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之隔,杜渔与林旸压在门板激烈的交换着口液,他们疯狂的吸舔对方的舌头,用骨头都发痛的力气拥抱着彼此。
他们不需要再讲多少,亏欠,误解,分裂。
不,虚无的词语永远无法隔阂开他们炙热浓烈到胸腔都会发烫的爱情。
做出的每个动作,交换的每个眼神,吐露的每句言语,都在暗示她(他):我爱你。
陈谦还在门外乐此不疲的小声敲门,试图吵醒杜渔倾诉被左坤搞到烦闷的憋屈。
林旸卡住小渔的两腮,细细的银丝还牵连在嘴角,他垂下头埋在她的肩颈蹭脸抱怨:让他滚好不好。
杜渔不回应仅是牵着他的手向里走,林旸顿时生出几分失落,杜渔不愿意。
被杜渔推倒在床上的一瞬,他听到她说:陈谦,滚回你的房间。
她爬上床跨坐在他挺起的性器往下压,手指轻柔的抚弄他的眉眼,乳肉在胸口蹭动:你想要我吗?
林旸说想,他黑到发亮的眼珠像无尽深渊般死死盯着她:我想要你。
杜渔引导着他的手掌脱下睡裙,摘落内衣,她极缓慢的拆下他的衬衫,嘴唇湿漉漉在喉结印着红点:说你爱我。
他反客为主翻过身,沉重的身躯压着她,流利的肌肉隆起,从额头吻到下体,途径之路都留下他饱含情绪的示爱: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脆弱的蕾丝内裤被无情撕碎,男人的舌头一点一点突入花穴,温暖的肉壁紧裹着好久未见的旧爱。
杜渔仿佛被床垫吸到手脚脱力,酥麻酸涩从脚趾极快的窜流到血管,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林旸是如何操纵她的感官,她抓着他的发根止不住的呻吟:唔..嗯..林旸。
她爽到脑子里只有林旸两个字。
潺流不停的液体尽情的泼洒在白色床单,泛红的肉体宣告她的高潮即将来临,林旸啄咬凸起的花蕊,小渔紧抓枕头颤颤的叫了两声,一阵痉挛抽搐。
林旸不待她回味其中,棒体在穴口滑动几番,直直插到她的深处。
他轻喘一口气,挺动着精瘦腰身撞进甬洞更深的地方,要把她撞到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像只夺食的野狗叼着她的耳朵深深喘息,手心在光滑胴体来回抚摸,抓着软到一塌糊涂的奶子残忍的揉捏。
迷乱的叹息间夹杂着大肉棒不留余地的痛撞,嫩红软肉被不停带出送进,淫液大滴大滴坠滑渗进绵布之中。
他保持着最传统的姿势带她强制攀上一重又一重危险的峰顶。
长直小腿围困于他的背部,臀浪翻涌波动,他们压抑着想要放声大叫的呻吟,情欲闷在喉咙里,圆润汗液在肌肤上游动。
黏腻精液射了又射,囊袋表面沾染着互相泄出的体液。
窗外的黯淡日光也不舍打搅他们。
陈谦靠在门边稀里糊涂的睡着了,连林旸何时走的都不知道,与左坤灌了七七八八的酒水令他万分眩晕。
五点半。
陈安仁和林旸同时打开门。
安仁睨着他脖子上忽然冒出的印记一时吐不出任何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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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林旸找杜渔时是抱着自己是第三者那种卑劣纠结的心态。
被杜渔问爱不爱我是因为他曾经主动要求她忘记自己,只来了一发是六点前还有正事,也想在陈安仁面前下眼药。
幼稚的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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