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雪点头,承认道:“如韩大人所言,我的确自幼跟随皇后,轻功和舞蹈都是从那时开始学习的。”
“你师从何人?”令楷紧接着问道。
“这个问题方才在你们来之前,白掌门已经问过我。”折雪说道。
“我师父?”令歌甚是意外。
折雪微微一笑,颔首道:“对,正是殿下你的师父,那会她特意来歌舞坊看我,与我聊了一会,询问了我一些问题,比如我的轻功师从何人,家乡在何处这些问题。”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令楷问道。
折雪回答道:“我的父母已死,我没有家乡,至于我的轻功师从何人,那是一位无名之辈,他也不过是照着已逝的燕大将军的遗作教我轻功,说起来,燕北倒算是我的半个师父。”
“遗作在何处?”令歌问道。
折雪笑道:“白掌门也是这样问我的,她也想看到那本遗作,可惜遗作并不在我的手里,自从我和仪鸾学成之后,那本遗作便被我们烧毁了,这就是你们想知道的。”
此时,令楷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而后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
忽地,折雪神色一顿,抬眸看向令楷,令歌疑惑地看向令楷,不知他此言何意。
“没什么,只是想起你们的轻功,联想到《逍遥游》的句子,随口一说罢了。”令楷看向令歌解释道,说罢,他又对折雪说道:“既然如此,我们想问的白掌门已经问过,那我们就不打扰折雪姑娘练舞了,告辞。”
正当令歌和令楷起身欲走时,折雪起身唤道:“且慢,我也有一事想问你们,白掌门和燕北有何关系?是故交吗?”
令歌看向折雪,准备回答时,却听折雪又道:“我见白掌门今日神色凝重,甚是关心此人。”
“他的确是我师父的故交好友,我师父对他上心也在情理之中。”
“我明白了,多谢殿下为我解惑,”折雪福身说道,“恭送殿下和韩大人。”
看着令歌和令楷离去,折雪逐渐出神,心事重重一般,只是轻轻地摇动着手中的团扇,恰好此时仪鸾走进房间,适才他一直在门外偷听着,见折雪若有所思,他问道:“你怎么了?”
折雪淡然回答道:“没什么,一切都按照殿下的计划发展,只是我没想到令楷会那句口诀。”
仪鸾默然,他亦不知晓答案,只听折雪说道:“不过也好,想来他也能更快知晓真相,如今时机成熟,是时候该收网了。”
“待长公主他们离京后,自会行动。”仪鸾说道。
折雪含笑看向仪鸾,说道:“看得出来,你于心不忍。”
见仪鸾不语,折雪又道:“你要知道,这是他无法逃避的宿命。”说罢,折雪便离开了客室,徒留仪鸾立在原地,默然良久。
……
除了平日里进宫看望皇帝和长公主,令歌也会常常登门拜访将军府,如今甯霞的身子愈发沉重,行走不便,令歌便常常带着好吃的好玩的前去看望甯霞。
四月初一,这一日气候宜人,白栈期和令歌来到将军府看望甯霞,并带来了平日里甯霞最爱的糖葫芦。
甯霞嚼着糖葫芦,却发现没有昔日那般的味道,她叹道:“如今都不想吃糖葫芦了,倒想吃些辣的。”
“酸儿辣女,看来师姐肚里怀的是一个女娃娃。”令歌笑道,“来日定像师姐一样漂亮。”
白栈期微微一笑,看向立在甯霞身边的李嬷嬷,唤道:“马姐姐,这里只有我们四人,你快些坐下吧。”
李嬷嬷颔首,坐在甯霞的身边,令歌抬起自己的一只手腕,只见手腕上佩戴着护腕,绣着兰花草,做工精致唯美,他说道:“多谢婶婶亲自缝制的护腕,今日前来除了看望师姐,就是特意来感谢你的。”
李嬷嬷含笑,只是摇了摇手,示意无需感谢。
白栈期对李嬷嬷说道:“今日天气甚好,令歌你不如陪甯霞去院子里走一走,如何?孕妇还是得走一走,不能总坐着。”
“师父说的是,”甯霞颔首笑道,“大夫也说了,要我每日都走一走。”
“我见外面的花开得正好,刚好陪师姐去看一看。”令歌站起身来,亲自搀扶着甯霞往外走去,“师姐当心,慢一些。”
看着两人离开房间,白栈期微笑道:“他们两个一向感情甚好,不是亲姐弟,却胜似亲姐弟。”
李嬷嬷颔首,看着令歌和甯霞离开的背影也是满眼温柔,慈爱不已。
“马姐姐,我有一事要问你,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便是。”白栈期又道,她一脸正色,似乎此事非常重要。
李嬷嬷点头,只听白栈期问道:“昔日,你可曾向皇后透露过书局乃遇仙一事?”
李嬷嬷闻言,当即摇头,同时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示意自己对遇仙的一片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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