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她早上觉得不舒服,用体温计量了温度,三十七度五。低烧而已,她没有当回事,现在感觉,应该是严重了。齐云朗嘴角抽搐,“你疯了吧?这还没事?”他把剧组的随行医生找过来,让医生来给她看看。医生看着体温计,皱着眉说:“三十九度五。”“这么高?”齐云朗刚想去和季繁星说话,就见她人走了。是的,就这么走了。“你给我回来。”他大步流星地追过去,把人逮回来,说:“给她打针,烧成这样能写出什么剧本来?别再一头栽下去,把剧本给烧了。”“好的。”季繁星迷迷糊糊地被他给扯走,带到了他的休息室。医生给她打针,齐云朗就在一边沉着脸看着,“王医生,你就留在这看着她,别让她跑了。”“好的。”季繁星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我哪有力气跑?”她最近总是做恶梦,一晚上就睡几个小时,醒来浑身出汗。她睡眠不佳,又高烧,真的是没什么力气了。“好好待着。”齐云朗还有事,就先走了。过了会,季繁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脸颊发烫,口干舌燥的难受,起身,想去找水喝。“想要找什么?”身旁响起了道男声。我没有家人季繁星转头去看,见是司行渊,微微一怔,“你怎么在这?”他是剧组空降的投资商,这半个月中他总是会过来探班剧组,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间休息室中?“听说你病了,过来看你。”司行渊瞥了一眼她那干涩的唇瓣,从桌子上拿起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这条件不足,等回去后,你多喝点热水。”他很绅士,与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季繁星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她粗喘气了几声,说:“我没事,你回吧。”毕竟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好的。“我等你的针打完了就走。”司行渊以为她怕自己会对她图谋不轨,解释:“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是。”他误会了,季繁星耐着心解释:“我只是觉得咱们独处在一个房间里不好。”她转头看他,说:“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不会有那种龌龊想法的。”正人君子?这词形容司行渊,他觉得有点不恰当。希望有一天星星发现自己是个心黑透了的人时,还会愿意和自己说话。他浅笑,说:“嗯,不会有的。”季繁星和秦暮分开了十几天,她没有再和他联系,他也没有和她联系,俩个人就像毫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今天是一月一日新年,他们都没有互相道一声新年好。她心里有个梗过不去,不愿意去找他,也不想和他复合。没有感情的恋爱,再好,她也不想要。司行渊问她:“你今天回家吗?”“我晚上的飞机票。”当然,她不是回帝都,而是回南都。只有那里,才有她的家。司行渊眼神温柔,从地上拎起一个黑色的袋子,递给她,“新年快乐。”知道她会拒绝,又添了句:“剧组的人我都送了礼物,你不是特殊待遇,别推辞。”“好。”她当着他的面,把袋子打开,见里面是件红色的衣服。他说:“新年了,穿件红色驱邪。”季繁星倒是不知道他竟这样迷信,笑了一声,说:“可我没有礼物回你。”“把这个送给我,可以吗?”他指了指她头顶上的白珍珠发卡。这不过是个寻常小发卡,那上面的珍珠都是塑料的,不值钱。不过他想要,季繁星就给他了,“你可亏了。”“送礼物最重要的是情谊,而不是物品的价值。”他把发卡小心收好,说:“你几点的飞机?”“晚上六点。”“我送你去。”季繁星下意识地问:“你……不回家吗?”“我没有家人。”“你上次不是还说你有母亲?”司行渊神色如常,避开了这个话题,说:“我送你,可以吗?”季繁星没拒绝,点头说好。-司行渊离开房间后,李默言凑了过来,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房门,轻笑:“少爷,若是夫人知道您还喜欢她,你说会不会——”他抬起手,在脖子前,做了个咔嚓的动作。“她不会知道。”“可纸包不住火……”他怎么在这?司行渊冰冷地目光射向他,“我说了,不会。”“好吧,不会就不会。”人家是少爷,自己可不敢惹。不过,李默言有一事不解,“既然他们已经分开,少爷您为何不告知季繁星您的心意?这暗恋虽好,可对方怎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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