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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雪窟墓道(第1页)

天色渐晚,浓厚的暮色如墨般晕染开来,迅速吞噬着天边最后一丝光亮。陈皮阿四的伙计们见状,熟练地就准备去点燃火把,以驱散这不断逼近的黑暗。然而,一只纤细却透着坚定的手及时伸了出来,制止了他们的动作。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陈墨神色沉稳,她一边摇了摇头,一边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了几盏气死风灯,动作轻柔,仿佛手中捧着的是稀世珍宝。她将这些气死风灯逐一分发到每一驾爬犁之上,灯光在她的动作间微微晃动,映出她轮廓分明的侧脸。

陈墨所在的这队爬犁显得格外独特,爬犁上立着一个伞状的棚子,那棚子的骨架乍一看,竟像是由上古神兽的骨骼精心打磨而成。仔细端详,骨骼表面纹理细腻,散发着一种古朴而又神秘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远古的故事。每一根骨架的连接处都严丝合缝,工艺之精巧,令人叹为观止,似乎凝聚着上古时期匠人的心血与智慧。

再看那伞面,是深沉的墨绿色,犹如古老森林中最幽深之处的潭水,神秘而又深邃。在这墨绿色的伞面上,密密麻麻地排布着闪着晶莹光泽的鳞片,这些鳞片大小均匀,紧密相连,在气死风灯微弱的光芒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的繁星坠落其上,美轮美奂,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

吴邪坐在爬犁上,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这些独特的华盖,脑海中突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在镜儿宫的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在那座神秘莫测的镜儿宫他们勇闯18层天通天路时,曾与那传说中的九天玄女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

当时,九天玄女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强烈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而此刻,吴邪看着眼前这爬犁上的华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熟悉感。他越看越觉得,这华盖上的伞面似乎就是用九天玄女真身上古独角蛟的墨绿色蛟皮制作而成,他还记得,在那场大战中,九天玄女的身姿轻盈飘逸,每一次挥动手中的武器,都会掀起一阵强大的气流,而那墨绿色的光芒也随之闪烁跳跃。如今回想起来,那光芒竟与这伞面上鳞片闪烁的光泽如出一辙。

就在吴邪沉浸在回忆与思索之中时,一阵寒风吹过,吹得华盖的伞面微微作响,那鳞片相互碰撞的声音,仿佛是一种古老的语言,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吴邪抬起头,望向远方那一片被黑暗笼罩的山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铺展,将整个世界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寂静之中。此时,陈墨的身影在这愈发浓重的暮色里穿梭而来,她的步伐轻盈且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独特的利落劲儿,仿佛能踏破这浓稠夜色。

她走到吴邪身旁的爬犁边,那爬犁上的华盖延伸出一处弯弯的、形似龙须的挂钩,在朦胧的夜色里若隐若现。陈墨微微踮起脚尖,她的身姿在黑暗中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双手稳稳地捧着气死风灯,动作轻柔却又充满力量,像是在完成一个神圣的仪式。随着风灯被挂上挂钩,那原本隐匿在黑暗里的龙须挂钩也被照亮,仿佛一条沉睡许久后苏醒的巨龙,正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刹那间,风灯里的火苗轻轻晃动,柔和的橘黄色光晕如同一圈圈细腻的涟漪,自风灯为中心,缓缓地、温柔地向四周散开。这光晕不算明亮耀眼,却有着一种神奇的魔力,它一点点驱散了爬犁周遭那如影随形的寒意与黑暗。光晕所及之处,原本被黑暗模糊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爬犁的轮廓、周围的雪地,都在这暖光的轻抚下,显露出别样的宁静与温暖。

吴邪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始终追随着陈墨的一举一动。他的身影在这橘黄色的光晕里被拉得长长的,灯光映照着他的脸庞,勾勒出他略显疲惫却又带着几分释然的轮廓。他的眼睛里,倒映着那温暖的灯光,也倒映着陈墨忙碌的身影。此刻,他的内心如同一潭平静的湖水,往昔那些纷扰的记忆如湖底的沉沙,虽清晰可见,却再也无法泛起波澜。

他不禁在心中暗自感慨,过去的一切就像一场漫长而又可怕的噩梦。前世的自己,在无数的古墓、谜团与危险中苦苦挣扎,每一次的冒险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不知道前路在何方,也不知道终点是什么。那些数不清的日夜,自己孤身一人,面对未知的恐惧与危险,拼尽全力,可到生命尽头,却依旧是孤身一人,满心的疲惫与迷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所为何来。

而现在,身旁多了陈墨这样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她的出现,就如同这寒夜中的气死风灯,不仅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光亮,更像是在吴邪荒芜的内心世界种下了一颗温暖的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颗种子生根发芽,带来了无尽的陪伴与安心。吴邪看着陈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在这温暖的光晕里,那种久违的归属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在心底暗暗发誓,这一世,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情谊,绝不再重蹈前世的覆辙。

不仅如此,这一世,他和小哥之间的情感也终于有了质的突破,终于如愿以偿。他的心缺失的那一角终于找到了专属于它的那块拼图,完整鲜活起来,曾经那些隐晦不明的默契,在一次次生死与共的冒险中不断发酵、升华。他们一同在古墓中躲避机关,在绝境里相互扶持,那些经历过的艰难险阻,都成为了他们之间坚不可摧的情感纽带。如今,他们无需过多的言语交流,一个眼神交汇,便能洞悉彼此内心最深处的想法。这种灵魂深处的共鸣,让吴邪感到无比踏实。

吴邪抬眼望去,胖子那熟悉的魁梧身影在不远处晃动,时不时传来他爽朗的笑声;张起灵静静地站在一旁,他的身姿挺拔如松,虽沉默寡言,但那坚定的眼神却让人充满安全感;陈墨在忙碌完后,正微笑着看向他;还有小花和瞎子,他们虽各自有着独特的行事风格,但同样都是值得信赖的伙伴。吴邪相信,有这些并肩作战的伙伴在身边,在即将到来的最后的大决战中,他们定能胜出。

不像前世,历经残酷磨难后,只剩自己在无尽的孤独与疲惫中苟延残喘。那些失去伙伴的痛苦,那些面对未知的无力感,都成为了前世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痛与遗憾。而这一世,吴邪的心中满是希望与勇气。

想到这里,吴邪的目光瞬间坚定起来,周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包裹,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握拳,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所有的决心与勇气都凝聚在这紧握的双拳之中。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淡然模样,仿佛刚刚的激动从未发生过。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他眼神里藏着旁人难以察觉的坚毅,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一切,心中毫无惧意。

雪山上,爬犁队伍在皑皑白雪中鱼贯而行,远远望去,宛如一条银白世界里蜿蜒的巨龙,缓缓朝着山顶攀爬。寒风吹过,扬起一片细碎的雪雾,给整个队伍笼罩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不知这样艰难行进了多久,天色逐渐微微见亮,天边泛起一片火红色的云霞,一轮红日像是积蓄了一整夜的力量,即将喷薄而出。队伍中的人们见天亮了,便纷纷熄灭了手中的灯盏。

可这白昼的到来并未带来丝毫轻松,风却愈发大了起来。狂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扑向这支队伍。爬犁在风雪中艰难前行,好多人被吹得东倒西歪,站立不稳,脚步踉跄,随时都有被狂风卷入雪谷的危险。然而,吴邪、张起灵、胖子、陈墨和潘子却像是与这恶劣的风雪环境格格不入,他们的爬犁和华盖上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微光,那是防御法阵在发挥作用。有了这法阵的庇护,他们显得非常惬意,只是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人在风雪中挣扎,偶尔眼神交汇,传递着一种淡定与默契。

就在这时,顺子突然叫停了队伍。他神情紧张,在原地不停地踱来踱去,眼睛急切地不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随后,他掏出那只陈旧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原本就冷峻的眉头瞬间皱得更深了,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吴邪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儿,迅速下了爬犁,快步来到顺子身边,轻声询问:“怎么了?”正巧华和尚也搀扶着陈皮阿四艰难地走了过来。

顺子的嘴唇微微颤抖,支支吾吾地说道:“迷路了,这里好像发生过雪崩,把岗哨给埋了!这么大的风雪,如果找不到躲避的地方,恐怕我们要凶多吉少了!”

听到这话,华和尚瞬间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我草泥马,你个瘪犊子,坑爹的玩意儿!这十几号人他妈的都被你坑死啦!”众人一听,瞬间炸开了锅,恐慌的情绪在人群中迅速蔓延开来,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声音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吴邪见状,赶忙站出来打圆场,双手在空中虚按,示意大家安静。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前世的记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前世来过这里。在这茫茫雪山上,有一个雪坑,雪坑里面有一尊石雕,而那石雕上藏着一个机关,机关背后连通着一条墓道。只是前世那个机关不知道为什么卡住了,后来还是胖子用火药把那道墓门炸开了一道缝隙,他们才得以进入。

想到这里,吴邪定了定神,开始仔细打量周边的环境。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他记得前世小哥就是从那个山坡失足滚下去的,当时由于他们腰上都系着绳子,结果大家一起滚到了雪坑之中。吴邪深吸一口气,然后指着那个山坡大声说道:“大家先别慌!我们过去那个山坡看看,我好像在爷爷的笔记中看到过,那个山坡后面有一个雪坑,雪坑里面很可能藏着一条墓道。我们过去看看,也许可以在墓道里躲一躲,避避这风雪。现在大家都小声些,万一引发雪崩,我们可就真的完了。”众人听了吴邪的话,原本慌乱的眼神中燃起了一丝希望,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在这绝境之中,也只能将信将疑地背上装备跟着吴邪朝着山坡的方向走去。

天色愈发暗沉,厚重的铅云低低地压在雪山上,仿佛触手可及。狂风裹挟着暴雪,如猛兽般肆意咆哮,将天地间搅得混沌一片。这支艰难前行的队伍,在这恶劣的环境中显得渺小而脆弱。

不出所料,一切如同前世那般发生了。走在最前方探路的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雪地上挪动脚步,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突然,毫无征兆地,他脚下的积雪猛地塌陷,整个人瞬间失去重心,发出一声惊恐的呼喊,直直地朝着山坡下滚落。那凄厉的叫声在呼啸的风声中被扯得支离破碎,瞬间被淹没。

跟在后面的人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惯性驱使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向前扑去。有人慌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抓住什么来稳住身形,却只抓到一把冰冷的雪;有人脚下一滑,摔倒在地,被后面的人接连绊倒,一时间,雪坡上乱作一团,人们的身体在雪地里翻滚、碰撞,扬起大片的雪雾。

陈墨有意落在队伍的末尾,她的目光冷静地观察着这一切。就在众人纷纷滚落的瞬间,她迅速地一挥手,将自己的爬犁和银狼瞬间收入了神秘空间,动作流畅而隐蔽。紧接着,她朝身旁的傀儡人使了个眼色,傀儡人立刻会意,稳稳地背起物资,随着众人一同滚落进雪坑之中。

众人终于全部滚落在雪坑底部,一时间,雪坑中一片寂静,只有沉重的喘息声和风雪的呼啸声交织在一起。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缓过神来,开始慢慢起身,相互搀扶着,拍打着身上厚厚的积雪。

这时,他们才发现,这个雪坑竟大得超乎想象,足足有两个足球场那般宽广。在雪坑的正中央,一座被雪覆盖的雕像隐隐露出一角,那是一条黑色的、带着鳞片的尾巴,在惨白的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

华和尚最先按捺不住好奇心,他大踏步地朝着雕像走去,几个陈皮阿四的伙计也紧跟其后。他们走到雕像旁,开始奋力清扫着雕像上的积雪。陈墨见状,不动声色地使了个眼色,有两个傀儡人立刻快步上前,加入了清理的队伍。

随着积雪一点点被清除,雕像的全貌逐渐展露在众人眼前。那是一根粗壮的黑色柱子,一条巨大的玄色蜈蚣盘绕其上。这蜈蚣雕刻得栩栩如生,每一片鳞片都清晰可见,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是活物一般。两根长长的须子从头部伸展而出,在呼啸的寒风中,竟好似微微颤抖着,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灵动。那两颗镶嵌在头部的红宝石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凶光,仿佛正凝视着这些不速之客。密密麻麻的长足深深地嵌入柱子之中,让人看一眼便头皮发麻。

柱子下方,是一个长方形的石台,石台上刻满了古怪的文字,那些文字歪歪扭扭,笔画繁复,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而蜈蚣的头部正好探出柱子,给人一种它正要奋力往石台上爬去的错觉,仿佛下一秒就会挣脱束缚,向众人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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