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警戒!有不明情况!”一个男人看见眼前的情况后对着耳麦喊道。
站在刻有封门村三个血红大字石块儿前的司马元贞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冲四周瞧了瞧,除了自己和师弟,也没其他可疑人物啊,山祈风和林槐留在原地等白姐他们进去后一起处理后续,自己跟师弟先下来补充一下物资,起码得先换上合适的衣服。所以那个人为什么要看着自己喊警戒?司马元贞以为他喊错了,于是一边挥手一边友好微笑地朝他跑去,那个人则是一脸惊恐一边朝里跑去……
司寇叹了口气,然后慢悠悠地跟了进去,刚一进院子就看见师兄一边解头上的小辫子一边解释,满脸的欲哭无泪,那个人则是一脸懵逼,旁边还有几个组员则捧着肚子哈哈大笑,白云也没忍住笑了笑,她已经收拾好了装备准备进山,季晓也跟在她后面。
“白姐,季…叔。”司寇打了声招呼。
“没想到你们也卷进来了,不过没事儿就好。”白云拍了拍司寇的肩,满眼温和,季晓也对他点了点头。
“嗯,你们现在就要出发?”司寇问道。
“对,我跟季晓先去看一下大致情况然后再做计划,毕竟电话里也讲不清楚。”白云说道。
“师弟—”拆辫子的司马元贞看到司寇进来后喊道,难道他一直顶着这头辫子跟小槐和她朋友说话?所以到底是谁给他扎得??!
“你师哥发量不错。”白云挪喻道,季晓也在旁边笑道。
“这夸赞我大可不要。”司马元贞哭丧着脸过来,他数了下,一共有十五个皮筋在他头顶上待着。
山祈风又把那个基地跑了一遍,把活着的人先带了出来,林槐跟净君做简单的包扎治疗,之后他们会被用担架抬下去。
大致弄好这些后,山祈风和林槐又回到了之前关着司寇的地方,那个教主已经死透了,山塌时一块儿巨石砸中了他,他供奉的神本就自顾不暇,更别说是救他。
所以等林槐看到他时,他正站在自己的尸体前愣愣地盯着。
“神走了。”他说,“所以我这大半辈子的努力还是失败了,为什么?我只是想要获得自由。”
林槐看着他,“所以你就哄骗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为你的目的搭路,甚至还去绑架小孩?你应该庆幸自己没有做别的恶心的事。”
“你能看见我?对,也对,难怪她会吩咐我带你过来。”男人勉强地转过身来,他看着林槐,“她呢?”
“谁?”林槐拧着眉回道。
“瓦克,我唯一的神……她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男人盯着林槐的嘴,想要提前看出她会说什么,但林槐紧闭着嘴。
“她被带回到不死族去了。”山祈风突然开口道,男人又将视线转移到她脸上,只见她懒洋洋地又说道,“他们会清洗你的神。”
“清洗?”男人呆住了,模样看起来有些茫然的让人心疼,“那是什么?”
但山祈风才懒得理他,毕竟这一切的发生跟他脱不了关系,她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勾起嘴角,“你说呢,当然是清洗掉它所有的法力和记忆,让她回归原本,然后死去。”
“她也会死吗?”男人蹲了下来,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也对,我已经死了,所以你们是来看我的笑话吗?”
“我这一生都是失败的,只有信奉她时,我才找到了些意义。”
“每一个人都跟我没有关系,没有人在乎我,这个世界不需要我。”
男人跪在自己的尸体前,一会儿喃喃道,一会儿闭嘴抚摸。
林槐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直到男人的魂体开始荡漾,看来快要承受不住了,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消失,他还得对这件事作出最后的答复,林槐左手平托起收魂瓶,右手食指中指并拢竖立在嘴前开始念咒,男人的魂体瞬间被吸入进去。
“利索!”山祈风跳到一块儿石头上坐了下去,“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听下去或者跟他聊一会儿。”
“没什么可聊的。”林槐也找了块儿石头坐下来,不过要比山祈风的那块儿石头低,“突然就觉得没意思。”
“没意思?”山祈风愣了下,撑着下巴看着林槐的头顶,“什么没意思?”
“他追求的一切。”林槐看着手中小小的收魂瓶说道,“我经历的一切。”
“反正最后都会死,时间会消磨掉一切,到最后我死得时候能回忆起的也就那么几件事,可以预见的是我的一大半人生都是在小事和无聊又重复的行为中渡过。”
“所以活着有什么意义?”林槐突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活着本来就没有意义,就是活着而已,只是你得找些意义来告诉自己这就是活着。”山祈风顿了一下,然后拍拍林槐的肩,“不过我的确比你们幸运些,起码我知道自己出生是为了什么,我所做得一切都是有根在那儿的。”
“那你是真心想承担,想背负这个责任吗?这个大山赋予你的,你出生之前就已经存在的责任。”林槐问道,她知道这个问题有些尖锐,但她的确想知道山祈风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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