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理,这样,不好吧?”“你不想堵住那些女人的嘴?”“这样,对你的名声不好。”“那些虚无的东西,我不需要。”我假戏真做“你还好吧,枫?”看到魏枫终于出现在公司,我忍不住问。他疑惑地看着我,“我怎么啦?”“你没来上班。”“我来不了,屁股疼。”我讪然一笑:“你说话真直接。”“你和贺总”“我们是床伴,”他直白的告诉我。有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他的。午饭的时候我和蒋经理一起出没饭堂,他坐在我对面,夹起一块肉就往我嘴里塞。“他,他们看着呢,”我忸怩的说。“就是要让他们看。”“蒋经理,”我踌躇了半天才说出口:“我,我还没和汀昱分手”“你爱他吗?”我摇摇头。“你的心在哪,就是和谁在一起。你不爱他,那只是和他睡而已。”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那你爱贺总吗?”“爱,”他不容置疑的说。我不禁低下头,“你的心在他那里,为什么还要和我”他打断我的话,“谁说我的心在他那?”他见我嘟嘴,抿唇,接着道:“你猜我的心在哪?”我恍然间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在,在我这?”他笑了笑,“不要脸。”我仿若在一点点的改变,变回我以为再也回不去的最初的样子。“走,”他牵起我的手。“去哪?”“去做爱做的事情,把戏演逼真。”蒙住双眼“蒋覃冕,我爱你!”我在楼顶声嘶力竭的大喊,眼瞳追逐着夜色下五光十色的霓虹灯。忽然间双眼被两只大手蒙住,温柔低沉的耳语惹得我的身子一阵颤栗:“大晚上跑来这里表白?”我的手覆上他的,没有拨开,“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无比柔情:“我跟上来看看你有没干坏事。”我浅浅一笑:“今天就像做了一场梦,我怕我会醒来。”他垂下双手,环住我的腰,“你歌好像唱得不错,不知道我有没这个荣幸”他把下巴搭在我的肩上。我贴紧他的手,想到了一首我想唱给他听的歌。“借我十年,借我亡命天涯的勇敢,借我说得出口的旦旦誓言,借我孤绝如初见,借我不惧碾压的鲜活,借我生猛与莽撞不问明天,借我一束光照亮黯淡,借我笑颜灿烂如春天,借我杀死庸碌的情怀,借我纵容的悲怆与哭喊,借我怦然心动如往昔,借我安适的清晨与傍晚静看光阴荏苒,借我喑哑无言,不管不顾不问不说,也不念”“舍得回来了?”见我推门换鞋,汀昱跳下沙发向我走来。“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他捏住我的手腕,往里屋拉。“放手,汀昱,你弄痛我了。”他气急败坏地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有没做?”我豁出去了:“做了,做了!”接着他不知从哪拿出一副手铐,旋即将我的左手腕铐住,又将另一头铐在床头的柱子上。“汀昱,你做什么?”我使劲拉扯,无果,手铐锁得更紧。他居高临下,神情狰狞的看着我:“你哪儿也不用去了,公司我会替你请假,或者干脆辞职罢了。”我呼吸一滞,瞠目结舌。果然,今天是一场短暂的梦。囚禁(1)几点了?雨后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阴沉的气息。月光穿过米黄色的窗帘,为房间增添了一丝微光和安全感。汀昱满足的朝浴室的方向走去,久久没有出来。我拭去从眼角安静滑落下来的眼泪,慢慢靠着床头坐起来。试图用一只手将衬衫的纽扣扣上,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仰头灌下。水是我这些天维持生命的唯一物质,我不吃,他也陪我绝食。“汀昱,我们吃点东西吧,”这是我囚禁(2)门外的几声巨响将我和汀昱从睡梦中倏地唤醒。这是我与蒋经理通过电话的第二天,我毫不怀疑敲门的人就是他。果不其然,他独一无二的声音响起,“苏程程”,“苏程程”,一声声的呼唤我。“蒋经理,”我也希望他能听见我的声音,但汀昱这刻已经下了床,将门重重带上。我能听见的,只是极其细微的遥远的杂音。很快门外没了动静,大概是汀昱说了什么,将蒋经理打发走了。又是一天一夜,期间汀昱尝试给我做吃的,还说等我们把签证给办了,就搬去国外住一段时间,也许一年,两年,五年,没个准。我也认命了,我不在也好,蒋经理找不着人,把我忘了,以后还会有更好的生活等着他。我确实拖他后腿,自不量力。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三天蒋经理又出现在我们公寓外,他并没有放弃我。我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我为何要先放弃,为何那么懦弱?伤害汀昱,我确实做不到。但最起码,我可以为自己争取一线希望。也许事情还会有所转机也说不定。这一次我趁着上厕所的机会,从浴室跑了出去。我们住的公寓不大,我只要跑出客厅,就会有希望。我可以狠下心不顾及汀昱的感受,一走了之,让他永远也找不到我,就当作我这个人不存在一样。然而我还没来得及绕过沙发,他就将我扑倒在上面。“程程,你还不接受你的命运吗?你是我的,我顾汀昱的,你这辈子只能跟我在一起,哪儿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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