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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人问炼狱（第6页）

…哦，对了。我…我需要告诉艾达。我…操。我操。我不想。我永远都不想。但我必须这么做。如果我现在不做，我可能会临阵脱逃，直到我再也没有机会说再见。

"艾达，我……我们应该谈谈我在和艾米里奥斯战斗中学到的东西。"

“哦，我们现在用那个混蛋的名字吗？”她问，在为她的翅膀和尾巴剪了洞后穿上最后一件衣服。“该死的。我敢打赌，你永远不会记得它。”

“艾达——”

“我明白，我明白，这很严重，”她抱怨道。“你确定这意味着你想谈谈吗这里吗？不行，我们实际上有隐私。"

“我的空间感看不到任何监视的东西，”我告诉她。“也没有人在门外等着。当然，他们在看着门，但他们不可能近到听到我们说话。”

出于某种原因，这感觉真的很幸运。我们可以在这里安全地施咒。或者……嗯。有人已经这么做了吗？不，等等，当然不是。我们什么时候或者为什么要担心？为什么我…

“好吧，如果你确定，这是你的电话，”艾达耸耸肩。“但如果他们有某种疯狂的远程麦克风对准房间或其他地方，我就可以说‘我告诉过你了’。”

”””好吧，好吧，”妈妈。“嗯，这样......”

我像懦夫一样，在座位上蠕动着。艾达对我扬了扬眉。

“Yyyyesss…？”她提示道。

“我们发现了导致世界末日的原因，”我脱口而出。“是我。这是…我做的。我会做的。不是…不是故意的，但这是女神创造我的目的。我只是会发生，不管我们做什么，只要我还活着。我的灵魂被设计来把两个世界拉在一起，让它们互相碰撞，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艾达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闪现出她标志性的笑容，好像我刚刚告诉她一些有趣的事情。

“哇，女神是个右婊子，嗯？”她说。“操纵一切让我们加入她的团队，不管我们喜不喜欢？这是一个肮脏的举动。那么，我们如何将损失最小化呢？这就是我们需要这些政府笨蛋的原因吗？”

“艾达——”

“因为这是我们的目标，正确汉娜。"她的嘴角露出了微笑，但却从眼中消失了."如果没有其他方法可以避免，这就是我们一致同意的明智决定？你一直在你的眼睛里看到绝望的眼神，因为这是一个如此大的任务，而不是因为你想做什么愚蠢，对吗汉娜？"

"艾达，我们……我们在这里谈论的是数十亿人的生命，"我轻声说，把我的脚放在沙发上抱住我的膝盖。

“是啊，真为他们感到羞耻，我们会尽力帮忙的，但是——”

“这个是尽我们所能帮忙！”我恶声恶气。“不是自杀是避免我们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帮助！"

她盯着我，脸上的假笑慢慢融化，扭曲成怒视。我看向别处，无法用我的人类眼睛与她对视，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阻止自己去了解她的表情。

“所以这不仅仅是我的想象，”她皱眉道。“我不认为它是，但该死的我想错了。”

“你在生我的气，”我咕哝道。我想说这不公平，但我知道这是谎言。

“生你的气？生你的气！？你认为我…呃！"艾达咆哮着，开始在房间里疯狂地踱步。“该死的，汉娜，你为什么关心这个世界！?"

“我——我为什么不——”

“你为什么不愿意！？汉娜，看在上帝的份上，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但是你的一生都在操你！你被一个自恋狂养大了十八年，他用煤气点燃你，让你相信你永远不应该谈论你的问题，因为它们都是你的错。你被一个以帮助你为己任的人性侵犯了。然后，很快，你被精神控制，你开始了变异，你被迫卷入多次生死搏斗，你被海盗奴隶贩子绑架，你被绑架又和性交灵魂受折磨，当这整件该死的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又开始被骚扰了，只不过这次更糟！你不欠这个世界什么，汉娜！你就不能自私的仅此一次！？"

“这是我自私！”我对她大喊，我手上的爪子挖到我的胸腔足够努力地抽血。“这就是我自私的样子！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艾达！最重要的是，我应付不了这个！我…我知道我有活下去的理由。为之而活的人。但是我不能…我不能……！"

我不能承受那样的负担。我不能造成那些死亡。我会崩溃的。我永生唯一想做的事就是去死甚至更多。然后随着岁月的流逝，我的朋友们变老了，而我还是老样子……当他们最终死去，留下我一个人和我那永远的恶心玩笑……！

女神抚摸我的脸颊，我的胸部，我的大腿内侧。我还会拥有她。我会永远拥有她。

“你可以，”艾达咆哮着。

“不，”我抽泣着。“别这么说。请。”

艾达跺着脚过来，抓住我的衬衫领子，把我拉了起来。

“你可以和你会，”她对着我的脸发出嘘声。“你是我的，汉娜。你不能这样对自己。我不允许。"

“艾达，求你了——”

“不行！”她喊道，细小的口水滴到了我的脸上。“我做了那么多工作，并不是为了成为你心目中的那个人扔了！"

她对我咆哮，露出獠牙，泪流满面。我还是无法与她的目光相遇，我还是无法停止寻找。

“我终于，最后“一定要让你开心，”她平静地说。但这太愚蠢了。不完美。转瞬即逝。我不会就此罢休。我和你还没完呢，你这个愚蠢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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