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郡主恨你入骨,没有本王的庇护,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本王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留下当本王的王妃,本王承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在皇室中绝无仅有,但她值得他这么做。她停顿了一下,还是举步往外走去。“沈瑶,只要你走出这个门口,本王发誓,此后你的生死再与本王无关,哪怕你回头求本王,本王断然不会再看你一眼,你最好想清楚。”慕容轩下了最后通碟,不是他想逼她,而是他的傲气不允许自己再低头了。从来都是别人顺着他,他何曾这样低声下气?“对不起。”她轻吐出三个字,毅然决然地一脚跨出门去,因为在她心里没有什么比然儿更重要了,包括她的爱情。轩,今生无缘,但愿有来世吧!啊?这样就完了?不要这么杯具啦!人家要喜剧,要大团圆结局,慕容轩人那么好,老妈,你不要走宝啊,错过他,你一定会后悔的,人家要慕容轩当老爸啦!不行,她要反抗,她要抗议,心动不如行动。可怜的沈然,以她现在婴儿体形根本什么都表达不了,只能手脚并用,两只小脚在襁褓里拼命地蹬着,两只小手死命地拉着沈瑶的衣襟,我扯,我扯,我扯扯……不要怪她不淡定,她实在是太想要一个完整而温暖的家庭,也不忍心看着一对有情人就此分离,而且剧中人还是她亲爱的老妈,她才不要她老妈痛苦,将来以泪洗面呢。沈瑶看了一眼在挣扎中的孩子,惨淡一笑,然儿你是不是也知道娘亲的痛苦,希望娘亲留下来呢,娘亲又何尝不想,只是不能啊,你懂吗?慕容轩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紧握的拳头不曾展开,最后狠狠地砸碎了旁边价值连城的紫楠木方桌……他永远不会知道的是沈瑶之所以会走得这么坚决,是因为他的母后,也就是当今太后曾秘密召见沈瑶,用沈然的命逼迫她离开。他也不会知道在沈瑶前脚踏出这个他专门为她找来的栖身地,后脚就有人盯上了她们,几欲将她们置于死地。如果他知道接下来迎接沈瑶母女是怎样的悲惨,只怕他会为今天的放手而痛彻心扉,追悔不已……☆、正文酷刑(上)沈瑶也没有想到,错付一生,负了轩王,毁了自己,更害了自己的女儿!当她们母女失了轩王的庇护,被抓进了秦府,再见到她错付一生的懦弱男子的时候,沈瑶仰头自嘲大笑起来。沈然小小的眼珠快速地转了转,她要见到传说中的父亲吗?把她这么美丽可爱的母亲弃之不顾,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人。她还是喜欢慕容轩当她老爸!秦府柴房里“这就是你生的小杂种,不愧是名妓生,一脸狐媚样。”一个艳丽不可方物的女子抱着沈然,眼中流露着恶毒的色彩。她便是秦子谦的正牌夫人徐婉容,也就是轩王说的容郡主。巫婆,说谁呢,还敢偷捏她,害她白白嫩嫩的肌肤乌青了一大块,好心疼啊,沈然睁大眼睛怒瞪着她。沈瑶被绑在一根木架上,双手双脚被固定住,头发散乱,神情憔悴。徐婉容将沈然丢到一个婢女手上,手中拿着一条鞭子,一步步朝着沈瑶走过来,阴狠得使她原本艳丽的秀颜扭曲得令人觉得可怕。‘嘶’的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在空中蔓延开来,白璧无瑕的脸上手臂上立时出现几条火辣辣的鞭痕,那鞭子甚至是沾了盐水。鞭打声触动了沈然的神经,小小的脸蛋转向沈瑶那边。不,不可以,娘……她发誓要保护的娘亲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欺负?沈然愤恨地瞪着施刑的徐婉容,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苦于她现在一副小孩身躯,否则她早大开杀戒了。她不爱与人争,但若谁伤害了她在乎的人,她绝对要那人千倍百倍地还回来。剧烈的疼痛蔓延到四肢,令她的躯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沈瑶感觉灵魂似乎要从身体中抽离出去。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似乎变得麻木,眼神变得迷离,眼前的景物时而变得模糊,时而变得清晰。在她欲将昏厥之时,仿若自来地府的幽冥冷酷的声音传来,一盆盐水从头淋到脚,她浑身一颤,盐水进入她的伤痕,似乎将她的伤痕再次血淋淋地撕开。徐婉容将纤纤玉指滑过沈瑶有如天神刻意精雕细琢的脸庞,感觉比绸缎更滑的冰肌玉肤,感叹道:“多美的一张脸,难怪把男人的魂都给勾了去。啧啧,看看,好多的皮肤啊,老天实在是对你太好,好到令人妒忌啊!我若毁了你这张脸,我看你还有没有本事可以去迷惑男人。”说罢,从袖子抽出一把刀,威胁似地在沈瑶脸上比划。沈瑶害怕地将身子往里缩,却倔强地不肯喊出一句求饶,眼中是隐忍而坚强的眸光。脑海里倏地浮现一个气宇轩昂的身影,他大概已经恨透她了吧,不会再来救她了。心中暗念:轩,你在哪里?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我应该在你脸上划上什么好呢?刻上‘荡(和谐)妇’两个字怎么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别人丈夫的人,哈哈哈……”徐婉容阴狠的声音在空阔的房子里回响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在场的人除了徐婉容都感到背后脊骨发凉,阴风阵阵。笑声中,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挥沈瑶绝美的容颜上挥去,立时出现一道血淋淋的伤痕。皮肉生生地被割开,血肉外翻与潮湿的空气接触,钻心的刺痛令人不可抑制地狂叫起来:“啊……”这声声响似要冲破整个云霄,诉说着她的惨痛。沈然亲眼看着母亲的脸被鲜红湿热的血液吞噬,那样地触目惊心,那样地撞击着她的灵魂,成为她永生的梦魇,她想怒吼出声,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如果她此时发出声音大概会有人把她当成怪物吧。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可以这样痛,就是李母将她的手放开的那一刻,她都不曾感到这样的心痛。紧攥着的手硬生生插入肉里,血液顺着的小手染满了整个手掌。慕容轩,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你的爱人在受着什么样的苦,你真说不管就不管啦。沈然的小手拼命地推开抱着她的侍女,可是她一个小婴儿的力气根本憾动不了一个大人,顶多像是在抓痒,也没人注意到她。徐婉容慢慢地在沈瑶脸上横七竖立地继续画下去,仿佛嫌她不够痛似,速度越来越慢,越划越深,甚至让人听到刀碰到骨头的声音。一刀又一刀,皮肉一点一点地被剖开,刚有的血凝固又有新的血流下来。沈瑶的手从紧紧握紧到最后慢慢垂下,从歇斯底里到只剩下一脸死灰,空洞的眼神让她是一个没有生死的死尸,原来痛到极致是没有感觉的。“这样划太没意思了,相公,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下棋了,就拿她的脸当棋盘吧?”徐婉容竟一脸兴趣地向秦子谦发出邀请。在一旁秦子谦早已吓白了脸,身为御医,再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伤他都见过,但他依旧吓得瘫软了身子。天啊,他究竟娶了个怎样的恶魔妻子回家?沈然继而将愤恨的眼神投向那个传说跟她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秦子谦身上,这个就是她爹?不是吧?老妈,他根本不能跟轩王比,好不好?这么懦弱的男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这样的凌迟,却都不敢反抗的人,有资格做她沈然的爸爸吗?徐婉容用刀在沈瑶细致的脸上一点一滴慢慢转动,旋转出一个小圆点,看着血慢慢地涌出来,心里一阵快感。沈然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恨意冲刺着她的全身,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瞪着徐婉容的眼神越发凌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冲破出来一样。以前看电视看到古代的刑法总觉得言过其实,但是亲眼目睹才知道原来不止痛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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