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手里的东西,走到床边,大手掐上祝锦润的脖子,黑眸死死的盯着她。
“谋害皇嗣,这笔帐,朕日后跟你算!”
寻常女人服下避子汤根本不会流血,唯有怀孕的女人服下红花会血流不止。
祝锦润处在昏迷之中,任由他掐着自己,惨白的脸,呼吸艰难而涨红,她喊不出声,险些就要窒息了,掐着她脖子的大手才松开手。
医女快速给她止血,扶着她吃下一颗丹药,起身跪在地上。
“回皇上,这位宫女不是流产症兆,是来了月事。”
“女子来月事本不会出如此多的血,只是这副避子汤药功效过大,才导致血流不止。”
萧辰则一愣,才反应过来,掐算时日,祝锦润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怀上皇嗣。
他刚才说了什么?
以为床上的女人谋害皇嗣,却还要救她的性命
气愤不已,甩了袖子大步走到院子里。
“来人,从明日起,祝锦润不再是倚梅园宫婢,贬到辛者库当差。”
瞥见一旁跪在雪地上的得海,抬手指向他,眼神如一把带血的利剑。
“至于你”
“来人,关进慎刑司,无诏不得放出。”
得海跪着爬到萧辰则脚下,磕破了头,鲜红的血液流到了雪地上。
“皇皇上,奴才该罚,求您放过祝姑娘,她身上的伤刚好,去不得辛者库那种地方啊。”
他不替祝锦润说话还好,一求情,萧辰则的脸色更黑了,一脚将人踹到在地。
“一丘之貉!”
迈步往外去,路过窗前,忍着不向里面看,瞥见屋里的女人已经醒了,被医女细心照料着,冷哼了一声。
就该狠狠心,让她今晚去被贬去辛者库。
“越来越目无宫规,谁给她的这个胆子!”
李进忠紧跟在皇上身后,见他的在窗边顿步,冷声的自言自语一番,又快步离开。
皇上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祝姑娘的胆子是谁给她的,他心里该清楚的很。
他不打算给祝姑娘求情,皇上的心思,他一个奴才怎能乱猜。
至于得海,关进慎刑司几天也好让他长长记性,反正慎刑司那帮人都知道得海是他的义子,也不会用私刑,顶多就是训斥几句。
后半夜,祝锦润才昏昏欲睡,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睁开眼睛,微微挪动身体,下腹隐隐作痛,记忆回笼,昨晚皇上好像来了,还发了很大的火,掐了她的脖子,险些把她掐死。
不自觉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有掐痕。
后来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医女嘱咐她来了月事就不要再喝避子汤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血流不止。
原来是月事,她真的被吓坏了,以为要死了。
穿上鞋袜,走到院子里,抬眸看到一个嬷嬷冷着脸走过来,是个生面孔,不像是倚梅园的人。
嬷嬷走过来,细细的打量了她,不悦的开口。
“呸,又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犯了事的都往辛者库打发,只添碗筷不干活,光养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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