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事前期,项霆偶然发现吴记者与郑律师之间有一些可疑的接触,他们的眼神闪躲、交谈时的鬼鬼祟祟引起了项霆的警觉。于是,他开始暗中调查,利用自己的人脉和资源,逐渐发现了这个庞大阴谋的蛛丝马迹。
惊雷的余韵在瓷砖上震颤,那震感仿佛顺着脚底传遍全身,汪芷将储存卡抵在舌尖下,舌尖感受到储存卡冰冷的质感。
金属门缝外晃动的影子突然僵住,五道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同时传来项霆惯用的雪松尾调香水味,那淡雅的香气钻进鼻腔——他果然把跟踪者引来了。
“直播还有三分钟。”她对着珍珠耳钉轻声呢喃,指尖抚过素描本上项霆画的星空图,纸张的纹理在指尖摩挲,仿佛能触摸到项霆的心意。
重生前被污蔑时没能取到的监控录像,此刻正在储物柜夹层里微微发烫,凑近能感受到那丝丝热气。
礼堂顶灯骤然亮起,刺目的光线让人下意识眯起眼,吴记者正指着投影幕布上的pS照片慷慨陈词:“上周五凌晨,汪同学在蓝调酒吧......”
“吴小姐不妨看看这个。”汪芷踩着满室哗然推门而入,珍珠耳钉在聚光灯下折射出冷芒,那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
大屏幕突然跳转成双画面:左侧是吴记者昨夜潜入教务处篡改监控的录像,右侧则是蓝调酒吧真正的原始数据——她重生前特意让老板保留的硬盘此刻派上用场。
“不可能!”吴记者打翻咖啡杯,清脆的杯盏碎裂声在礼堂回荡,染着丹蔻的指甲深深掐进演讲稿,纸张发出细微的撕裂声。
投影仪突然播放她收钱时的录音:“......只要把时间戳改成上周......”沙沙电流声里混着郑律师标志性的咳嗽,那咳嗽声仿佛带着阴谋的味道。
礼堂穹顶的LEd屏突然亮起星空特效,绚丽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礼堂,项霆的声音通过广播传来:“感谢各位欣赏吴小姐的表演。”悬浮在空中的全息投影清晰显示出三小时前,孙同学在器材室收钱的场景——正是汪芷重生后第七天就安装的针孔摄像机拍下的。
过了一会儿,“对不起!”孙同学突然从后排冲出来,急促的脚步声回荡在礼堂,对着汪芷九十度鞠躬时,西装口袋里的录音笔还在闪烁红光,那闪烁的光仿佛在诉说着真相。“是他们说只要带头往你课桌倒红墨水,就给我保送名额......”
汪芷瞥见项霆倚在二楼栏杆的剪影,他指尖转着的军刀正映出后台郑律师仓皇逃离的反光,那反光一闪一闪,像危险的信号。
当七位校董同时收到匿名邮件——里面是郑律师二十年来的伪证记录,礼堂吊灯突然熄灭,黑暗瞬间笼罩,让人心里一紧。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落在汪芷肩头,那凉意透过衬衫传来,她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疤痕:“这是重生前你们找人泼硫酸留下的勋章。”藏在纽扣里的纳米投影仪在空中铺开血色时间轴,所有阴谋环环相扣的证据链让抽气声此起彼伏,那抽气声充满了震惊。
祠堂檀香被项霆摔出的账本惊散,刺鼻的檀香气味弥漫开来,他踩着满地族谱轻笑:“三叔把祖宅抵押给郑律师的情妇时,没发现门房养的信鸽会掉羽毛吧?”无人机群突然掠过天井,呼呼的风声伴随着机器的嗡嗡声,洒下的金丝楠木屑正是他三个月前就埋在各房檐下的物证。
当项家老太爷的龙头拐杖砸碎祭坛,沉闷的撞击声在祠堂回响,汪芷正站在紫藤回廊接住飘落的族会请柬,那请柬轻飘飘的,带着丝丝凉意。
手机震动跳出项霆的消息:“星空变金色了。”她抬头望见无人机群在夜空中拼出的星图,璀璨的星空让人目眩神迷,耳垂突然被温热的指尖捏住,那温度传递着爱意。
“微型摄像头的电量还剩三分钟。”项霆的气息缠上她后颈,那温热的气息痒痒的,军刀精准挑开她藏在发间的接收器,“下次把针孔摄像机装在我领夹上如何?”他展开的掌心里,躺着郑律师今早寄给三叔的密信原件。
汪芷把脸埋进他沾着祠堂沉香的衬衫,能闻到那浓郁的沉香味道,听见无人机群正在云层上循环播放郑律师的伪证教程,那声音仿佛是正义的号角。
远处隐约传来吴记者被吊销记者证的系统提示音,那声音微弱却清晰,而他们脚下的地砖缝隙里,正渗出项霆提前三个月就埋好的反监听干扰波。
法庭穹顶的国徽在镁光灯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那光泽让人敬畏,郑律师扯松领带的手在判决书展开时骤然僵住。
投影屏上循环播放着他篡改监控录像的4K修复画面,画面清晰得让人毛骨悚然,汪芷特意调取的街角便利店监控里,他西装革履地与吴记者交接现金袋的侧脸纤毫毕现。
“根据《刑法》第三百零七条……”法官的宣判声庄严而有力,项霆漫不经心地转着钢笔,笔帽暗藏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旁听席第三排——那里坐着项三叔的情妇,女人颈间晃动的翡翠吊坠里嵌着半枚指纹,正是半年前纵火案的铁证。
汪芷拢了拢校服外套,空调冷风拂过,锁骨处的疤痕在冷风里泛着淡粉色,那凉意让疤痕处隐隐作痛。
当郑律师的律师袍徽章被法警摘下的瞬间,她咬破舌尖尝到血腥味,那血腥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这痛楚比不过重生前被硫酸腐蚀的万分之一。
旁听席突然传来骚动,嘈杂的声音让人有些心烦意乱,项三叔被两位便衣拦住去路时,项霆正俯身替她扣好第二颗纽扣,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那道伤疤,那轻柔的触感带着安慰。
“监控死角。”他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指腹抹去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泪珠,那温柔的动作让人心里一暖。
大屏幕上适时弹出三小时前的监控录像:项三叔在停车场与郑律师密谈时,车窗上倒映着便利店霓虹招牌——那家店正是项霆名下的产业,隐藏式摄像头清晰拍到了合同扉页的抵押金额。
暴雨在宣判结束时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点打在地面上,溅起层层水花,郑律师的鳄鱼皮鞋踩过积水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公文包里突然掉出个透明证物袋。
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不绝于耳,特写镜头里装着二十七个微型芯片——每个都刻着经他手的冤案编号。
汪芷站在法院廊柱后轻笑,回忆起重生前被困在火场时,她曾用血在墙上写过这些编号。
项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的黑色伞面忽然倾斜,遮住两人交握的手,手上传来伞面的凉意。就在这时,雨幕中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他们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看到郑律师被债主拽进面包车,那人后颈隐约露出项霆三个月前亲手设计的刺青——是项家暗卫独有的标记。
“去老地方?”项霆的伞骨擦过紫藤花架,抖落的雨珠坠进汪芷衣领,那冰凉的雨珠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低头摆弄手机,锁屏壁纸突然变成星空投影图——正是他们初遇那晚,项霆用无人机在云层上绘制的图案。
废弃天文台的旋转楼梯吱呀作响,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汪芷数到第七阶时,项霆突然攥住她手腕,那力度带着紧张。
月光穿透圆顶玻璃,洒下一片银白的光辉,照见墙角堆着的素描本——每页都画着她重生前不同阶段的模样,最新那页却是今早法庭上她冷笑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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