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儿顺着阮思的话想了想,忍不住拊掌笑道:“怕是馋虫都得被勾起来了。”银瓶儿明白阮思的意思,点头道:“我这就去安排,不知姐想要何时开门营业?”在钟二爷反扑之前,她必须先声夺人。“越快越好。”阮思想了想,补充道:“舀酒的就用木瓢吧,让他们喝个痛快。”“但让疯子盯好了,每人只准饮一瓢,就是要让他们既痛快又不痛快。”金铃儿笑道:“我知道,意犹未尽才会记着挂着。”阮思盘算了一番,吩咐银瓶儿近日多采买些酿酒的原料,和那几个酿酒师傅签个长契。银瓶儿问道:“既要开酒坊,铺子原来挂的那块匾额可要换一换?”“不必。”钟二爷要断她生路,她偏要披荆斩棘,闯出条康庄大道。“万事呈祥,不是很好么?”没过几日,她的酒坊热热闹闹地开业了。果然如她所料,排队等着喝酒的人从铺子门口排到了好几里地外。她特意向晏瀛洲借来窦一鸣。封绍宇盯着众人排队,窦一鸣卖力地吆喝,让所有人都免费来饮。一开始有人不信,但酒瘾上来的汉子先踩着梯子爬上去,舀了一瓢一口气喝干。下面的人问他味道如何。那汉子打着响亮的酒嗝说,哥几个尽管放心,跟原来王家的一个味道。王记酒坊关门后,喝惯他家酒的客人抱怨了好久。听他这样一说,人们蜂拥而上,抢着要占这个不的便宜。封绍宇扯着嗓子让大家别挤,排着队一个一个来。要不是窦一鸣扶着梯子,上面喝酒的人都差点被后面的人摇了下来。单是这些也就算了。城里一个出了名的老酒鬼喝得兴起,险些跳到缸里游起来。窦一鸣和封绍宇赶紧把他从梯子上弄下来。后面的人生怕酒被弄脏了喝光了,竟抢着要给铜板,要爬梯子,要用木瓢从大酒缸里舀酒。好不容易折腾到后半夜,众人散得差不多了,酒缸也见底了。次日,窦一鸣跑来跟阮思说,手舞足蹈地说了半天。“嫂子,王记酒坊是原来城里众人最常去的,这回你接手他家生意自然错不了。”阮思已命人散布消息,说是让大家等着半个月后再来。饶是那酒缸空了,这几天也有酒鬼在旁边转悠,说是晏清都受辱阮思定睛一看,香囊的配色和针法看着都很眼熟。窦一鸣笑嘻嘻地摊开手,向她要回那只香囊。虽把香囊交还给他,但阮思心中仍有几分犹疑,这不是金铃儿绣的么?“豆子,你怎么也会佩香囊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大牢里阴暗潮湿,一股霉味,我每次回家,我家人都骂我臭。”“我又不像老大,身上一点味都没有。”窦一鸣理直气壮地说道:“嫂子你说,我总不能由着他们叫我臭小子吧?”阮思哭笑不得,又问他说:“你这香囊绣得精致,哪家姑娘送你的?”窦一鸣面皮微红,更加不好意思了。“哪有什么姑娘啊?嫂子要是看着有合适的姑娘,可得给我留意着啊。”阮思冷哼一声说:“别打岔,说实话。”窦一鸣快要哭出来了,苦着脸小声道:“陈、陈烨……”这就是了。金铃儿绣了香囊给陈烨,陈烨又把那只香囊转手送给窦一鸣。阮思心中嘀咕,陈烨竟不知香囊多是定情信物,也不知并蒂莲是什么寓意吗。窦一鸣耳尖都红了,嘟哝道:“嫂子,我就看他不戴,扔在桌上怪可惜的捡来戴着玩。”“知道了。”阮思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心疼金铃儿。窦一鸣刚要走,阮思又叫住了他。“你这香囊戴得旧了,上面的丝绳也磨断了,改日让金铃儿给你重新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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