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爆玻璃内侧突然炸开蛛网状裂痕,傅同安拽着我扑向防火卷帘门下方最后的空隙。
梁凌庆的咒骂声里,我听到肖伟益在火场深处嘶吼着启动泡沫炮的倒计时,那声音充满了力量和决心。
液压钳卡进门缝的瞬间,对讲机残骸里突然传出莫辰祎断断续续的歌声——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听的《月半小夜曲》。
滚烫的金属门轴突然发出冰晶凝结的脆响,那脆响清脆悦耳,仿佛是胜利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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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簪尖折射的冷光刺破浓烟,我反手扯下走廊壁挂的二氧化碳灭火器。
梁凌庆踹翻的金属箱里滚出更多罐体,在高温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金属音,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仿佛是一场激烈的战斗交响曲。
“吴允阳!”我朝着配电箱方向扔去战术手套,“接住握把防冻伤!”纸鹤少年苍白的脸被火光镀上金边,他哆嗦着撕开保险销的动作让我想起撕糖纸的孩童。
当第一道雪白霜雾喷向熔红的门轴时,古羽立突然扯开唐装前襟。
“接着!”他抛来的青铜镇纸在空中划出抛物线,内壁阴刻的云雷纹在火光里翻涌如浪,那云雷纹仿佛活了过来,带着神秘的气息。
我抡起镇纸砸向灭火器压把的瞬间,膨胀的干冰顺着门缝钻进去,娱乐室内外温差在钢化玻璃表面凝出诡异的花纹,那花纹像是一幅神秘的画卷,让人不禁心生好奇。
防毒面罩突然响起警报,傅同安嘶吼着把我往后拽:“热成像显示门后温度骤降八十度!”他话音未落,整扇防火门突然像打寒战般剧烈震颤。
被困者们用窗帘绳缠住的翡翠发簪正卡在门缝里,碎玻璃渣在冷热交替中簌簌掉落,那声音如同细雨飘落,让人感到一丝宁静。
“三、二、一!”我和吴允阳的肩胛同时撞向门板,古羽立甩来的物品恰好垫在我渗血的肘关节下。
当腐朽的橡木发出裂帛般的哀鸣时,我听见十二种不同语言的欢呼在火场里炸开,那欢呼声震耳欲聋,充满了喜悦和希望。
张慈辉坐在轮椅上,他的轮椅金属支架刮擦着我小腿,带来微微的刺痛。
蔡政都的导盲犬叼着我裤脚往外拖,那导盲犬的力量让我感受到了一份信任和依赖。
早在游轮的大厅,我就看到过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者和一位牵着导盲犬的人,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他们也参与到了救援中。
浓烟里突然亮起星星点点的荧光——是肖伟益背上那只海豚贴纸在指引逃生方向,那荧光在黑暗中格外耀眼,仿佛是生命的希望之光。
我抹了把糊住视线的汗水,发现掌心沾着半片烧焦的纸鹤翅膀,那烧焦的翅膀带着一股淡淡的焦味,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惊险。
“小心头顶!”傅同安突然扑倒吴允阳。
燃烧的吊灯砸在我们刚才站立的位置,飞溅的玻璃渣在灭火器罐体上敲出编钟般的清响,那声音清脆悠扬,却又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正要搀扶腿脚发软的老教授,突然看见梁凌庆扛着半块赌桌台面从浓烟里钻出来。
“借过。”他嘴角抽搐着将木板架在塌陷的地毯上,金丝眼镜的裂痕里还卡着古羽立的朱砂。
当第三个被困者踩着临时通道跑过时,我注意到他阿玛尼西装的袖扣少了一颗——正是三天前救生艇物资箱里丢失的铂金袖扣。
肖伟益的咆哮突然从火场深处传来:“泡沫炮要过载了!”他嘶哑的尾音淹没在赌场方向传来的爆炸声里,那爆炸声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推着张慈辉的轮椅冲向逃生通道时,瞥见梁凌庆偷偷将什么物件塞进了蔡政都的导盲犬项圈。
对讲机残骸里《月半小夜曲》的旋律突然变调,莫辰祎惯用的摩斯密码节奏混在电流杂音里。
我们终于成功打开了防火门,被困者们纷纷逃生,我松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还没等这股庆幸的情绪持续多久,我数到第七个短促的滴答声时,突然,整艘游轮发生了四十五度倾斜。
古羽立甩出的青铜镇纸沿着甲板滚向船艉,在某个闪着幽蓝冷光的舱门前戛然而止。
“阿祎说他在c区消防泵......”我抓着扶手往声源方向挪动,后颈突然触到冰凉的水珠。
这不该出现的湿润感让我浑身发冷——在我们头顶的通风管道缝隙间,正有汩汩清流渗过碳化的防火涂层。
(远处传来金属断裂的脆响,像是有什么重物坠入深海。
我扶正防毒面罩时,尝到唇齿间咸涩的血腥味里混着一丝氯水的气息。
逃生通道的应急灯突然开始频闪,在明灭的冷光里,我看到所有积水的反光面都浮动着奇异的彩虹色油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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