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影落在荀庭的脸上,蒙住了他的大半边脸,却依旧可以窥见他侧脸优美的线条。他盯着易渺,目光依然冷淡。
都把她拉出来了,还这么一副死人表情,他都不会对她笑一笑。
易渺心里疼了一下,见他不松手,抬起手就向他的手腕咬去。出乎意料的,荀庭没有拦她,他另一只手夹着一支烟,漆黑的眸看着易渺的脸。
易渺因为心里有气,又加上喝的太醉脑子不太清醒,咬得时候下了重口。她嘴唇都发麻了,慢慢抬起头来,看到他手腕上的血痕。被她咬破的地方红肿了一片,牙齿抵住的部位正往外渗出血丝。
解气了?荀庭挑眉,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张了嘴,语气淡淡,属狗的?
你才属狗。易渺转过眼,伸手按向他的手。她力气不算小,却被他一只手钳制住双手的手腕,丝毫动弹不得。
你凭什么拉我出来?不是各不相干了吗?易渺咬唇道,长发因为挣扎而散乱,放手。
易渺,签了合同以后,有些事情你得搞明白。签了合同以后,很多事你自己说了是不算的,荀庭将她滑落的裙子肩带拉好,语气缓和了一些,起码的职业操守,对自己的工作负责。
合同。他能这么轻易的提起那份合同,好像是一点没把她看在眼里。不过像所有可以随意打发的女人一样,要么是合同,要么是金钱。
你的意思是我还要感谢你,替我拿下这个角色?易渺想忍住眼中的泪水,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声音却哽咽了,荀庭,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不喜欢她也好,厌恶她也罢,没必要用这种方式让她清醒。好像在他眼里,她一文不值一样。
戏外她很少在外人面前掉眼泪,荀庭是第一个让她克制不住失落的人。
荀庭看着她的动作,没立刻说话,他扭过易渺的脸,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手指刚刚触摸到她眼眶下的泪水,易渺自己抹了一把眼泪,抓着他的衣袖抱住了他。她呼吸炙热,娇软的身子贴紧了他的身躯。
她身子小,躲进他的怀抱绰绰有余。她的头抵住荀庭的胸膛,双手抓皱了他的西装: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一点动心。
她从不是轻易说放弃的人,想做的事情再难受也要忍着继续下去,直到无法忍受为止。
有风吹过,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清香。
我送你回去,电影拍摄期间禁酒,他松开她的手腕,再有下一次,后果自己考虑。
易渺再被扔到床上时,外面下起了大雨。
她在床上无助地伸了伸腿,被绑住的手腕生疼。她没力气骂人了,胃里火烧一样。就因为她一句话,荀庭把她绑着手扔到了公寓的床上。
虽然回来的路上她的确是稍微有一点动手动脚,这点无可辩驳。
荀庭合上房间的门,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杯水。
易渺滚下床,向前跳了几步,毫无忌惮地坐到他的腿上。因为太过用力,险些弄洒他杯中的热水。
荀庭将水杯放到她的小桌上,用手隔开她贴近的脸,却没有推开她。
易渺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害怕,明明几十分钟前眼里全是伤心欲绝,现在却又重振旗鼓,不遗余力地挑战他的底线。越挫越勇,越勇越战。
她长了一副美人脸,五官无可挑剔,脸上总有爱憎分明的神情。身子小小的,力气却不小。她那时眼里的情绪他看得分明,是失望和伤心。可就这短短几十分钟的功夫,她又能重新来招惹他。
好了伤疤不记疼,打多少下也不会长教训。
我想了想,维持肉体关系也是增进情感关系的一种。易渺的语气轻轻的,你的意思是不可能和我在一起,只想包养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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