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碧玺斋出来之后,三人沿着夜邑城最繁华的这条街道慢悠悠的逛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三人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不远处竟然到了定国公府门前,此时正挤满了一群围观看热闹的人.
“快点快点,手脚麻溜一些,金银细软一律不准带走,都给我检查仔细了。”一个身着盔甲的高大男子对着抬着箱子进进出出府门的小兵们说道。
“官爷,这里面都是女眷们的贴身衣物,还烦请官爷您行个方便,莫要检查了。”只见一着素布麻衣的中年女子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
“那可不行,上头有令,你们出发永城前,所有携带的物品都要严格搜查,贵重物品全都不能带出城去。”熟料这着铠甲的男子一点不为所动的说道。
“凭什么不让带,这都是我们自己的东西,你说不让带就不带啊?”一个穿着披风,头部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从府门中走出来,大声斥问道。
“本统领是按照太后的懿旨办事,自然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那男子趾高气昂的说道。
“我不信,我不信我姑姑会如此对我们赶尽杀绝。”这裹的严严实实的女子歇斯底里的喊道。
“发生什么疯,还以为你是那荣宠一身的国公府千金小姐啊,也不知道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貌。
此男子话音刚落,就听到围观的人群中纷纷对那女子投来了好奇的探究的目光。
“啊?她就是那被鬼半夜剃了阴阳头的大小姐啊?”
“快,快凑近一些瞧瞧,她是不是真的连眉毛都没有了?”
要不是被府门外维持秩序的卫兵拦住,怕是此刻那女子的裹头巾就要被好奇她现在样貌的人们给扯下来了。
经过一番详细的盘查,最终见那国舅爷及其夫人和女儿,三人只带了两个包裹,一起坐上了一件极其简陋的马车,往城外方向缓缓的行驶而去。
路人a:“这怕是咱夜邑城在任时间最短的一位国公爷了吧?从册封到废除仅历时两个月,这定国公府的府邸都没住热乎就被贬到了云州那不毛之地去了。”
路人b:“看来这皇亲国戚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嘛,无事时荣华富贵,出事时弃车保帅。”
路人c:“话说回来,这国舅爷好好的为何会被当做一枚弃子啊?”
路人d:“据说是最近得罪了某位背景厉害,权势滔天的大人物,这次连太后亲自开口求情都不管用了,最后还是逼得太后亲自下旨贬了自己亲弟弟的官发配至那云州苦寒之地。”
路人e:“你们也不想想,没有点六亲不认的手腕,咱这当朝太后的宝座如何能坐稳这么多年?别说这亲弟弟了,就连那亲儿子都能杀。”
路人f:“嘘……这话你都敢乱说,不怕被这些当官的听到给砍了你的脑袋啊?”
前一人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身旁的一男子给打断了,让他莫要继续说下去。
见这群官兵将定国公府的大门贴上封条之后,围观的众人这才纷纷散了去。
“背景厉害,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图安歌脑海里冒出来的第一个人选就是北逾白这三个字。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那位美人公子最近看起来一如往常,一直待在两仪楼内。
并未见有什么大的动作,难道他北逾白还真的能足不出户就搅动这夜邑城的风云么?
“嫂嫂,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就在她思考这个大人物到底是不是北逾白之际,北南南就挽着图安歌的手臂晃了晃问道。
“你刚说什么?”图安歌这才想起来问道。
“我说这定国公府是不是最近真的沾染了什么牛鬼蛇神,要不怎么先是女儿被鬼剃头,再然后就是今日看到的被贬云州。”北南南道。
“可能吧,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不过在我看来,遇到明晰是非对错的鬼有时比遇到善恶不分的人还好一些。”图安歌似是意有所指的说道。
三人在两仪楼晚上开门迎客前赶了回去。
用过晚饭,图安歌照旧牵着十两在院中遛弯。
而北南南就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两只纤纤玉足不停的在空中荡来荡去,阿生则乖巧的随侍在侧,手一直护在北南南的背后,不过倒是极有分寸的并未完全贴上去。
只听北南南“唉”的一声长叹了一口气。
“小姐,为何叹气?”阿生问道。
“我刚才数了数我的小金库里面只有三百两银子,要买那副象牙麻将牌还差两百两。”北南南托着下巴说道。
“那小姐,要不我们这次便不买了吧,等到你学会了麻将再买也不迟。”阿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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