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不是没瞧到迟显淮略带戏谑的神情,他气恼地捶着男人的胸口,咬牙切齿道:“你说呢?”
迟显淮抓住宴安的手,也不逗他了,抱着他去穿了件亵衣,而后把他放在了软榻上,体贴地去提了桶温水进来给宴安沐浴。
薄薄的亵衣似有若无,宴安这样被迟显淮抱在怀里是真的觉得羞耻,他别开脸,等到迟显淮把他放在浴桶里的时候,便道:“好了,没事的话你就退下罢。”
迟显淮不知道宴安到底怎么了,为何这段时间总是对他如此冷淡,明明以前恨不得他每时每刻都陪在身边的。
他实在想不明白,但从宴安的态度中,他隐约感觉到对方的腻烦。
不管怎么样,迟显淮都不允许宴安不喜欢他,即使那种喜欢是踩在他的自尊上,一点点把他骄傲碾碎。
他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有受虐狂的倾向。
宴安看着杵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迟显淮,冷声道:“出去。”
迟显淮拧了拧眉,倾身抱起宴安,一字一句道:“世子,昨晚是您缠着我的,您不能赶我走。”
宴安的双腿被迫缠在对方的腰间,他现在全身赤裸,已经没有任何隐私而言了,索性自暴自弃道:“你到底想怎样?我昨晚是因为药力的缘故才那样缠着你的,你不清楚吗?”
迟显淮心里闷闷的,他不管不顾地吻住了宴安。
就着这个姿势,宴安是真的不敢动,他任由着迟显淮为所欲为,直到对方从他的唇瓣离开,他才冷脸道:“够了没有!”
迟显淮被这么一凶,才把宴安放回浴桶,但他并没有走,而是蹲在浴桶边同宴安对视着,“不够!奴才到底哪儿做的不好了,世子为何一直想要驱赶奴才?”
宴安真的想说他不是原本的那个宴安了,并且迟显淮没有哪里做得不好,只是他单纯地不喜欢这样而已,虽然昨晚确实舒服到了。
面对这样一声不吭的宴安,迟显淮是真的很无力,经过宴安这几个月的冷落,他到底无法否认,宴安就是他生命的主体。
他的喜怒哀乐基本是围绕着宴安的,因为自尊心极强的缘故,他对宴安又爱又恨。
回想着那日魔怔似的蹲在宴安的房顶,咬牙切齿地看着宴安去了柳香楼,然后见宴安并没有与他人乱来,心情愉悦地一路把人护送回府的过程,他想,那个时候他大概就已经没救了。
迟显淮近乎哀求地握住了宴安的手,“世子,您别不要奴才,奴才会好好伺候您的。”
宴安被迟显淮低声下气的样子给雷得不轻,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高傲得不行的迟显淮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半晌,他在心底默默认为迟显淮是在做戏,要知道,他笔下的迟显淮可是个道行高深的戏精。
自知比不过,况且他现在光溜溜地泡在浴桶里,就这么同迟显淮讲话也不是个事。
“行吧,你先退下。”
迟显淮知道宴安是在打发他,往日他会顺意退下,但今天不知怎么了,他就是想要宴安给他个交代,他实在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过下去了。
既然软的不行,那他也就只能来硬的了。
迟显淮近乎威胁道:“世子,您和奴才在一起这么久了,想来您也不想让众人知道您一直是承受的那方吧?如果您今天不给奴才个准确的回复,那奴才也就只能……”
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宴安自认为是君子,敢作敢当,但要他对迟显淮负责,实在有些困难。
想着昨夜被药物折磨得不生不死以及被迟显淮伺候的欲生欲死的鲜明对比,宴安心底产生了动摇。
有感觉的不是吗?
宴安有些纠结,他该放任自己沉沦其中么?
理智最终还是把他拖了回来,宴安摸着自己的胸口问着迟显淮:“你这里爱我么?”
迟显淮怔了怔,宴安笑了,“不爱是吧?那你走吧,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追求欲,不追求爱的宴安了,我不会再命令着你履行那个要求了,从今往后,我只和心悦之人行鱼水之欢。”
爱这个词迟显淮没办法说出口,他最终还是走了,尽管离开的时候心里堵得慌。
看着迟显淮消失在房中的背影,宴安笑了起来,心底有些不舒服。
细品之下,他竟察觉到了自己是不舍的,他似乎希望迟显淮留下来对自己表明爱意。
他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自己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对着现实世界的迟显淮还抱着喜欢,然后把这种精神寄托到了这个极其酷似迟显淮的人了么?
经过与迟显淮耗了那么久,浴桶里的水已经彻底凉透了,宴安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凉意,他哆哆嗦嗦地淘着残留在身体里的东西,然后撑着身子起身穿好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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