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宴长臂一揽,轻松将人一把捞回来,摁在车里摁了个瓷实,还想跑?我看你是活腻了。
阮绵后背的衣领被他揪住,双手反剪着被摁在皮座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却又不敢喊出来,瞎了眼也看得出江明宴真动了怒,她怕得要死,拼命说着软话,不跑了,再也不跑了,我哪儿也不去!
不是,她本来也没跑啊,一直后备箱待着,哪儿也没去啊。
她试探着转过一边脸,柔柔弱弱地给自己卖惨,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在里面待着也很难受啊,又热又闷,还没饭吃,黑乎乎的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开那么久山路,震得我都快吐了,差点要死在里面,哎呀,实在受不了了嘛。说到最后带上了点哭腔。
她头发乱糟糟的,不少碎发掉下来搭在脸颊两侧,车灯照着脸色透出一种落魄的苍白,水手服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白色上衣沾满了灰尘,一道道的泥巴印,裙摆上全是褶子,刚被他拖了一下,挣扎间裙子往上跑了,堪堪盖住屁股,整双腿都光裸在他眼前,笔直细长,膝盖透粉,蕾丝白的内裤边沿若隐若现。
阮绵对自己下面走光了还一无所知,忙着拼命解释,每说一句话就要悄悄抬眼看一下他的脸色,贼兮兮又可怜巴巴的,生怕他要揍她。
她都饿瘪了,又理亏,心虚得要命,这会儿哪里是他的对手。她说服软就服软,打蛇随棍上,抱着江明宴的胳膊撒娇,好嘛好嘛,下次再也不敢了,不乱跑也不跟交警讲话了,原谅我好不好?
她掉了一只鞋,左脚不安地蹭来蹭去,膝盖不自觉并拢,两条腿白得吸光,裙摆在腿心投下三角区的阴影,屁股动来动去地勾人。
江明宴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带近自己,真欠操。
阮绵整个呆住,她没想到这种话能从江明宴的嘴里说出来,也就是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地终于发觉他们此时的姿势有多色情,她被江明宴压在身下,水手服乱成了情趣制服,内裤都翻出来,撅着屁股像在求操。
江明宴居高临下,眯着眼睛上下打量她,厚惯了脸皮的阮绵此时却害臊起来,哆嗦着伸手把裙摆往下扯了扯,夹着腿往边上挪。
又往哪儿跑?江明宴抓起她的手,捞过一把细腰,捏着裙边往下一拉,直接把她裙子扒了。
啊!阮绵下体陡然一空,力量感十足的大掌从脚踝摸上来,摸到大腿中部,贴着嫩肉捏住她。男人手心和虎口的粗茧擦过皮肤,酥酥麻麻的痒意,浑身的毛孔都微微炸开。
她光溜溜地被江明宴压在身下,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强势地盖住她,她隐隐兴奋又难为情地,你干什么呀?
江明宴二话不说把她内裤也剐了,捞起两条水萝卜似的细腿,把她拖过来,拖到自己身下,胯间粗热的硬物紧贴着她的嫩逼,他在昏黄的车灯下仔细看她的表情,怎么,难道你不想?他架起她两条腿,用力往前顶了顶。
阮绵尖尖地喘叫一声,脸上难以抑制地泛起潮红,被那根肉棒烫到,腿心一阵电流炸开,头皮一炸一炸地发麻,她不知兴奋还是害怕地哆嗦起来,梗着脖子和他对视,明明就是你想,老色鬼。
江明宴干脆遂了她的意,把她上衣一并撕了,从衣摆撕开到领口,扯掉内衣全扔到一边,两团绵软高耸的乳肉弹跳出来,他手刚覆上去就听见阮绵的呻吟,尖尖嫩嫩的奶音,叫得像只发了情的小母猫,她脸腮潮红,意乱情迷地抬起腿夹住他,下面很快骚透了,淌出的淫水流了他一裤子。
他解开皮带,跪到她两腿之间,把腿架上肩头,盯着她腿心的阴户,那里肉乎乎的,沾饱了淫水的阴唇贴着中间骚粉的肉缝,湿亮亮的,小屁股紧张地收缩几下,脸带着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微微颤抖起来。
阮绵不是第一次接触他的东西,却是第一次即将负距离接触他的尺寸,她还没有准备好,他就那样闯了进来,那根东西直捣进穴里最深处,戳着最里面那块软肉,她像被什么贯穿了,长驱直入,紧窄的甬道被一下子捅开,一把火从阴道口烧进子宫,小腹涨得满满的,又酸又痛,她简直要被钉死在他那根铁焊火烧般的性器上。
她眼睛瞪得极大,眼白外翻,承受着男人霸道强势的插入,手软得握不成拳,脱力地捶打着江明宴的脑袋肩膀,一抽一抽地喘气,哭得断断续续,嗯呃,痛,痛呜,走开啊
江明宴同样被她绞得生疼,太阳穴突突地跳,不停有汗从额头滴下来。大半支性器埋在她体内,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吸绞着,像有无数张婴儿的嫩嘴在嘬,吸得龟头涩涨,射意越来越明显,又舒爽又煎熬。
阮绵满脸是泪,下面湿得一塌糊涂,可怜的小嘴不停说着恶毒的话,江明宴,王八蛋,你不是人,我要杀了你,呜呜,什么驴玩意哦,我要把你阉了
江明宴眯了眯眼,两手掐着她的腰,胯下猛地一沉,整根没入,全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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