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营地的士兵在提防着什么。难道他们发现了我在偷听?他们不可能有这么敏锐的感觉,或者他们能够看到我?想到这我伸出了脚迎面绊倒了一个走来的士兵。他狼狈地摔倒在地,一脸疑惑地看着走过的路面。
我在一旁仔细地观察这士兵的反应,他看起来确实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所以他们根本看不到我,更察觉不到我的存在。除非他们都是机器人。这个想法很快便在脑海里消散。
我向一边的帐篷走去,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预感,我似乎能够用这种形态弄明白什么。如果我找到司令的帐篷,一定能够知道一些有用的东西。
放眼望去,所有的帐篷几乎都一个模样,我根本无法明白士兵是如何辨别面前的帐篷,所以我只能一个个掀开去找。
我首先走到靠我最近的帐篷便掀开,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并时不时传来高低起伏的呼噜声,看来这个一个提供给普通士兵的帐篷,简单看了两眼我便缩了回来拉下帘子。
紧接着我走向下一个帐篷,拉开帘子一看,帐篷里面灯光明亮,一群士兵正围在一张方桌面前下棋,而其中一名精瘦的士兵正向我投来怪异的目光。我见状,内心顿时弥漫出浓浓的不安,难道他能看到我?
正当我紧张地不知所措时,那名士兵突然对一旁正在观棋的高个士兵说道:“你看咱们的帘子,是不是坏了?”
高个子的士兵抬头,见此情形同样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帘子怎么自己被掀起来了,莫不是有风?”
听见他们的对话,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窘境,连忙把手上的帘子放下。一开始被士兵吸引了注意力,完全忘了自己手上的帘子。
“又恢复正常了。”
“我就说有风吧。”
“胡扯,什么样的风能把自动门帘掀起来?”
“那就是坏了,让你们不要手动去掀开它吧。这下又要再去找迈恩修理一遍。”
“不理会这个帘子就是。”
见两位士兵再次看向棋盘,我也松了口气,他们没有发觉我的存在,我转身心有余悸地看向帘子,才发现整个帐篷都另有乾坤。帐篷里面整个看起里就像一个大铁盒,不过内部却被镶嵌了密密麻麻复杂的机械支架作结构,并且外表被缝制了粗糙的布料,这样看起来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帐篷一样。
我走近士兵,一边好奇他们的棋盘一边想要听到他们的闲聊。我一点点走近发现,整个棋盘好像一张精细的战略地图,上面有立体的地形模型并且还有特殊的地势、山脉、河流,它们单独都有一张带有描述的标签特别标注出来。因此整个棋盘呈现长方形,面积看起来似乎和一张床差不多,一共有七名玩家。
当我走近时,棋局正好开始;它们首先把三十二枚打乱的棋子放到棋盘上的城池和营地上,棋盘上一共有十二座城池和二十处营地对应三十二枚暗棋;剩下不同颜色的明棋各为十一枚,它们分别被分发到七名玩家手中,十一枚明棋的标签大家是知道的,唯独暗棋的标签需要玩家去翻开。
精致复杂的棋盘不由得让我也产生了兴趣,我像其他人一样安静地等待着棋局的正式开始,然而当玩家们刚分配完资源牌正欲动棋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却陡然传入我们耳中,“还在玩!”
我们同时吓了一跳,一位士兵手上的棋子更是被吓得从手中脱落。我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声音的源头,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带着威严身形相对矮小的男人。他是谁?
士兵们见到他连忙把棋盘和棋子收拾起来,并且纷纷匆忙地整理好仪容排成一列站在他面前,似乎在等待着清点。见此情形,我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队长,今天没听说有人巡逻啊,您怎么来了?”原以为是带着威严的男人先开口,却怎想是队列中一个士兵先开了口问道。
队长闻言,紧皱的眉头顿时松开,漫不经心地说道:“我不是来巡逻的,只是想告诉你们,今天营地来的那名男人是一个坦泽。我要说的就是这个,你们如果不知道坦泽是干嘛的,可以去问问知道的人,就这样。”
就这样?他就这样说完就离开,而坦泽这个名号在他口中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根本没有让面前的一名士兵重视,而他们也根本不在意,在队长一走又拿出了棋盘。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没听过坦泽的名号吗?还是坦泽对于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杂耍艺人?还是他们根本就不在乎?
处在困惑中的我一时之间对棋局也没了兴趣,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我只能再次掀开帘子走了出去,看着重重的帐篷,内心已不再平静,坦泽对于这些士兵,或者对于整个革命军来说究竟是一种什么身份,这也成了我想要弄明白的疑问。
我继续掀开帐篷,试图寻找答案,可是接连四五个帐篷始终没有想要的答案,直到我被关在一道帘子前。我试图把他掀开,可是怎么也扯不开,整个帘子和帐篷紧紧地缝合在一起,无论我怎么尝试也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莫非是帘子内部的结构出了差错,还是我需要现身才能让它打开?如果我的身体能够穿过去,那就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也不会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心中刚产生这个想法,我便惊奇地发现自己的手能够轻而易举地穿过帘子,为此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直到它们穿了过去,紧接着是整个身体。就这样,我穿过了帘子,不过帐篷内却黑漆漆一片,只有正在休息的士兵,不过我却并不失望,因为我的行动已经彻底变得自由。
就这样,我在营地中像鬼魂一样穿行于每一个帐篷,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也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无非是一些闲谈。直到我停在一个帐篷前,因为我在帘子旁边发现了一个缝在帐篷上的圆章,上面是一个黄色打底的齿轮图案,然后我穿过帘子,发现这个帐篷是一个修理间,各种机械零件摆满了帐篷内多余的空间,一座炮台放置在中央,几名士兵穿着黄色马甲正在修理它的机械部位。
见到这一幕,我顿时醒悟,连忙冲出帐篷寻找其他的圆章。到现在我才发现士兵们是如何辨别帐篷的,每一个帐篷都是一种颜色一个模样,唯一不同的是帘子边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圆章来区分每一个帐篷。
经过排除,我很快找到了想要找到的帐篷,站在帘子前,我已隐约感觉到答案就在眼前。
身体穿过帘子,一场重要的会议出现在眼前,只不过它已然进行了一半。当我下意识地看向角落时,一个熟悉的轮廓赫然出现在眼前,智……智者……他为什么在这!?
智者高大的躯体隐藏在黑暗的角落中,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模糊的轮廓还有一双泛着幽光随时都能把人生生吞噬的双眼。然而,我却与这双眼睛对视着,当发觉并想要移开视线或闭上眼睑时,却怎么也做不到,直到眼前一黑,周围彻底没入黑暗。
在黑暗中,我试图挣扎,可是没有任何效果,直到智者悠远模糊的声音从某处传来,“别看……去听……”
我试图询问,可是却无法张口,为此只能照着智者的指示去听。
已进行一半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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