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御书房以后,谢珉依旧静不下心来,只不过头顶的乌云好似一下散去,让人松快些许。
他跟在谢珩身边,面色不是很好:“你说你帮我挡什么,平白惹父皇生气。”
谢珩不说话,径自朝前走去。
他又担心谢珩的身体:“很疼吧?不如去我那儿,我给你擦点药,不然我这心里总过意不去……”
谢珩顿住脚步看他:“皇兄,少言。”
这是嫌他话多?谢珉咬咬牙跟上他的步伐,这要不是在宫里,他肯定要对着谢珩龇牙咧嘴一番,以示不满。
不过现在只能忍着,要是被别人看了去,参他一本,恐怕又要挨板子。
其实太子是可以在宫中坐轿辇的,不过谢珩向来不喜欢,他嫌宫人脚程慢。
与其坐在上面磨叽半天,不如自己走出去。
他足下生风,走得有些快,害得谢珉跟在他身边直喘气。
“其实我是有眉目的,只要找到姜昭和谢垚厮混的证据,再找到作案工具就可以结案了。”谢珉想着谢珩要接手此案,不如把自己查到的告诉他。
谢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现在说得头头是道,方才在里面怎么不说?”
“我……”谢珉有苦难言,他面对永昌帝时总是无法控制的紧张。
这一点谢珩有些不理解,不论父子亲疏,单把他当作皇帝来看,永昌帝还算不错,并不会肆意处置朝臣,谢珉为何如此?
“我胆小……父皇威仪重,令人不敢仰视。”谢珉扯了下衣领,心想下次再也不和谢珩一起走路了。
马车就等在宫门外,谢珩踩上脚踏时忍不住朝谢珉看了一眼:“体力太弱,需加强锻炼。”
然后坐上马车扬长而去,气得谢珉牙痒,他一个文弱之人,怎么跟谢珩一个武夫比?
平日除了三大营的事务以外,谢珩并没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眼下多了一件案子也算不得什么。
回到清晖院,他又拿出了仵作手记,上面记载的是验尸记录,孙氏颈部被某样东西从左往右刺穿,留下一左一右两个伤口。
现场没有发现作案工具,不过以仵作的经验推测,大概是簪子之类的物品。
谢珩的手指轻轻在那几行字上划了几下,对于不会武功的人来说,木簪或玉簪做不到这样的事情,更有可能是尖细的银簪。
事发当日,在场的人都经历了严格搜身才被带走,姜昭下狱时,首饰都被收了去,也没看到她佩戴银簪。
姜清过来的时候,谢珩正在琢磨此事。
见他神色凝重,姜清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心,于半途中又放下手来,有些不自在地问:“殿下在烦恼什么?”
谢珩将仵作手记递给他看:“在想作案工具会在何处。”
姜清凝着眉看完:“或许会留在案发地。”
毕竟那个时候,宫里严格排查凶手,不太可能被带走。
一般来说,凶手杀了人,总会心慌,想要隐藏,最大的可能是就地处理了。
按照谢珩的猜测银簪不好销毁,那很有可能就藏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可是会藏在哪呢?
贤妃比谁都想给姜昭定罪,若是找到了,肯定不会藏着不说。
“殿下要不……想法子去宫里找一找,那屋里只有二皇子夫妇和姜昭三人,凶手其实很明显,只是需要一个证据。”
姜清有些摸不准,这案子要说简单也简单,但是却不好断。
帝王心海底针,谢珩虽是太子,可上头还有皇帝。
谢珩赞赏般看他一眼:“没想到你还有查案的天赋,要不孤给你在大理寺谋个职位?”
那岂不是要和很多人来往?姜清敬谢不敏:“我只是相帮殿下,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
莫名的,谢珩听了此话只觉得身心舒畅,仿佛合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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