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听了这话,这心一下子提到老高,这皇帝要是有什么事儿,他死都难辞其咎。
金陵,承恩殿,裴洛洛在佛堂里跪了一天。期间,曹妈妈进去了一趟,裴洛洛看着她,眼泪就下来了。
“曹妈妈。”裴洛洛带着哭腔说道,“少成好像出事了。”
曹妈妈像安抚蛮蛮和阿鸾一样,抱住裴洛洛,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
“您别急,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早就有消息传过来了。现在,您得稳住了,知道吗?”
裴洛洛点点头,眼泪却仍止不住。她抬头看着曹妈妈,说:“这些日子我想在小佛堂念经,你就受累看着蛮蛮跟阿鸾。”
曹妈妈点点头,又陪了一会儿她,转身走了出去了。
承恩殿外,一个不起眼的侍卫听曹妈妈交代了几句话,就走了出去。原来,付少成在临走的时候,把一众暗卫放在了承恩殿,万一静妃有什么事情,能及时传达过去,如果来不及,就护着她带着孩子直接逃走。
第二日,付少成终于醒了过来,严礼胡子拉碴揣着两只手正倚在床边睡觉,听见动静,噌地一下就蹦了起来。他见是付少成醒了,觉得自己都要哭了,付少成再不醒,陆柯都快要准备被磨刀剁了他。
付少成看着严礼,说:“给我弄点水喝。”
严礼这时候没脾气,乖乖地递给他一杯温水,说:“慢点,喝两口润润嗓子就好。”
付少成喝完水以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直娘贼,老子临了临了居然被个龟孙子给砍了。明年老子一定要把他们赶回天山以北去。”付少成在兵营待得时间甚久,也是有一些匪气的,这次是真急了,脏话都骂了出来。
严礼听完,差点就给他跪下了。“我说爷爷啊,求您了行吗?明年您可别再来了。您要是再来,西夏什么样我不知道,我的命可是就要被您给吓没了。”
付少成被这话逗得哈哈大笑,严礼已经多久没有这样跟他说过话了,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在凉州的日子,可真是痛快。
严礼眼睁睁地看着付少成把伤口笑裂,他拿着药箱过去,一边换药,一边跟付少成说:“您还是想想回去以后怎么跟静妃交代吧。”
付少成听完这话,瞬间就呆愣在那儿,是啊,他回去该怎么跟裴洛洛说啊,瞒着是不可能的,这伤口太深太长,她又不瞎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到。再说了,陆柯那小子的媳妇跟裴洛洛关系不错,传话也能传过去啊。他思来想去,甚至打算学严礼,进了承恩殿,把人都打发了,直接朝着裴洛洛一跪,兴许能过得去。
严礼看着付少成脸上表情来回变换,心里偷笑,这下知道厉害了吧。
付少成琢磨了一会儿,忽然伸手往胸前摸去,说:“看见我的玉佩了吗?”
严礼听完这话,伸手从身上拿了出来,说:“可是这个?”
付少成点点头,接了过去,又挂在身上。
“您可得谢谢它。”严礼说道,见付少成不明白,又把原因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付少成听完,笑了起来。
“这是临出征前,洛洛给我的。”
严礼忽然间不想说话了,这两个人啊。
第四日,付少成接到从金陵快马传来的消息,他快速看完以后,怔怔的有些发愣,看来所谓的心有灵犀是真的。他让人拿来笔墨纸砚,忍着伤口的疼痛,歪歪扭扭地写下了几个字。“平安,勿念。”连着让陆柯代笔传过去的消息,快马传回金陵。
严礼在一边看着,心想这也就是付少成这事儿做得隐蔽,再加上他勤勉政事,算得上是个好皇帝,要不然,就冲这么浪费人马,早就要在史书上记上一笔了。
曹妈妈治下极严,又有手段,承恩殿的这些事,一点都没有传到赵秀那里。当她接到付少成的消息的时候,快步走进小佛堂,递给裴洛洛。
裴洛洛看着信,跟付少成写的那四个字,心头一松,直接就昏了过去。曹妈妈见状,知道只不过是一时情绪所致,没叫御医,只是让内侍把她抬回床上,让她好好睡上一觉。这几天,裴洛洛几乎就没合过眼。
第八日,陆柯见付少成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这傻小子一直惦记着七日风这事儿,严礼知道以后着实取笑了他一番,这陆家小子,憨直得可爱。
七月,付少成终于从北凉回到金陵。踏进的承恩殿的时候,裴洛洛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目光冷森森的,付少成身边的张福英一哆嗦,眼风一扫,身边的人窸窸窣窣地退了出去,只剩下裴洛洛跟付少成。
蛮蛮跟阿鸾在偏殿午睡,连个过来救急的人都没有。付少成站在那儿看着裴洛洛,琢磨要不要来一出苦肉计,装胃疼或者伤口痛,兴许能躲过去。这时,裴洛洛却忽然起身抱住他,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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