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会跟你说的话,你答应得好好的。”银枝直接道:“敷衍你的。”王乐乐听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都是淡淡的语气,但分明火药味十足。她想了想,傻笑着缓和气氛:“要不这样吧,金同学你陪银枝去吧。她打算去找千蕊的班主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嘿嘿。再见。”“乐乐。”“嘿,我在呢。”银枝缓了缓语气:“我们兵分两路,我去找老师,你去医院看看千蕊。”今天是周末,老师一般都不会到校。银枝打听好了艺术学院的位置,向值班老师讨到了芭蕾舞系班主任肖老师的家庭电话。找了个公用电话亭,肖老师的爱人称,肖老师已经知道这件事在赶回学校的路上,再过半个小时,应该就到学校了。金世安靠着电话亭,懒洋洋道:“你应该去医院等着。这老师肯定会直接去医院。”银枝飞他一白眼,挂掉电话,直奔医院。校医院的门诊厅聚集着看热闹的人。银枝拨开人群,前台一打听,得知杨千蕊在二楼。他们跑到二楼去,王乐乐坐在走廊的休息椅上,脸色凝重。“乐乐,情况怎么样了?”“……”王乐乐吸了吸鼻子,抹眼睛,“不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很多事都是真实改篇。比如这章的事,真的有发生过。为啥把名字改回来了呢,因为我发现前三章点击落差很大,意识到之前那个文名有迷惑性,所以改回最原始的名字。毕竟我是佛系作者,一切随缘。旧画“具体呢?怎么不太好?”王乐乐抬手指对面的病房门,意为你自己去看。银枝屏住呼吸,轻轻走过去,手放在门把上,摁下,推开。与通风的走廊不同,病房内暖气开得足,极易使人入睡。偌大的病房只有一个人,她没有睡觉,而是坐在床上,背对门,不停地点头。银枝喊了声:“杨千蕊?”杨千蕊不点头了,回头,痴呆地盯着她,倏地傻笑起来:“妈妈你来啦!是不是给我送肉肉来啦?”“……”肖老师赶来的时候,杨千蕊拉着她叫奶奶。“奶奶,我要天上的星星。你摘给我嘛。”校医简单说了几句杨千蕊的情况:“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脑袋,惊吓过度。醒来就这样了。”肖老师哭得妆都花了:“可怜的孩子。”肖老师是刚满三十的年轻舞蹈家。气质样貌非常出众,家庭幸福美满。如果杨千蕊没出事,以后完全会是第二个她。食堂器官事件在全校范围内掀起轩然大波。学校的学生都已知道,受害者是个美女,现已精神失常。犯罪嫌疑人还未抓获,肯定在寻找下一个目标。有预言家大言不惭:“我怎么说的,今天这老大的雪,肯定要出事。”其性质恶劣,校方很快报了警。下午三点,几个警察到达医院,了解事件始末。肖老师一再说明杨千蕊的情况不能再受刺激,但警方称,如果不早日提取线索,早些将犯罪嫌疑人抓获,恐怕还会有第二个受害人。结果杨千蕊完全不能配合。事发前,始发时,事发后,她到底做过什么,她完全不知道。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是谁呀?我是天鹅!黑天鹅,白天鹅,五彩天鹅!”年轻的警察束手无策,面面相觑,愁云不展。“出去抽根烟。”他们决定出去商量一下对策。一直在走廊上静坐的银枝举起手臂:“我知道。”王乐乐被吓一跳。金世安脸色平静。警察们惊诧,望过去,才注意到门口的三个学生。“你知道什么?”其中一个问。银枝说:“我在现场,当时发生的事我都知道。”银枝将现场的情况事无巨细讲了一遍。“那个男人体貌特征还记得么。”银枝仔细回忆:“比我高一点,提醒偏瘦。戴黑色太阳帽,皮肤白,应该没怎么晒过太阳……”一旁的金世安不知从哪借来了纸笔,银枝说话的时候他手指就没停下。银枝话说完了,金世安端详片刻,把作业本纸拿给她看。“像么?”银枝眼睛亮起来:“你怎么知道……”“你刚才说的啊,笨蛋。”“……我是说,你怎么知道他穿什么衣服。”金世安说:“我去食堂的时候他没看路,和我撞了下。我印象非常深刻,自然就记住了。”他把犯人肖像画给警察:“不用谢我。”栩栩如生的肖像给破案带来极大便利,尽管这学生语气欠打,警察还是说了句谢谢。银枝说:“我还有个线索,不知道该不该说。”一位警察道:“你尽管说,用不着害怕。”“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还是怀疑一个人。”银枝笃定,“他叫薛峰,杨千蕊前男友,医学院的。学医的,应该很容易把尸体零件搞到手。”她几乎能肯定就是薛峰,可是没有证据。“薛峰和画像上的,是一个人么?”“不是。”警察将她说的话记下:“感谢你配合调查,我们会查证,给杨同学一个公道。”晚上七点过,警察们才离开。王乐乐早饿得前胸贴后背,遂道:“我们也走吧。”肖老师也说:“你们回去吧。这儿有我。银枝,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杨千蕊从门后探出脑袋:“妈妈不走嘛,妈妈不走。”银枝愣了下,别过头,鼻子酸楚。金世安转正她脑袋,按住肩膀,沉声道:“银枝,你能为她做的,已经都做了。”他看着她泛红的眼,“你根本不欠她。”王乐乐敏感地察觉到这两人的磁场不对,急忙找借口开溜:“我想起我晚上约了海睿。快到时间点了,我先走了,拜拜!”她前脚刚离开医院,一辆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一对中年夫妇下车,互相搀扶着小跑进医院。银枝在病房门口碰到了这对夫妇。他们是知道孩子出事后,马不停蹄赶来学校的杨千蕊父母。夫妻两一见女儿傻了,双双懵掉。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杨母,以头捶墙,哭声撕心裂肺:“我的蕊蕊,你命怎么这么苦,大学上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出了这等事呢!老公啊啊,我好难过啊。”杨父隐忍着,搂妻子的肩,眼里全是泪。“你们好吵啊,滚出去吵嘛。”数头发的杨千蕊不乐意了。杨母看到希望般,喊她:“蕊蕊,我是妈妈,你还记得我么,我是妈妈。”“嘻嘻,大马,大马!”杨父扭头,矛头对准肖老师:“这到底怎么回事!”肖老师一愣,余光瞥见银枝还没走,便说:“她在现场,你们可以问问她。”这对悲戚的父母,银枝有过耳闻。曾经杨千蕊在寝室里当众朗读了父母的来信。杨千蕊没心没肺,最开始把来信当课文读,也许因为信的内容真情实感,她读到最后,泣不成声。连银枝都能感受到那封信字里行间浓浓的宠爱,更何况是父严母慈下长大的杨千蕊。杨父尽量语气缓和地问她:“当时到底什么情况?”银枝将下午给警察说的话,原封不动地照搬了一遍。说到杨千蕊惨叫时,杨母也失控了再次俯首痛哭,晕过去。杨父掐她人中,两分钟后,才悠悠转醒。“这个女同学,你跟我们家蕊蕊是什么关系?”杨母有气无力道。“以前是室友。”“哦,室友啊。”杨母癫狂地笑起来,“你在现场啊,你当时……为什么不拦住蕊蕊!为什么你自己跑了把她丢下了!为什么你不代替她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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