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秋蔚看着跟进厨房的苏以沫说道:“你们这年轻人,工作起来一个比一个拼,我瞧着你人怎么都瘦了一圈了。”苏以沫连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笑道:“没有吧,我最近天天躺家里,不是吃就是睡,还怕长胖了呢。”莫秋蔚不赞同道:“我们家可不兴减肥,你这么瘦,该多吃点。”苏以沫点了点头,“您都这么说了,我哪还敢,别到时候被您嫌弃了。”莫秋蔚被她这么一说,眉开眼笑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何嫂在一旁乐道:“以沫你这一来,夫人可高兴坏了。”“年轻那会儿就想着要个女儿,能陪我说说话,谁知道是个儿子,儿子也就罢了,可谁知道他们父子俩过不去,这么多年,我是看着他们吵来吵去,我想想就头疼。”莫秋蔚边说边摇头。苏以沫笑道:“妈,瞧您说的,哪有这么夸张。”莫秋蔚见她不相信,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何嫂说道:“不信你问问何嫂。”何嫂却在一旁笑而不语。中午吃过饭后,莫秋蔚就领着她开始张罗东西。“这说起来,沛儒第一次去你家,也不知道拿些什么送亲家。”苏以沫笑着说道:“我妈说只要给她带女婿回去就成。”莫秋蔚回头看了一眼跟老爷子下棋的宋沛儒,说:“沛儒这孩子以前成天忙着工作上的事,这女人的心思,他哪里会懂,还得你多担待些。”苏以沫点了点头,没有发表意见。恐怕是宋沛儒要多担待她才是,她这样粗枝大叶的人,怕是以后漫长的人生都要他多费心了。收拾得差不多后,苏以沫走到他们父子俩旁边看他们下棋。宋沛儒抬头见是她,拍了拍他旁边空出来的位子,让她坐下。对于象棋,她还是停留在“马走日象走田”的阶段,对于战术问题,半点是不懂。他们两人棋艺倒是不相上下,下了半天,还没出个结果。看了半天,苏以沫便觉得有些无语,眼见宋沛儒伸出修长的手指要去拿马,她在一旁着急地指着“象”说:“你拿这个象吃爸的车,要不然要将军了。”宋沛儒转头看她,一脸的笑意,“你确定?”苏以沫有些着急地看着棋盘,没读出他眼里的涵义,指着棋盘说:“你看,这不明摆着嘛。”宋沛儒笑了笑,依着她说的把宋明远的车吃了。宋明远“嗯哼——”了一声,坐直了身子,一个“炮”过来把宋沛儒的“象”吃了,“将军——”不知这算不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苏以沫有些气馁地看着棋盘,看了半天仍是无解,宋沛儒也是看了半天,回头问她:“怎么解?”苏以沫羞愧难当,低声说:“我也不知道,你别听我的了,我就知道每个棋怎么走。”他笑道:“已经来不及了,爸,这盘棋我输了。”宋明远抬眼看了苏以沫一眼,说道:“观棋不语——”事后宋沛儒问她,“你是故意给爸放水的?”苏以沫摇了摇头,“我是真不懂,放水的是你才对,我看你估计已有胜算,借了我的手给爸放水的。”只是没想到她的这一通捣乱,倒是弄巧成拙。宋明远下了一下午的棋就没赢过,宋沛儒想给他放水,但是又怕被发现,反而让他更没面子。苏以沫父母家离江城大概四五个小时的车程,正赶上春运大潮,等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说是提亲,实际上也只是双方父母正式见面,坐下来吃顿饭,敲定一下婚礼日期。苏以沫的父母一向开明,再加上两人早已领证结婚,自然也谈不上为难宋家。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地吃了顿饭,宋明远和莫秋蔚便回了江城。大年三十。吃过早饭后,宋沛儒拿了一本书坐在沙发里看着,苏以沫则直接头枕在他的腿上打游戏。宋沛儒见她玩了好一会儿都没休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以沫,你这样玩手机对眼睛不好,休息一会再玩。”苏以沫手上的动作没停止,嘴上说道:“我快好了,等我打完这把。”宋沛儒被她的话转移了注意力,凑头看了过去,“跟谁在玩?”苏以沫看着手机屏幕,说道:“就许奕帆、许奕敏、陈颖还有沈忱他们,刚好组了一队。”说罢,她唰唰按了几下手机屏幕,然后停了下来。宋沛儒看着她的游戏画面变成了灰色,他摸了摸下巴坐正了身体,应该不是他影响的吧。片刻的工夫就听苏以沫按了语音键道:“许奕敏,你这也太坑了吧。”过了半晌,许奕敏回道:“我可事先提醒过你们的,不许举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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