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柱刚想发作,却被娄晓娥打断。
“怎么,心疼了?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不追上去?”娄晓娥挑衅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傻柱紧紧地攥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很想冲上去,抓住娄晓娥的肩膀,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知道,自己和娄晓娥之间,已经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抱着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傻柱抱着头,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四合院里回荡,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娄晓娥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他,心里没有一丝波澜。她甚至觉得有些快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弥补秦淮茹带给她的伤害。
“活该!这就是你自作自受!”娄晓娥丢下这句话,转身回了屋,留下傻柱一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傻柱缓缓抬起头,双眼通红,像一头受伤的野狼。他狠狠地捶了一下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秦淮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嘶吼着,声音沙哑,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他想起秦淮茹柔弱无助的眼神,想起她楚楚可怜的哀求,想起她说过会永远和他在一起……
“都是假的!都是骗我的!”他痛苦地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流淌下来。
他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无助地蜷缩在地上,任凭寒风肆虐。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家家户户亮起了灯光,饭菜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中,唯独傻柱的屋子,一片漆黑,死气沉沉。
他躺在冰冷的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秦淮茹和许大茂在一起的画面,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他的心脏。
他恨秦淮茹的绝情,恨许大茂的卑鄙,更恨自己的愚蠢。他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最后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他在黑暗中咬牙切齿地低吼,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顶着两个黑眼圈,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屋子。他径直来到许大茂家门口,用力地拍打着房门。
“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他大声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房门很快打开了,许大茂探出头来,一脸的睡眼惺忪。
“傻柱?你一大早的鬼叫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少给我装蒜!你昨天晚上跟秦淮茹是怎么回事?”傻柱一把揪住许大茂的衣领,怒目圆睁。
许大茂被傻柱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傻柱,你疯了!你干什么?”
“我疯了?我被你们逼疯了!”傻柱怒吼着,一拳打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他捂着被打肿的脸,眼神中充满了怨毒。
“傻柱,你敢打我?我和你没完!”
傻柱冷笑一声,“没完?这才刚刚开始呢!”
他一把揪起许大茂的头发,将他拖出了屋子。
“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傻柱将许大茂拖到院子里,狠狠地将他摔在地上。他骑在许大茂身上,左右开弓,拳如雨点般落在许大茂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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