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暮则将桑疏晚搂得更紧,他的手臂像一道坚实的铁链,紧紧地锁住桑疏晚。他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防线,眼神中充满了坚毅与决绝,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在告诉桑霁月,他们的阴谋不会得逞,他们的爱情坚不可摧,如同海边的礁石,任凭海浪拍打,也毫不动摇。
桑霁月站在一旁,眼见着桑疏晚和江辞暮想要转身离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她心中的嫉妒与不甘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让她失去了理智,急于想要找回一点场子。于是,她微微侧身,眼睛斜睨着两人,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是的冷笑,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道:
“哟,姐姐,姐夫,你们这就想走啊?是不是觉得楚凌哥哥现在不说话,你们就没事了?我可告诉你们哦,你们参加的那档综艺节目,背后的大金主可就是楚凌楚公子爷哟。”说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似乎在为自己即将说出的话而感到得意。她特意加重了“楚凌”两个字的读音,还故意提高了音量,阴阳怪气地接着说道:“你们也不想想,在节目上公然秀恩爱,楚凌哥哥能高兴吗?他要是不高兴了,你们觉得下一季你们还能顺利参加吗?就算你们侥幸能去,那也得按照楚凌哥哥的意思来,和别人组队,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得意,怎么秀恩爱!”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挑衅的目光在桑疏晚和江辞暮的身上来回扫视,那副嘴脸仿佛在说她已经掌控了一切,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行为是有多么愚蠢和可笑。
而楚凌就站在她的身后,听到这番话,脸色也是瞬间变得铁青。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泛白。心中对桑霁月的厌恶又加深了几分,暗暗骂道:“这个蠢女人,好端端的提综艺节目干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在这说些什么胡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仿佛恨不得将桑霁月立刻从眼前抹去。
楚凌面色阴沉地从桑霁月背后现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心中暗自腹诽着桑霁月的愚蠢。这个女人,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真以为自己能在这场纷争中占到便宜,殊不知她在爱丽丝眼中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连娱乐圈的大门都快被堵死了还不自知。
桑疏晚和江辞暮原本正惬意地享受着海边的闲适时光,可当楚凌那熟悉又令人生厌的身影出现时,两人的目光只是轻轻一扫,便瞬间洞悉了一切。那一瞬间,桑疏晚微微眯起双眸,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江辞暮则眉头轻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们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段时间在节目上遭遇的那些接二连三的刁难,敢情背后搞鬼的主谋,就是眼前这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已然失了理智的楚凌啊。
不过好在,他们已然知晓楚凌被迫撤资的事儿了,所以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惊慌与畏惧,有的只是对其幼稚行径的不屑。随后,两人便默契地转身,作势要离开,步伐沉稳而从容,仿佛楚凌的出现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丝毫影响不了他们此刻的心境。
“哼,想走?”桑霁月眼见着两人这般淡定自若,心中那嫉妒和不甘的火焰“噌”地一下就烧得更旺了,她猛地提高了音量,那刺耳的声音就如同尖锐的哨音,一下子打破了海边原本的宁静氛围,在空气中肆意回荡着。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得意,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两个参加的综艺可是楚凌楚公子爷投资的,你们在节目上那点谈恋爱的小心思,以为能逃过楚凌的眼睛?下一季,你们就别想再出现在那个火的综艺节目里了!就算来了,也得乖乖按照楚太子爷的意思,和别人组队!”说着,她还故意挺了挺身子,仿佛此刻正站在胜利的高地,炫耀着自己最后的“底牌”呢。可殊不知,在楚凌和桑疏晚、江辞暮眼中,这所谓的“底牌”不过就是一张毫无价值的废纸罢了。
楚凌站在一旁,听到桑霁月这番话,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里满是恼怒与无奈。他心中暗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嫌恶,冷冷地瞥了桑霁月一眼,那目光就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刀子,透着刺骨的寒意。楚凌心里门儿清啊,自己如今都已经被迫撤资了,在那档综艺里早就没了丝毫的话语权,可这桑霁月却还浑然不知地在这里大放厥词,拿着那早就不存在的“投资优势”,妄图去威胁桑疏晚和江辞暮,这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
在楚凌的心里,桑霁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看不清形势的跳梁小丑。她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那些个小动作,什么暗中使绊子、耍小心机的事儿,早就被爱丽丝看在眼里了。爱丽丝对桑疏晚的维护之意那可是明明白白的,就差没直接写在脸上了。而桑霁月呢,到现在连娱乐圈的基本门道都还没摸清楚,就敢在这浑水里瞎折腾,还妄图兴风作浪,真的是自不量力啊。楚凌一想到这儿,心里那股子鄙夷桑霁月无知的劲儿就更甚了,同时又对自己如今这狼狈的处境感到窝火得很。本想着能借着综艺这事儿,给桑疏晚和江辞暮来制造点儿麻烦,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呢,哪成想却被爱丽丝摆了一道,最后落得个灰溜溜撤资收场的尴尬局面。眼下桑霁月又这叫嚷,无疑是在他那还没愈合的伤口上又狠狠地撒了一把盐啊,让他觉得自己和这样的蠢货站在一块儿,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脸上都火辣辣的疼。
桑疏晚听到桑霁月的话,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动作优雅而从容。她轻抬眼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与不屑,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向桑霁月和楚凌,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直直地砸向楚凌和桑霁月:“桑霁月,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们了吗?楚凌,你也别太自以为是了。这档综艺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小经历罢了,有没有它,都不会影响我和辞暮的感情。而且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撤资了,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局外人,还在这里虚张声势,不觉得很可笑吗?”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扬起下巴,那神态就仿佛在看着两个无理取闹的小丑,而她的这番话,也确实如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楚凌和桑霁月的脸上,让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青一阵白一阵的。
江辞暮这时候也转过头来,嘴角还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有冰冷的嘲讽。他目光直直地看向楚凌,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裹挟着凛冽的寒风,直直地刺向楚凌的心脏:“楚凌,你以为自己还是那个能掌控一切的投资人吗?你错了,你的那些小手段早就被人看穿了。你现在呀,就像一只丧家之犬,没了倚仗,还妄图在这里狺狺狂吠。我可告诉你,我们的未来,不是你这种人能左右的。”他的声音不大,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楚凌的心头狠狠地扎了一刀,让楚凌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楚凌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暴起,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两人居然已经知道自己撤资的事儿了,还能如此镇定自若地对他进行反击,这让他那本就压抑着的怒火,“轰”地一下燃烧得更加旺盛了,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掉一般。可他这会儿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们,那眼神犹如饿狼一般,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桑疏晚见状,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轻蔑。她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劝诫,却更多的是嘲讽:“楚凌,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以后该怎么办吧。你做的这些事,不仅没有得到你想要的,还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尴尬的境地。至于你,桑霁月,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别再做这些无谓的挣扎了,否则到最后,你只会输得更惨。”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不再理会楚凌和桑霁月那尴尬且难看的表情,仿佛他们此刻的感受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无关紧要。江辞暮见状,顺势温柔地牵起了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迈着坚定而从容的步伐,一同潇洒离去。他们的背影在逐渐远去的过程中,愈发显得自信与决绝,只留下楚凌和桑霁月呆立在原地,这画面显得格外的狼狈与讽刺,甚至带有一丝莫名的喜剧色彩。
回到酒店房间后,桑疏晚像是脱力了一般,靠在江辞暮的怀里,微微闭着双眼,脸上带着一丝疲惫,轻声说道:“辞暮,我真的没想到楚凌会这么执着,不过好在他已经撤资了,我们也不用再担心他在节目上搞小动作了。”她的声音里虽透着疲惫,可更多的却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欣慰,嘴角也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安心的弧度。
江辞暮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温柔而宠溺,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轻声安慰道:“别担心,疏晚。他已经没有能力再对我们造成实质性的威胁了。我们只要专注于我们自己的生活和事业就好。”那语气沉稳而有力,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听了心里就觉得无比安心,桑疏晚在他的怀里,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桑疏晚和江辞暮像是要把之前被打扰的美好时光都补回来似的,尽情享受着剩余的假期。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马尔代夫那洁白细腻的沙滩上,阳光暖暖地洒在他们身上,像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两人时不时地相视而笑,眼中满是爱意。
他们一起去潜水,穿戴好装备后,缓缓潜入那湛蓝而神秘的海底世界。桑疏晚兴奋地挥舞着手臂,透过潜水镜看着周围五彩斑斓的珊瑚礁和穿梭其中的各种美丽鱼儿,眼中满是惊叹与喜悦,还不时地转头看向江辞暮,用手势比划着自己看到的奇妙景象。江辞暮则始终跟在她身边,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她,时刻留意着她的安全,看到她那开心的模样,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那笑容在水下都显得格外灿烂。
他们也会像孩子般在沙滩上堆砌沙堡,江辞暮负责搬运沙子,用小铲子一铲一铲地把沙子堆起来,桑疏晚则在一旁精心雕琢着沙堡的形状,一会儿给它挖出几个小窗户,一会儿又用贝壳给它装饰一番,两人忙得不亦乐乎,欢笑声在沙滩上此起彼伏,那纯粹的快乐仿佛让他们忘记了所有的烦恼。
到了夜晚,他们会一起在星空下漫步,海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桑疏晚仰望着那浩瀚星空,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她轻声对江辞暮说着自己的梦想,那些关于未来演艺事业的期望,还有对他们两人生活的美好设想。江辞暮则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回应几句,分享着自己在事业上的规划,两人的心在这静谧的夜晚靠得更近了,感情也愈发深厚,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任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而另一边,楚凌和桑霁月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楚凌怒气冲冲地回到酒店房间后,“砰”的一声用力甩上房门,那巨大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着,仿佛都在诉说着他此刻的愤怒。他环视了一圈房间,看着那些摆放着的物品,越看心里那股火就越旺,猛地伸手一挥,将桌上的花瓶、摆件之类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噼里啪啦”一阵声响,碎片四处飞溅,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桑霁月的愚蠢:“那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下好了,全被他们看笑话了!”他一边骂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又急又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鼓面上,震得人心头发颤,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却又找不到出口。
桑霁月跟在后面进了房间,被楚凌这副盛怒的模样吓得瑟瑟发抖,她紧紧地揪着衣角,身体都不自觉地往后缩,眼神里满是惶恐,可心中那怨恨的火苗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她在心里不停地想着,这一切都是桑疏晚的错呀,如果没有她,自己怎么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呢?越想心里就越不平衡,那股子不甘心就如同疯长的野草,在心底肆意蔓延。
“楚太子爷,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桑霁月小心翼翼地说道,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可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阴狠,那目光犹如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恶意。
楚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在她身上瞪出两个窟窿来,没好气地吼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我已经撤资了,在那档综艺上没有了话语权,还能怎么折腾?”
桑霁月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发坚定,她凑近楚凌,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呀,比如在网上散布一些关于桑疏晚的负面消息,让她的形象受损。现在网络的影响力那么大,只要我们操作得好,肯定能给她造成不小的麻烦。”
楚凌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有些担忧地说:“你以为这么容易?桑疏晚现在背后有爱丽丝撑腰,我们要是做得太明显,只会引火烧身啊。爱丽丝可不是吃素的,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胡来的。”
桑霁月却不以为然,她轻轻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楚太子爷,我们小心一点,不让人发现不就行了。我就不信,她能一直这么幸运。只要我们计划周全,肯定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儿给办了。”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桑疏晚名声扫地的画面,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得意又恶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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