵,功不可没,本王代表皇上敬各位一杯。”慕容羿宸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朝着众将士说道。乖乖,宸王爷敬酒耶,那可不得了,众将士兴奋极了,一时倒忘了原本在说些什么,纷纷站起身来,回敬给慕容羿宸。大家正喝得正兴起,于皓庭突然有感而发道:“想不到与我们共事多年的袁宏居然会是敌军奸细,知人知面不知心呐。”谁会想到平时最傻冒,最好欺负的袁宏居然就是奸细,任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去,幸得秦公子慧眼如炬,才让他们避过了这一劫。说到袁宏,大家伙都沉默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是一起相处多年的好兄弟,却竟是一直潜藏在他们身边的奸细,怎么能不叫他们心寒呢?而且人都已经死了。“好了,别说这种不开心的事,来,大家喝酒……”不知是谁打破了沉默的局面。“说的对,今天是开心的日子,不提这些事,喝酒喝酒……”大家纷纷展开笑颜,回复到刚才和乐融融的气氛……一场战打下来,自然几家欢喜几家愁,龙陵这边大摆庆功宴,姜国又该是何等的愁云惨雾呢……孙子膑已经被救活了回来,也清醒了,不过受了那样的重伤,不死已经算是幸运,想下床走动还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久久躺在床上的他忽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急需要甘露的滋润,习惯了掌握全局,骄傲如他绝不愿意让人见到这脆弱的一方面。一只手撑起一身被绷带绑着的身体,一只手往桌边的水壶探去,明明是近在咫尺,却偏偏就难以触及,怎么探都探不到。“孙元帅,需不需要本座帮忙?”孙子膑只觉得眼前一花,待他定睛一看时,离他不远处的椅子上已经坐着一个戴着铁面具的黑衣男子,后面跟着一位如花少女。“师弟怎么来了?”孙子膑勉强撑起来,靠在软榻上。“听说师兄受伤了,就来看看了。”说罢,嘴角勾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懒懒地从椅子上站起,移到孙子膑身边,看着他一身的绷带,无不叹惜地道:“伤得还真重呢,听说你的四十万大军对人家十万大军都被人给灭了,师兄什么变得如此不济?”语气中丝毫没有同门师兄弟的情谊,反倒带着丝丝讽刺。孙子膑不是笨蛋,自然也是听得出来,这个师弟向来狂傲,何曾将谁放在眼里,就连他们的师父也是一样的,没办法,谁叫人家身份特殊呢。“师弟,大家彼此彼此,你的魔宫照样不是被人单枪匹马就给灭了,听说那还是个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弱女子。”哼,自己也没好到哪去,还好意思说他。不错,此黑衣铁面男正是当初魔宫被灭时被人救出的魔宫宫主。魔宫宫主听到这话时,邪魅的笑中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眼睛飞快地闪过一丝肃杀之意,还带着一丝几乎看不见的深沉的悲怆。而他身后如花的女子见自家主子被辱,哪里还忍不住,冲口而出:“孙元帅何尝不是败在手不能挑,肩不能提的‘弱’女子?”女子特意加重了这个‘弱’字,一提起灭了他们魔宫的秦汐然,她就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他们魔宫几经辛苦才能壮大到今日这个规模,竟一夜之间就被人给毁,叫她怎么能不恨?何况秦汐然还害死了她的至亲之人,更是新仇加旧恨。女子一说出口,魔宫宫主一道凌厉的眼神便朝着她射过来,似在责怪她的多嘴。女子不由得心虚地低下头,低下的眼睛却闪着不甘与气愤。不错,她就是想告诉孙子膑,借孙子膑之手杀了秦汐然。“你说什么?你说我是败在一个女子手中?”孙子膑激动地挣扎着坐起来,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伤口顿时裂开了来,洁白的绷带染上了血迹,而他却丝毫不在意,一门心思就停留在那句‘败在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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