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陆闻深只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撞击,猛地一颤。
那悸动难以用世间的言语来确切形容,仿若有一只来自灵魂深处、幽秘而不可见的手,带着某种能颠覆他所有认知与情感的魔力,轻轻巧巧地挑拨了他心底深处那根长久以来,因岁月的磨砺、世事的变迁而几近被遗忘,从未被触动过的弦。
弦音嗡嗡作响,在他的心间震荡出层层涟漪,让他原本沉稳如磐的内心世界,瞬间乱了节拍。
陆盛消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般,缓缓地转过身去,动作带着一丝迟缓与机械,仿佛每转动一分,都要耗费巨大的心力去克服内心的波澜。
他的目光,犹如被强力磁石吸引一般,直直地、死死地落在纪木身上。
“怎么赌?”
纪木微微抬起手,动作轻柔而舒缓,轻轻地将手中的花瓣抛向空中。
那些花瓣,在脱离他指尖的瞬间,仿佛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它们不再是毫无生机的植物残片,在空中悠然地打着旋儿,缓缓飘落,如同一场轻柔而寂静的雨。
花瓣纷纷扬扬地落在纪木白皙精致得近乎完美的脸庞上,他的肌肤如羊脂玉般温润细腻,在花瓣的映衬下,更显白皙如雪。
那娇嫩的花瓣与他的容颜相互映衬,更显娇艳欲滴,仿佛他是这世间最诱人的花朵。
“不如就赌……”
纪木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他的薄唇轻启,声音清冷,如同寒夜中的冰棱相互撞击发出的脆响。
他的眼神,冷漠得如同极地的千年寒冰,没有一丝温度,可嘴角却偏偏挂着一抹嘲讽的微笑,那微笑像是在冰原上盛开的一朵妖冶的罂粟花,充满了危险与诱惑。
这种矛盾的表情在他脸上交织,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就像黑暗与光明交织的漩涡,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
“即使改造记忆后,我也能让你离不开我,怎么样?”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那深邃的眼神像是两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陆闻深,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
“痴人说梦。”陆闻深英挺的眉头微微一蹙,几乎难以察觉,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
“别忘了这是个替身游戏,一个赝品,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比过正品的。”他的声音沉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嗯哼?”
纪木的眼神幽深而安静,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他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陆闻深,像是要从他的表情中探寻出什么。
【他在试图用理性来压制自己内心的波动,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对这场赌局的紧张,也有对我的好奇。】
“希望陆先生到时候也可以这样清醒,不要把自己陷进去。”
陆闻深阴鸷的眼底立刻闪过一丝亮芒,像是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那是自然。”他的声音平稳而低沉,语调中带着惯有的傲慢与嘲讽,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打破他的冷静。
……
纪木缓缓睁开双眼,周围是一片纯白的世界。
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纯白的房间,床单像是冬日的初雪般洁白无瑕,被褥也是一片雪白,就连窗帘也不例外,那纯粹的白色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空旷和清冷。
他艰难地支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脑袋里像是有一团迷雾,尚未完全记起先前发生的事情,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到迷茫和无助。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香气,那香气若有若无,像是情人的低语。
一名男子正背对着他,站在桌旁的花瓶边摆弄着一束红玫瑰。
那红玫瑰鲜艳夺目,红得像燃烧的火焰,在这苍白的空间里显得尤为扎眼,如同一滴鲜血滴落在洁白的画布上,突兀而刺眼。
纪木几乎是本能地喊出了那个名字。
“思城。”
陆闻深握着花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冷冽,那冷冽的眼神如同冬日的寒风,能将一切冻结,但很快,他便恢复了平静,转过头来轻唤道:“小木。”
“别这么叫我。”纪木的目光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他猛地翻身下床,赤裸的双足刚触碰到柔软的白色地毯,双腿却突然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
“怎么,只想让温思城这么叫你?”陆闻深缓缓蹲下,动作轻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图轻抚对方的脸颊,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有渴望,也有势在必得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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