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谢逾白这个男人,嘴是真的很硬啊!叶花燃笑,她的眉眼弯起,唇瓣微翘,“噢。原来是为了顾全大局啊。本格格自然是以为大少是爱东珠,爱到不可自拔,欲罢不能,故而舍不得本格格受半点委屈啦!其实也很好理解,是不是?谁让本格格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人比花娇呢?旁的不说,就凭本格格这顶顶好的相貌,娶回家,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是看本格格一眼,也能叫人赏心悦目,忘却尘世一切烦恼的啦。归年哥哥,你知道么?有时候,我真是顶顶羡慕你。你说你,怎么这般有艳福呢?娶了本格格这么一个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内外兼修、才貌双全的女子为妻呢?既然拥有我这般完美无缺的妻子,自然是必须要有一个盛大的迎亲仪式,好昭告于天下人知晓啦。归年哥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谢逾白定定地望着小格格,眼神怪异。他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他这动作他太过莫名,叶花燃眼露困惑,“怎么了?我脸上沾什么了么?”“噢,没什么。只是摸着,果然比寻常人要来得厚。”拐着弯,损她厚颜呢!这人,寻思着说几句甜言于他听,这能要了他的性命不成?“明日还要早起,早点休息。莫要……再胡思乱想。”谢逾白在小格格的脑袋上拍了拍,听着语气,很有那么点语重心长的意思。叶花燃何尝听不出,这男人分明是还在因为她方才那一番话在揶揄她。哼,莫要胡思乱想。她胡思乱想什么了?她有哪句话说得不对?难道不是因为将她放在极重的位置,不舍她为时人所讥讽,所以才一改前言,于今日一早来府中迎亲么?谢逾白替小格格将床边的帷帐放下,“晚安。”“归年哥哥,我有些紧张。”小格格的声音从透过帷帐传出。谢逾白离去的脚步一停。“明日是我第一次结婚呢。”“第二次。”谢逾白立在床侧,提醒她。床帐里头,传来小格格幽幽的声音,“归年哥哥,你还在怪我吗?”还在怪她当初逃婚之事,所以今日旧事重提?谢逾白:“……没有。”“归年哥哥,我睡不着。要不,你唱首歌给我听吧。”小格格的脑袋,自帷帐后头钻出,眼睛晶亮,确实看着,没有半分的睡椅。叫他唱歌红她入眠?怕是也只有小格格敢对他提这种异想天开的要求。“不会。”谢逾白干脆利落地回绝。“那我唱歌给你听吧。”她可是很好说的。谢逾白:“……”这下,谢大公子这才当真信了,小格格确实对明天的婚事有些紧张。人在紧张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说话,好通过不停地讲话来缓解内心的结账。“归年哥哥,你坐呀!我唱歌可好听了!”“快坐,快坐!”“坐过来点嘛~~~”“唱完就睡觉?”小格格乖巧点头,“嗯。我尽量。”“尽量”这个词,在某些时候,听着总是比“一定”要靠谱一些。谢逾白稍稍往小格格的位置靠了靠,往里头挪了一些。叶花燃兴致勃勃地问道,“归年哥哥,你想听什么歌呐?”“随意。”“咳咳。那我自个儿想啦?”“嗯。”“我先找找调噢~~~”“嗯。”“咳,咳咳咳。那我开始唱啦。”“嗯。”叶花燃先是轻哼。熟悉的、异域的旋律响在耳畔。谢逾白陡然变了脸色。“我正式开始唱了哦。”谢逾白放在腿上的双手握成拳,手背青筋浮现,眼底蕴着肆虐的暴戾。“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树叶也不再沙沙响。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全然走调的歌声,令谢逾白眼底凝起的阴鸷有一瞬间的消散。如果不是叶花燃太过沉醉于自己的歌声,她会十分惊诧地发现,从不轻易将喜怒显在脸上的谢逾白,这会儿脸上的表情罕见地有一瞬间的放空。简称,呆滞。小格格似乎对自己的歌声有着极为深刻的错误认知,但见她眉目低敛,芙颊殷红,唱得极为认真,甚至可以说是唱得极为投入跟动情。美人一展歌喉。倘使他的耳朵没有失聪,这本该是极为赏心悦目,乃至悦耳的时刻——“夜色多么好,令我心神往,在这迷人的晚上。小河静静流,微微翻波浪,明月照水面闪银光。依稀听得到,有人轻声唱,多么幽静的晚上。依稀听得到,有人轻声唱,多么幽静的晚上。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默默看着我不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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