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总要有人推一把不是?"郑雅琪接过话头,"小雅那孩子,对逸帆可是一往情深。"
"感情的事,强求不得。"
卓延锋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声响,"再说了,逸帆那孩子,最近忙着查一些陈年旧事,怕是没心思考虑这些。"
薛正雄脸色微变,白玉扳指在指节间转得更快了:"什么陈年旧事?"
"谁知道呢。"卓延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年轻人嘛,总是对过去的事情充满好奇。"
送走薛家夫妇后,卓延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他们的车驶出别墅,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盯紧薛正雄。"
夜色降临,京郊的烂尾楼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
陆川站在阴影中,指尖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脚步声由远及近,阿虎被两个黑衣人押着走来,眼睛被很粗暴的蒙住,他的额头上布满冷汗,双腿不住地发抖。
"大哥,哥,抓我做什么......"阿虎的声音都在打颤。
“啪”的一声,他被扔在地上,一旁的大汉毫不留情的扯下他眼睛上的布,带出一道血痕,阿虎吃痛,呻吟几句,才忍不住抬头。
陆川掐灭烟头,缓缓走近。
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
"最近账户很活跃啊。"陆川的声音很轻,却让阿虎浑身一颤,"说说看,这些钱哪来的?"
"我、我......"
"想清楚再说。"陆川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阿虎的脖子,"你知道我的脾气。"
阿虎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是、是海哥给的!"
"海哥?"陆川眯起眼睛。
"就是道上专门接私活的,专门帮人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阿虎咽了咽口水,"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陆川冷笑一声:"是吗?我有一件事很感兴趣,周家当初走失了一个老仆人,你认识吗..."
阿虎脸色瞬间惨白:"您、您都知道了......"
"说!"
"我、我当初好赌,把家底都赔光了。实在没办法,就去找海哥接活......"阿虎的声音越来越小,"那天,海哥让我去兰亭苑......"
陆川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继续说。"
"我、我到的时候,沈夫人还清醒着。后来,又来了一个人......"阿虎的瞳孔剧烈收缩,"我听到他们在争吵,然后是一声巨响......等我进去的时候,沈夫人已经......"
"那个人是谁?"
"我、我没看清......"阿虎突然跪倒在地,"陆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个跑腿的!"
陆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月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查一个叫海哥的人。"
挂断电话后,他转身离开。夜风吹起他的衣角,背影挺拔如松。黑暗中,他的声音冰冷刺骨:"阿虎,你最好祈祷我想知道的都能查到。否则......"
未尽的话语消散在夜色中,却让阿虎如坠冰窟。他瘫坐在地上,看着陆川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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