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出去,为她们留点空间,接下去就是她们的私事了。”杜瑾溪:“我明白。”说罢,她颇担忧地低头看向身旁的思虞,周绾琰也顺着望去。思虞从刚开始就有点异状,时不时的走神,像是有什么心事,周绾琰连声唤回她的注意,询问道:“怎么了,思虞?”她摇摇头:“没事。”周绾琰心中虽有疑问,这种情况下却问不出什么,只得暂且压下心头的不对劲,打算有机会定要问清楚。两人的谈话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桑乐欣和邱知桑依次走出来。到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按理说邱知桑应当离开了,她却出乎意外地推翻了之前的说法,决定再住一段时日,桑乐欣自然欢迎。只是他们人数太多,最后还是去住相隔不远的客栈,不多叨扰她了。桑乐欣站在洪记当铺前送他们,朝他们挥手,眸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思虞亦步亦趋跟在邱知桑身后,在走远后悄悄回头遥望一眼,那个方向的人影已经模糊到看不清了。她的存在果然只会令娘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没想到娘亲的眼睛也……明显感到身后的人步伐乱起来,邱知桑脚步微顿,深深地望了一眼自从来到这里后便一反常态,心神不宁的小乞丐。作者有话要说:史上最快“被”互相表白的男女主。杜瑾溪:被发好人卡了,不开心!大哥又发零花钱了,开心!番外邱知桑做了一个难得的梦。母亲在笑。美丽,欢快,幸福。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小女子神态,无法作伪,她依偎在一个人身侧,全心全意地注视着她的心上人,嘴角有一抹温婉的笑。她的出生大概给了母亲很大的惊喜,她看见她手忙脚乱地抚平信纸,举起毛笔,一字一句都写得认真。寄出信后她唇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母亲经常逗她笑,然后将她抱到集市上,没走一会,周围便围起一圈人。因为她长得白净可人,天生一张憨态可掬的笑脸,咯咯笑起来,看的人心都化了。那些原本以为自己全部遗忘的记忆又在梦中重现。模糊的画面里,她的母亲似乎是个不善言辞的母亲。但她的爱是真实炽热的,无论是对女儿或是丈夫。她看见自己经常赖在母亲怀里,奶声奶气的问母亲,为什么要和父亲在一起,明明父亲一点也不好。至于被问到父亲哪里不好,她还太小,怎么也说不清楚,只好和自己生闷气。母亲温暖的手心轻柔地拍了拍她的头顶,她仰头望向母亲,母亲笑了笑,在秋日的午后,向她娓娓道来一个戏剧又美好的相遇。这故事早已听过百八十遍,怀中的小女孩听得昏昏欲睡,惹得她不禁上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邱知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光晕下母亲的脸模糊不清,唯有她发间的一根玉簪无比醒目。那是母亲常拿出来给她看的父亲送的、一件算不上特殊的定情信物,在别人看来不足为道的小玩意儿,在母亲眼中却是最珍贵的。一朵山茶花盎然开在簪头,母亲的眸中闪着幸福的光。偶尔母亲也会满脸怀念地对她说起一个人,她们一起经历了许多,情谊深重,只是为了父亲,她告别了好友和年少时的梦想,选择了家长里短,操劳着平淡无奇的生活。从十指不沾阳春水,女红一塌糊涂慢慢成为了事事料理的有规有矩,井井有条的一家之母。在外人眼中,这是多么普通的一家。幸福美满的生活过了几年,而这一切假象,在母亲亲眼目睹父亲将那个女人堂而皇之带进家中后戛然而止。她看见一向温顺的母亲在和父亲争吵,她躲在角落,看她眼中盛满汹涌不堪的爱意和痛苦。母亲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消瘦下来,父亲也没有丝毫收敛,甚至还在街坊邻居面前伪装得一副好丈夫好父亲的模样。那个女人越来越明目张胆,在父亲的默许下,趾高气昂地在母亲面前出言讥讽。母亲的笑脸逐渐消失了,眸子深处日渐恍惚。又有一日,母亲的脸上忽然添了几道伤痕,她愈发沉默寡言,对父亲的恶行不言不发,不曾反抗过。无悲无喜,哀莫大于心死。“既然你死活不愿意生个儿子,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邱知桑趴在墙角偷听,父亲恶狠狠的骂道。在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她的厌恶。因为她是个女孩,父亲想要男孩,一个弟弟。可母亲不死心,她始终相信他终有一日会喜欢上这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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