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花与红梅悠扬飘落,殷九弱未得到任何答案,但一个吻似乎比言明的承诺更美好。
扶清的气息温软而清甜,令人沉醉温暖。
这似乎是殷九弱穿越以后,过得最喜气洋洋的新年。
以前曾有过这样的新年吗?
记不太清了。
她是个愿意把苦都藏住,掩下的人,俗话来说就是傻乐。
但如果已经这么苦了,还总是去想,又有什么助益呢?
所以,以前的她只能不去想,不去想就没那么苦。
日日被割肉放血不苦,只是疼一下。
不得不颠沛流离也不苦,风餐露宿罢了。
被骂野种丑八怪没什么,反正在这儿她的确无父无母,也不记得父母的模样了。
以前,她茕茕孑立形影相吊,现在有朋友,有师父,有爱人,自然更没什么苦的。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苦尽甘来吧,她往日求富贵求修仙,从不敢求圆满求幸福。
毕竟一缕孤魂求人世天伦与情爱,未免过于虚无缥缈,不自量力。
如今,却快要实现了,只盼这不是一场梦。
见殷九弱一会儿微笑,一会儿蹙眉,扶清并没有闲心多问,更像是完成步骤般,把人重新带回房中。
“你我成亲虽然只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但我是沧澜宗的长梵道尊,一旦结契,九洲各大宗门都会前来庆贺,非同小可。”
望着神色清润平和的女人,殷九弱无意识摸了摸眼周的暗红色蛛网纹路,郑重地点点头:
“小九明白,我会努力修炼的。”
虽然心知自己资质差,再努力也不会达到扶清的高度,但若是自暴自弃岂不哀哉。
“嗯,你的古筝弹得如何?”
“修习了新的曲谱,已能做到灵力入音。”殷九弱祭出辟邪,盘腿抚琴,侧脸白净通透,有了几分仙人之姿。
“你我成亲后,你便是鹤雪峰的少君,也该有个道号才显得庄重。”扶清掸去袖襟上的一片桐花,就像拂去一粒微尘。
“全凭师尊赐我道号。”
扶清看了看在殷九弱手上微微泛光的辟邪,心知此物与她有缘,淡然说:
“你与辟邪有缘,道号便叫辟邪可好?”
“辟邪少君,”殷九弱淡色的唇角扬起,显得很是开心,“师尊,我很喜欢。”
“小九喜欢就好。”
过了一会儿,殷九弱收了辟邪,扶清又命机关企鹅拿来了鹤雪峰的舆图,手把手教她如何布置天地阵法,和园林改造——
为了婚礼,鹤雪峰也需要点新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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