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鸣帮,刘景诚带着余下的人,回到了帮中。
“诚儿,你们回来了?查得如何?”刘若飞端坐在迎客堂的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杯茶,慢悠悠的问道。
“回父亲的话,孩儿与徐怀安连那芙蓉山的大门都没能进去,又如何探查情况呢?”
刘若飞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檀木桌上,眼神冷得深沉,“如此说来,芙蓉派果然出事了。那你可知肖......肖掌门如何?”
一提起肖掌门,刘景诚的心中,就仿佛被人插入了一把利剑一般,搅得他心口发疼。他不自觉的握紧了双手,眼睛发红,从嘴巴中一字一句的蹦出话来,“父亲便如此在意她肖掌门吗?”
刘若飞心虚,眼睛不再直勾勾的盯着刘景诚,他心中确实没有将肖玉瑶彻底放下。于是,他又将茶杯端在了手里,假装饮茶去掩盖自己的情绪,“为父只是担心芙蓉派出了事情,苏半山会搅乱江湖的平静罢了。至于肖掌门,她若平安,定然不会让苏半山胡来。”
刘景诚冷冷的笑了一声,“恐怕要让父亲担心了,肖掌门如今不在芙蓉山中,夏姑娘也不在,据说是被黑衣人掳走了。如今苏半山做了掌门,他在芙蓉山的入口处设置了重重机关,令我们靠近不得。此次孩儿带去的二三十人,如今只剩十几人了......”
刘若飞猛的一下站起身来,手中的茶杯也应声摔在了地上,他疾言厉色道:“怎会如此?以肖掌门的身手,怎么还会被苏半山暗算了呢?不行,我现在就要去问一问苏半山,到底将肖掌门如何了!”
“父亲,您还真是关心则乱呢!”刘景诚勾起嘴角,轻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才是肖掌门的夫君呢!”
刘若飞听到肖玉瑶出事,本来就心乱如麻,现在儿子说话又如此的难听,他直接扇了刘景诚一个巴掌,“臭小子,你今日说话为何如此夹枪带棒!”
刘景诚的眼泪含在眼眶之中,他突然跪在了刘若飞的面前,哽咽道:“孩儿只想为我那逝去多年的母亲问上一句,自您和我母亲成婚以来,是否与肖掌门曾经珠胎暗结?”
刘若飞气得一脚将刘景诚踹倒在地,眼睛中快要喷出火来,“逆子!你如何说我都无所谓,但你却在此造谣,背后重伤她人,岂是光明磊落之人?为父平日里便是如此教导你的吗?”
刘景诚颤巍巍的直起身来,继续咄咄逼人道:“倘若父亲不是那光明磊落之人,又如何教导儿子光明磊落?子不教,父子过!”
“你!”刘若飞气得往后踉跄几步,几乎站立不住。门外的管家刘大明急忙跑了进来,将刘若飞扶起,坐在了太师椅上,劝道:“帮主息怒啊!”
刘大明看了看泪流满面的刘景诚,又看了看正在气头上的刘若飞,忙开解道:“帮主和公子都消消气,父子俩能有什么话说不开的呢?”
看着刘若飞没有任何反应,刘大明径直走到刘景诚的身边,将其拉着站了起来。
“公子,老奴在门外多多少少也都听到了一些。您别怪老奴多嘴,帮主对肖掌门的担心,只是作为武林好友而已。他们之间的事情,老奴一清二楚,自从帮主娶了夫人之后,再没有私下与肖掌门见过面了。不知道公子今日的话,到底从何而来,莫不是那苏半山说了什么?”
“明叔......”
刘景诚的泪水再次滑落下来,望着眼前这位从小照顾自己的人,他将心中的委屈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在芙蓉山的石门前,我是听苏半山亲口说的,那夜与徐怀安一起来斧鸣帮的苏溪,是肖掌门与其他男子所生。可与肖掌门两厢情愿之人,不就只有父亲吗?”
刘若飞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斩钉截铁道:“那人绝对不是为父。为父可以保证,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娘的事情来。”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想来那肖掌门应该不会做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以为父对她的了解,此事定是个误会。”他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内心却也打起了鼓,“玉瑶,你当真做出这样的事了吗?”
刘景诚说道:“那苏半山言辞凿凿,不像在说谎。为了阻止我们进山,他直接下令弓箭手射杀门外的我们,包括苏姑娘,他还说芙蓉山不是苏姑娘的家,以后芙蓉派只有一位小姐。”
“此事容后再议吧。”刘若飞制止儿子再说下去,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现如今最要紧的,便是通知夏庄主,与风林山庄一起,到芙蓉山中,一探究竟。苏半山如今做了芙蓉派掌门,为父担心他还会有其他的小动作。”
刘若飞捋了捋胡须,担心道:“恐怕江湖将不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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