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把五花肉放了回去,拿里脊的时候突然又想到了之前为江与别按摩腰部的时候他的背部线条,眼前的里脊和江与别的背部莫名又重合到了一起……里脊也不能做了。
肖恪把肉放回去,放弃做肉的打算,顺便将整个头部都扎在了冰箱冷冻区,一边清醒降温一边催眠自己:
“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江与别是江与别,猪是猪……”
可是,为什么江与别那么白?一个男人那么白是有道理的吗?
肖恪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小麦肤色的手臂,再一次将自己扎进了冷冻区。
——
江与别起来的时候,肖恪正在琴房里,手里抱着那把吉他盘腿坐在地上眼神毫无焦距的盯着某处在发呆。
江与别觉得有意思,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五分钟过去肖恪还是一动不动的模样,这让江与别突然有了一种罪恶感。
该不会今天真的吓坏小朋友了吧?
于是抬手敲敲门,肖恪如梦初醒的看过来,在看到江与别的那一刻,好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又蒸腾了起来。
“你,你……阿嚏——”
江与别:“……”
这是被吓感冒了吗?
不管是不是被吓的,肖恪都真的感冒了,江与别找了药来给他吃,或许是江与别淡定自若的态度给了肖恪一种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感觉,也渐渐的平复了一些,但即便如此还是不能看江与别。
一看到江与别,就感觉看到的是一坨行走的五花肉。
肖恪低头吃药,江与别看他脸红,伸手触碰了一下他的额头,肖恪瞬间弹跳一般的从椅子上起了身,像是遭受了电击。
江与别:“……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我就看看你有没有发烧。”
“没有。”肖恪也有点不好意思,重新坐了回去,他原本以为江与别会继续刚才的动作,却没等到,只看到他转身离去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
肖恪做了午饭,但有失水准,没有之前好吃,江与别吃第一口的时候就尝到了不对劲,但看肖恪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没说什么。
江与别能感觉到对于在主卧发生的乌龙,给了肖恪不小的冲击,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击,裸睡不犯法吧?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家,仔细算起来,他进房间不敲门的问题更大一点。
但自己一个被看的都不尴尬,肖恪却这么尴尬,这让江与别也开始隐隐有些尴尬。
是自己身材不够好吗?是自己肌肤不够细嫩吗?是自己线条不够优美吗?看到就是赚到好吗?为什么会被吓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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