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屿似乎并未察觉到穆嘉的窘迫,依旧自顾自地说着:
“穆嘉公子,我传授给你的这些技巧,你定要潜心修习。旁人想学,我可未必肯教呢!”
闻听此言,穆嘉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愤懑,脱口而出:
“谁会心甘情愿去学这般不堪之事!秦屿,难道你就毫无羞耻之心么?”
秦屿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容,轻声说道:
“羞耻心?呵呵,我自然是有的。然而,在那令人绝望的饥饿和无尽的苦难面前,它又算得了什么呢?
简直微不足道!难道你不是吗?为了你那挚爱的亲人,不也毅然决然地舍弃了自己的羞耻心么?”
听到这话,我的心中一阵刺痛,忍不住反驳道:
“我……我那是被逼无奈!”
秦屿脸上的笑意瞬间变得更浓了,他紧接着说道:
“穆公子,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说实在的,我压根儿就不情愿成为任何一个人的男宠。可是,命运弄人呐,我根本无从选择!
穆嘉,别总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总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怜惜。要知道,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比你更为凄惨、委屈之人比比皆是。而你所轻视、不屑一顾的那些东西,恰恰却是我穷极一生都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
说到这里,秦屿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炽热,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烈火,他激动地继续说道:
“真希望上苍能够眷顾我一次,如果可以的话,我多么渴望能拥有你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哪怕仅仅只有短暂的一天也好啊!”
没错,哪怕仅仅只有一天而已。在这一天里,我不再是谁的替代品,而是那个让赵文成真正放在心上、真心在意的人。
事实上,赵文成才是那个愚不可及的傻瓜,他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深深地爱上了穆嘉,只是一直不敢去正视这份感情,不愿承认罢了。因此,他只能通过不断地虐待穆嘉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自我麻痹,试图欺骗自己并未对穆嘉心动。
实际上,他越是对穆嘉百般折辱,就越发能够表明他内心深处对穆嘉那深沉而炽热的爱意。然而,令人惋惜的是,无论是他还是穆嘉本人,皆深陷于这情感的迷雾之中,难以看清彼此真实的想法。
至于自己呢,则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清醒旁观者,将这一切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可是啊,即便如此,自己也是决然不会去轻易戳破这层窗户纸的。毕竟,有些事情一旦被道破,或许就会如同镜花水月般瞬间破碎,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只听得见穆嘉冷冷地说道:
“我承认,曾经的我确实拥有过许多东西,财富、地位、权力……应有尽有。但这些对于如今的我而言,又有何意义呢?
而你,是否真的能够承受得住一次又一次的失去所带来的痛苦与折磨?甚至到最后,就连那最为珍贵的尊严也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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