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后寒暄几句,秦连问:“皇后可曾来过?”太后沉着脸,道:“来过,你的好皇后,哀家不过是唤她来,问一问入住麒麟宫的事,她倒好,几句话便跟哀家吵起来,皇上,这皇后实在缺乏教养,该好好管管了。”秦连一想到白秋皱眉嘟嘴生气的样子,忍不住勾起唇角,道:“儿臣替皇后向您赔罪,日后儿臣定当好好管教她,还望母后不要与她计较。”太后叹了口气:“她这么大的脾气,就是你惯出来的,要是再不好好管教一番,只怕日后要骑到你头上了。”秦连无奈地笑了笑,心想,别说是骑在他头上,哪怕是白秋想要整个天下,他也是愿意给的。可是白秋从不屑于这些,更不曾问他要过分毫。秦连一边应付着太后,一边又问:“皇后现在在哪儿?”太后说够了白秋的不是,这才缓缓道出白秋的去处:“哀家罚她在佛堂抄经,多抄点经文,去去她身上的戾气。”秦连无奈地笑了笑,说:“罚可以罚,但只许罚今天,她还怀着孩子,经不起折腾,还望母后看在儿臣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太后叹了口气:“才说不要惯着她,你又这般心疼她,但凡她领了你半点好意,哀家也不至于如此生气。”秦连道:“皇后她还小,以后生下皇子,为人母后,慢慢长大了,便也就懂了,不急这一时。”又哄着太后说了几句好话,秦连方从云寿宫出来,然后直往佛堂赶去。一路上,王公公又将太后与白秋见面时说的话说给他听。秦连听了,又是一阵无奈中略带宠溺的淡笑。原来,今日一早,太后便派人叫白秋过去。白秋一到云寿宫,太后便跟她细数历朝历代宠妃祸国的例子,白秋起先还耐着性子听。可太后越说越起劲,言辞倒也还得体,只是话语间对她的不满愈发强烈。只差说,好一个皇后,从哪儿学来的狐媚妖术?怀了皇子还不够,如今还要霸占龙床,接下来是不是要魅惑君主,祸国殃民了?白秋听不下去,拍案而起,厉声道:“太后真是高看臣妾了,臣妾不想霸占皇上,也不想魅惑君主,更没有祸国殃民的本事。太后不想让臣妾去麒麟宫住,臣妾也着实不想去,与其在这儿说臣妾的不是,不如去找皇上说,若是皇上同意让臣妾搬回朱雀宫去,臣妾感激不尽!”太后见她说话如此露骨不堪,越发来气,便将她罚到佛堂抄经。听到这,秦连无奈地摇摇头,他的皇后,还是这般桀骜不驯的。也好,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白秋。他倾尽所有宠着白秋,不就是希望她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做回真正的自己吗?来到佛堂,一片安静,偶有微风吹过,树枝传来沙沙声。秦连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不由得皱起眉头。在佛堂里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白秋的身影,想起昨天的命案,秦连不由得紧张起来。正要派人去找,突然听到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女子的轻笑。时隐时现,听不真切,秦连闻声过去。果然看到一袭华衣的白秋站在树下,不住地踮着脚尖够树枝上的枇杷。旁边的小桃栀也拿了根木棍够着。白秋够了好几次,指尖堪堪碰到树枝,却够不到枇杷。秦连悬石落地,噙着笑缓缓走过去,站到白秋身后,抬手一够,便将一棵结满枇杷的树枝放到她手中。白秋拽着树枝,仰头便看见秦连,发髻抵着秦连面前,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秦连拿指尖碰了碰她的额头,宠溺地说:“怎么跑这儿来了?”白秋放了枇杷枝,转身与他相对,淡淡地说:“臣妾想吃枇杷,便来了。”秦连低头看着她,犹然可见一丝藏不住的愠怒。秦连摘了两个枇杷,捧到她面前,笑道:“朕听王公公说,你没用早膳。”白秋并不看他手中的枇杷,淡淡地说:“麒麟宫的早膳,臣妾吃不惯。”秦连问:“你想吃什么?”白秋说:“枇杷。”秦连把枇杷收于袖中,对身旁的王公公说:“去,拿把梯子过来。”王公公应声离开。白秋看了他一眼,说:“你要做什么?”秦连笑道:“给你摘枇杷。”白秋不自在别过头,说:“不用。”秦连却不理,梯子拿来,他将梯子搭在树干上,二话不说,摘了些枇杷下来,满满地捧到白秋眼前。“够不够了?”秦连笑问。白秋很赏脸地从中拿了一个,说:“够了。”秦连将多余的枇杷递给小桃栀,让她放在麒麟宫中,特意嘱咐只准给皇后吃,不许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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