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下次魔女再发浪——”老者拍着褚时杰渗血的右脸笑道,“把这玩意塞她嘴里!”
褚时杰左脸微笑,右脸痛苦而狰狞,仿佛此刻所有的痛苦都在自己的右脸上。
“师父替你搞定一个,接下来,你要搞定另外几个,学会明王八步,你走路至少稳当一些,不至于摔跤!”菩提根说着,提着菩提蟒藤杖向远处走。
而就在这是,远处爬来一只幻步蜥蜴,在莲台之间来回跳跃,速度极快。
幻步蜥蜴的尾尖在莲台上轻点三下,七道幻影瞬间分裂。菩提根盘坐在佛龛残骸上方,藤杖蛇头忽然咬断自己的尾巴——断尾在空中凝成八枚金钉,将方圆十丈的水域钉成北斗阵型。
“咚!”
第一只蜥蜴踩中北斗天枢位的金钉时,褚时杰左耳突然被魔女咬住。她舌尖卷着毒雾呢喃:“秃驴摆的阵是陷阱-----踩西南死门才能活-----”
“阿弥陀佛!”褚时杰右脸佛光暴涨,踏出的左脚硬生生转向东北生门。腐水中魔气触须刚要缠上脚踝,就被他念诵的《楞严咒》震碎。
“明王八步”褚时杰心中想着菩提根刚才的步伐,一步踏出,跳跃到另一处两台,再次踏出,第二步尚未落稳,三只蜥蜴幻影突然合体扑来。魔女虚影从他后颈钻出,双臂缠住褚时杰的脖颈轻喘:“别听老秃驴的……你体内魔血沸腾时,碎尸万段才是正道!”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褚时杰咬破舌尖,鲜血在胸前画出卍字。金刚怒相的冲击波将幻影震成齑粉,真实蜥蜴的尾巴却在他右肩撕开血口。
菩提根抠下腰间一枚忏悔书碎片,甩手钉入褚时杰脊椎:“明王八步是让你跺碎星辰轨迹,不是跳格子绣花!”
碎片触体瞬间,褚时杰眼前浮现北斗七星倒影——每颗星辰对应的莲台下方,都蜷伏着一只真实蜥蜴。
魔女的笑声混入第七道星轨:“杀左边那只!它的瞳孔在看你右脸的刺青呢------”
“色即是空!”褚时杰闭目踏出第三步,右脚精准碾碎左前方莲台。藏身其下的蜥蜴刚要逃窜,就被他左掌拍出的《金刚经》梵文锁住喉骨。
蜥蜴垂死挣扎时喷出紫雾,魔女趁机幻化成褚时杰母亲的模样:“乖孩子……放下佛珠,娘带你吃糖人……”
“无眼耳鼻舌身意!”褚时杰暴喝,右脸圣光刺破幻象。魔女尖叫退回项圈时,他借势旋身第八步,将濒死的蜥蜴头颅踏进北斗阵眼。
剩余六只蜥蜴突然融合成巨兽,鳞片缝隙渗出梵文禁制——正是菩提根暗中激活双相禁锢的标记。魔女发丝暴涨缠住褚时杰脚踝:“它们要自爆!快用魔气护体!”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褚时杰反手扯断魔女发丝,足底涌出八叶青莲。
巨兽爆炸的毒液被佛光屏障折射,反将藏匿北斗星位的真蜥蜴淋成血尸。
菩提根终于起身,将合欢铃按在最后一只蜥蜴头顶:“魔女教你挑拨离间,老衲教你以毒攻毒-----”铃铛响起的刹那,魔女竟被强行灌入蜥蜴体内。
“不!!!”魔女与蜥蜴的惨叫同步响起。
褚时杰踏完第八步的终势,将灌注佛魔之力的右掌按向妖核-----
“不要执着于妖核!”菩提根看向褚时杰说道。
此时,褚时杰肩膀上的魔女再次爬出来,魔女伸长了舌头舔舐着妖核,不停地在褚时杰的耳边说,“你不就是为了妖核吗?没有妖核,怎么进阶?快,吃了它!”
“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褚时杰默念一声,将妖核递给菩提根。
菩提根笑了笑,撇过头去道:“老夫不要,这玩意儿不好吃!”
褚时杰听了,犹豫了一下,刚想要将妖核丢掉,就被菩提根一把抓住,指着褚时杰说道:“你小子是不是傻,赶紧吃掉,没有这妖核,你怎么进阶!”
说完,菩提根直接将两粒妖核丢尽了褚时杰的嘴里,一粒是那无重浮蛇的妖核,另外一粒就是这幻步蜥蜴的妖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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