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自掌一嘴巴子,打落牙齿并血吞,承认自己就是喜欢戴绿帽,还是就此放弃,连同与东珠格格的婚事也一并作罢。这确实一个难题。【黑化104】锋芒唐景深口口声声说,他并非舍不得那一池的赌金。可他说这一番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话,字字句句,又分明是为了迫使谢逾白不得不放弃这一池奖金的意思。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男儿,谁能为这一池赌金,甘心戴一顶天字号第一大绿帽?噢,当然,这赌池的赌金太过诱人也就是了。现场也有少人低声交头窃语的。要是换做是他们,戴这一顶绿帽就戴了呗,承国第一大美人呢,尽管跟过了人,心里挺膈应的,但是好歹也得尝尝滋味不是。大不了日后玩腻了,再另外纳妾呗。唐景深耳朵还挺尖,听见了,“噢?我刚才怎么听有的人说,要是换成是他,这绿帽戴也就戴了呐?不过你们有一句话说的还真就对了。这问题呐,就出在,你们谁都不是谢归年。魁北谢家的嫡长公子,能瞧得上我赌池上这么一点儿半点的赌金?能像你们这般没有骨头,为了这么点钱,忍气吞声,娶一个给自己戴过绿帽的女人?不至于,不至于,是不是啊,谢长公子?”谢逾白还没表明态度,唐景深的嘴就跟那扫射的机关枪似的,啪啪啪啪就是一通扫射。叶花燃眉心微蹙,说到底,这事儿还是因她而起。倘使不是她逃婚在先,鹏遥赌坊又如何能够想出这么一出赌局。因此,现在的这些流言跟折辱,都合该是她受的。前世,比这更难听的话,更难堪的事,她都历经过了,唐景深所说的话固然不入听,总归是没有太过龌龊、下流的言辞。叶花燃笑了笑,“唐老板怕不是问错了人?从头到尾,押注的人都是我。归年哥哥不过是给了我赌资罢了。因此,这赌池上的赌金到底要不要,唐老板应当问我才是。”唐景深生平没几个佩服的人,谢归年算是一个。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人够狠,够绝。对敌人狠绝,对自己也不心慈柔软。是个叫人没有办法不佩服的一狠角色。今儿这位东珠格格,倒是也令他大开了一回眼界。大婚当日私奔,怀上情郎的孩子,要换成是寻常女子,这会儿便是不会羞愤地一头磕桌角寻死,估计现场的人一口唾沫也口钉,臊也能把人给臊死了。这位东珠格格可好,从头到尾,一丝窘迫的神色都没露出分毫,好像那逃婚的一处根本就不存在,全是璟天民众以讹传讹似的。唐景深心底闪过一丝疑虑。前阵子谢归年要同东珠格格联姻的消息上了报纸,报纸都怎么评价这位瑞肃王府的东珠格格来的?知书达理、温婉可人?可去他娘的鬼的温婉可人吧。就这张伶牙俐齿的小嘴儿?温婉个鸟毛!将手中那柄象牙骨白面小扇合上,轻击自己的掌心,唐景深笑容阴翳地道,“恐怕这婚事一事,格格一个人说了,怕是不算吧?”因此,话题兜兜转转,又绕到了谢逾白的身上。偏生,身为当事人之一的谢逾白,从方才起就没有表过态。一时间,谢逾白再次成为在场所有人的焦点。唐景深不无讽刺道,“我倒是不知道,挺长时间没见,谢大公子只会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替你发声了。”谢逾白缓缓勾唇,“如果有狗在朝着你吠,为了压制它,难不成,你也要吠回去么?”唐景深身量不算矮,可跟谢逾白一比,终究是矮了一些。身高的缘故,以至于当谢逾白斜睨着他时,那目光是向下的,难免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在气势上,唐景深便矮了那么一头。唐景深是一贯好面子的。身高被比了下去已让他极度不高兴,谢逾白的话更是令他火冒三丈,他倏地握紧了手中的象牙骨白面小扇,目光阴鸷,咄咄逼人地道,“谢归年,你他娘的拐弯抹角、含沙射影地说谁是狗?”谢逾白不疾不徐,勾唇反问,“唐老板以为呢?”唐景深脸色奇臭。谢逾白唇边的笑意微敛,“方才我的未婚妻已经将我的意思表达得足够明确。烦请将赌金的本金以及我跟夫人应得的赌金在内一并清算清楚。”如果说,方才谢逾白只是在跟唐景深两人干嘴炮,那么他现在这一句话,才算是明确地表了态。现场一片哗然。这个世界太疯狂了?难道真的有男人不介意自己被戴绿帽,被买一送一,尤其还是在街头巷尾人人尽知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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