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母摇了摇头,说道:“小娘子,你贪恋新欢,忘了旧爱,钟情之人或许无可奈何。但我含辛茹苦将儿子养大,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陷入危险。”
宓瑶听了,顿时勃然大怒,说道:“你这老太婆,怎么如此蛮不讲理!我离开这里,难道还找不到容身之所,吃不上饭吗?”她转而怒视孙逸尘,骂道:“你这个没主见的木头人,不值得我跟你多说。你不听我的良言,不久之后必将性命不保。你这副穷酸相,即便死了也不过是泉下的孤魂野鬼。到时候,我就坐在刀山剑树旁,看你如何挣扎!”说完,她愤愤地转身离去,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孙逸尘望着宓瑶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心中满是怨恨。孙母见状,连忙安慰道:“儿子,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伤心。况且这深山之中,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美女,即便不是草木成精,也必定是狐鬼之怪。你若执迷不悟,陷入疯狂,那我以后可依靠谁来养老送终呢?”在母亲的再三劝慰下,孙逸尘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然而,没过多久,平静的生活再次被打破。一天,一位老翁和一位老妇,带着六七个男女,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孙家的草堂。他们一进门就大声叫骂起来。
孙逸尘听到动静,连忙出来查看。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被一个男子揪住。老翁挥舞着手杖,狠狠地敲打着他的后背,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跌落山涧,命悬一线,若不是我女儿出手相救,你早就成了山中鸦鹊的腹中之食。如今你却抛弃我女儿,为何如此忘恩负义?”
孙逸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苍白,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辩解。孙家的家人纷纷围拢过来,却也无法平息这场纷争。
孙母听到吵闹声,拄着拐杖走了出来,大声说道:“都别吵了!有什么事,咱们好好商量。”
老妇气愤地说道:“亲家母,你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他害得我女儿回家后又气又恼,连饭都吃不下。要是真有妖怪,就凭你这把老骨头,够它吃的吗?”
孙母这才知道,眼前的老翁老妇就是宓瑶的父母。她心中暗自叫苦,知道对方来势汹汹,恐怕是要借机生事。于是,她强压着心中的不满,好言好语地说道:“亲家,有话好好说。”
老妇却不领情,打断她的话,说道:“不必多说了!你们赶紧打扫庭院,我明天就送女儿过来。”说完,示意众人放开孙逸尘,然后带着众人扬长而去。
孙母忧心忡忡地对儿子说:“从他们的行为来看,我越发觉得他们是妖物。自古邪不压正,只要你坚守正道,他们自然会退去。”于是,一家人商量好对策,严阵以待。
第二天黎明,天色刚刚破晓,一阵喧闹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老翁和老妇果然送女儿来了,他们敲锣打鼓,场面十分热闹。随行的还有丰厚的嫁妆和众多的仆人丫鬟,把孙家的里里外外都挤得水泄不通。
孙逸尘看到宓瑶,心中又惊又喜,可孙母却手持门闩,用力撑住宅门,隔着门大声喊道:“我家向来清净,你们无故前来骚扰,难道不觉得羞愧吗?请速速离开,不要自取其辱!”
老翁和老妇听了,顿时大怒,骂道:“你这老太婆,太不识好歹!我们心疼女儿,才将她送来侍奉你儿子,你却如此傲慢无礼。难道你以为我们不敢动你吗?”说完,他们便命人飞砖掷石,攻击孙家的大门。
孙母毫不畏惧,始终坚守着大门,对他们的攻击置之不理。老翁和老妇折腾了许久,见孙母不为所动,也觉得无趣,只好恨恨地说道:“咱们走着瞧!后面有的是办法收拾你们!”说完,带着众人缓缓离去。
此事很快在村里传开,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听说后,纷纷前来劝说孙母:“咱们这村子偏僻,大家平日里相互照应的机会本就不多。你家孤儿寡母的,要是总与这些异类为敌,恐怕会招来灾祸。这里一直有狐仙的传说,人们也常常看到它们的踪迹,但它们从未为祸人间。这次来闹事的,恐怕就是狐仙。自古以来,人与狐仙交往,甚至结为姻亲的事情并不少见。你儿子气宇不凡,即便娶了狐仙为妻,也未必会有灾祸。不如暂且答应他们的要求,以解眼前的危机,这样不是更好吗?否则结怨太深,他们必定会报复,只怕你们母子以后再也无法安心生活了。”
孙逸尘也在一旁苦苦哀求母亲。孙母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这门亲事。
当晚,老翁和老妇再次送宓瑶前来。他们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仿佛早就知道孙母会屈服。婚礼结束后,他们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婚后,孙逸尘和宓瑶夫妻恩爱,情意甚笃。宓瑶侍奉孙母也十分孝顺,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家中的日用所需,只要她心念一动,便会凭空出现。一家人从此过上了衣食无忧、坐享其成的幸福生活。
一天,宓瑶对孙逸尘说:“今日你的内侄会来,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别失了礼数。”
孙逸尘笑着说:“我的内侄,也就是你的侄子,长幼有序,何必如此拘谨呢?”
没过多久,内侄果然登门。孙逸尘定睛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原来眼前的内侄,竟然就是当日将他推落岩下的俊美少年。他心中一阵慌乱,回想起之前的尴尬遭遇,脸上一阵发烫。
然而,少年却谈笑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之前的事情毫不在意。孙逸尘见状,心中才稍稍安定下来。渐渐地,他的胆子大了起来,行为也变得亲昵起来。趁着少年不注意,他突然伸手抱住少年,想要亲吻他。
少年顿时惊怒交加,大声喝道:“你这狂生,还是这般不知检点!你身为长辈,怎么能如此不自重?”说完,用力一推,孙逸尘站立不稳,跌倒在桌下。少年满脸不悦,转身拂袖而去。
宓瑶回来后,看到孙逸尘狼狈的样子,心中十分愤怒。她长叹一声,说道:“真是白费心思,你这穷酸书生,还值得我托付终身吗?”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随着宓瑶的离去,家中的一切器物,在一瞬间全都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孙逸尘这才如梦初醒,懊悔不已。他回想起强吻少年时,曾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那香气仿佛钻进了他的脑海,久久不散。此后,他的衣服上也总是带着这股香气,数日后,香气渐渐转移到了他的两腋之间,从此,他患上了狐臭,终身无法治愈。
从那以后,孙逸尘独自生活在那座空荡荡的房子里,每日对着山林,回忆着曾经的点点滴滴。他时常反思自己的过错,悔恨自己的轻薄与放纵。曾经的奇遇,如今都成了过眼云烟,只留下他孤独的身影,在岁月的长河中,默默地承受着命运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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