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酌也不同他客气,只是颔首道:“那就有劳梁县令了。”
等着梁南离开客栈,几人便凑到了温子酌的房间,叽叽喳喳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却不是关于玉佩的。
谢婧宸坐在楚月兮的左侧,正好方便她用胳膊碰了碰楚月兮,咬耳朵道:“那玉佩是温大人托我买来向你道歉的,结果昨天买回来了却说暂时用不到了,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右侧的白暮词也凑了过来,“将军,昨儿个问了你一整晚你都不说,今天就看在谢大人的面子上,一起告诉我吧。”
楚月兮头疼地瞪了两人一眼,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原来是这么唱的,她今天可算是明白了……
还没等楚月兮随口胡扯两句打发了她们,不远处的温子酌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张折的整整齐齐的纸,不紧不慢地打开,朝着楚月兮笑了笑,平和的语调中难掩笑意,道:“将军,那句话我补好了,名字也签了,将军可不要忘了昨天的承诺。”
承诺?
白暮词和谢婧宸的目光刷的一下回到了楚月兮身上,连陌更是干脆利落,在温子酌的默许下,轻而易举地抢到了那张纸,粗粗扫了一眼,发出了“哇哦”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小可爱们,七夕快乐
第64章
梁南在绥南县勤勤恳恳地做了这么些年县令,两袖清风,奈何今年大概是犯了太岁——温子酌那丢失的玉佩尚未寻回,夜过三更便被县上的捕头从被窝里拖了出来。
“你且松手,我这衣衫不整出去见人,成何体统?!”梁南试图甩开自家捕头的铁腕,回到床边把衣服整理好了。
捕头姓冷名静,平日里人如其名,是典型的石头砸进水里不见一点波澜的那种人,今晚却也炸了毛,他一手钳住梁南的手腕,把人往外拉,一边语速极快道:“没时间给大人换衣裳了,温公子他们住的客栈死人了。”
“什么玩意儿?你再说一遍?”梁南已经被脚下生风的冷静拖到了门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方才还迷迷瞪瞪的双眼。
“卑职说,绥南客栈死人了,出人命了大人。”冷静倒是挺能理解他家县令这惊恐的反应的,毕竟绥南县安安稳稳了这么些年,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不多见,更何况是突然就死了个人……
梁南彻底清醒过来了,也顾不上依旧凌乱的衣衫,也不用冷静拉着了,撒开脚丫子就没命的往客栈的方向跑。
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赶到客栈的时候,客栈里正灯火通明,一年难得一见的几个客人和店小二此时全都在大堂里,准确来说是大堂的外围——因为正中央趴着一个已经死透了的人。
“梁县令,来得好快啊。”温子酌抬头看了一眼扶着门框还没缓过来的梁南,话头一转,笑道:“真是辛苦梁县令了,大晚上的还让您跑一趟。”
梁南弓着腰摆摆手算作回应,一时半会儿还说不出话来。
冷静从门外闪身进入客栈,朝着梁南一拱手,请示道:“大人,卑职去看看那黑衣人。”
“凉透了,没救了。”楚月兮打了个哈欠,开口就打消了梁南那人可能还没死的念头。
冷静还没跟楚月兮打过照面,听见这话一时间不知道是进是退,只得僵在门边。好在温子酌善解人意,笑笑替冷静解了围,“楚姑娘快人快语,倒也没有别的意思,梁县令和这位捕头莫要见怪。”
“温公子说笑了。”经过这么一折腾,梁南那可算是一口气喘了上来,忙堆起一脸笑,把冷静往里面推了推,让他顺着台阶赶紧下去。
堵在路中间的楚月兮也自觉往边上退了两步,给冷静让了条道出来。
冷静走上前,蹲下身子,先将人翻了过来,没等他伸手去探那黑衣人的脉搏,围观的几人除了小毛子和梁南,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楚月兮的目光和白暮词对上,两人皆轻轻摇头,又与其余几人交换了眼神,电光火石之间达成一致——先静观后续发展。
整个大堂静悄悄的,冷静倒是真的冷静,在一道道目光的注视下依旧不紧不慢,仔仔细细把黑衣人检查了一遍,才起身向梁南回报,“大人,此人身上并无致命伤,只有些许淤青,应是服毒而亡的。”
众人随着冷静的话把注意力转到了梁南身上,谁知他竟磕磕绊绊地问了句:“还,还有救吗?”
???
冷静终于重拾了属于他的冷静,一本正经的回答说:“禀大人,没救了,正如楚姑娘所言,已经凉透了。”
突然被点名的楚月兮:“……”
“梁大人,节哀。”谢婧宸看着梁南那表情,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又猛然回过神来这话不对,默默抬手捂上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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