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芳舒与乜四仁出了门。
乜四仁说:“拿上你的水杯,带上水。”
王芳舒:“你知道汉山的水,是最好喝的。”
乜四仁说:“汉山的水是好,但那里的水太冰凉,要带上热水。”
王芳舒说:“你还挺懂女人的。外国女人,刚生了孩子也喝着冰水,不会给你喝温水的,在外国也没有温水可喝,因为外国的生活用水和饮用水是一体化的。平时喝水根本不需要单独把水烧开,而是直接饮用。”
乜四仁说:“那我要给你师娘说一声,不然中午饭做好又会等我。”
王芳舒掏出自己的手机给师娘打了电话:“我把乜师傅领到汉山玩去了,中午和晚饭都不回家吃了,晚上回来回不来不知道,您同意吗?”
东舒雅心里想:留过学的人说话这么开放吗,多亏这是自己的师傅。对王芳舒熟悉,要是不了解这孩子,回来还闹得天翻地覆。在外国留了几年学,怎么这样的大方和直白。东舒雅说:“晚上十点以前要完璧归赵,把老头儿给我送回来,不然师娘会生气的。”东舒雅挂断王芳舒电话。
王芳舒做了一个鬼脸说:“师娘让我们晚上十前回去。”
乜四仁:“我们只要不去后山,下午五六点钟便可回来,我们不能走着路去,骑上自行车快一些
。”
王芳舒说:“难道我们不能走着说话嘛。”
乜四仁说:“这一段路太过遥远,而且都是宽敞的公路,我们何不骑上自行车。况且,我领着你这么一个大美女,在公路上大摇大摆,师傅的名声都毁在你这里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你是我师傅,是我妈妈的同学,这有什么可怕的?”
“你还是不懂汉山人情世故和流言蜚语。许许多多流言蜚语和谣传就是这样出来的。”
乜四仁回家骑上自行车,带着王芳舒一块儿去了汉山。
王芳舒坚持要求后山探望养父母家。
乜四仁顺着小路骑车进去说:“这样时间就不够了,而且晚上回来有些不安全。你会不会害怕?”
王芳舒说:“我小的时候在这里生活了三四年时间,怎么会害怕?”
乜四仁说:“我们还是不去的好。第一,这里是你爸爸的工地,现在虽然设计了步行道,但由于没有完工封闭着,有不安全的因素。二是你居住的地方,恢复成了一间民居小屋。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破旧房子了,而且你的养父在汉山的养老院里。你的养岳,当时你叫的奶奶,她已经去世了,去世前我和你师娘还去看过她,她对你很惦念。但你的养父还在,他的年龄已经不小了。”
王芳舒:“医生和妈妈都说我得了抑郁症,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疾病,你相信吗?”
乜四仁说:“我不相信,你只是在那里显得孤单,孤单寂寞。远离了养你生你的汉山这片热土。”
王芳舒说:“更重要的是,我很反感他们对性、对婚姻的态度,让人不能接受。在那里十四五岁的女孩都委身于男生,而让自己破膜,一旦十六七岁还是处女,在外国来说,简直是一个笑话。我不能接受这种自由观念的。我是要逃离那里,我不说自己得了抑郁症,抑郁寡欢,我可能就是不检点女孩儿。让汉山人认为,我是个滥交的人,生活作风极其混乱不堪的女孩。他们国度里十五六岁堕胎的,生孩子的比比皆是。甚至于在他们那里,吸毒都是合法行为。虽然不是纯粹的鸦片和真正的毒品,但能让人短期的销魂,进入一种类似于毒品的境界。”王芳舒说:“你猜我还是处女吗?”
乜四仁吓了一跳,差一点把王芳舒摔下自行车来。王芳舒:“看把你吓的,这个问题恐惧吗?”
乜四仁说:“你首先弄清一个问题,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你的师傅。
王芳舒:”这些话难道不能说吗?正因为你是我的师傅,是一个男人,我才和你交流这方面的问题。”
“这些问题你应该和母亲,和你师娘交流这些问题。你是一个好女孩。你能抵御外来的诱惑和不正当的行为,也能分辨是非,辨别真伪,你肯定是处女。”
“其实,我在那里也有喜欢的男孩儿,我也想把自己初身给他,但他也是移民过去的男孩,思想更加传统和保守。我们两个也交往过半年,我们没有性行为。我是处女,这是真真切切。但我并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
乜四仁明白,王芳舒在男女交流的时越过了界。人们正常的认知中,越过界但没有发生性行为,就是冰清玉洁的姑娘,
王芳舒让我的思维更加的纯净和升华:她虽然没有性行为,却认为自己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
他们放下自行车,王芳舒便拉着乜四仁的手。乜四仁说:“我还不至于老态龙钟到让你拉着走。这一段路我熟悉的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回去不要告诉母亲。”王芳舒说:“其实,我和那个男孩谈了两个多月。他知道王珂是我父亲之后,便无情的和我断绝关系。甚至还对我进行语言侮辱和身体侮辱。我说的身体侮辱,并不是我们发生了关系,而是他对我动手动脚。所以,我们分手一个多月了。今天让你出来,便是非常郁闷和气愤,所以才告诉你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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