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行从沙发上坐起,披起一层轻轻薄薄的月光,勾勒他几近完美的侧脸轮廓。
“我能过去你那边吗?”
他问,不敢贸然行动。
深夜去女孩子床边,恐有觊觎美色之嫌,他没那个心思。
就算有,他现在行动,也是趁人之危,胜之不武,他不屑急于一时。
莫爱那边迟迟没回应。
程景行回望过来,看不太清,问:“睡了?”
莫爱掀了掀另外半边床的被子,说:“你过来吧。”
饿极吃不下,累极睡不着,意志消沉,她实在难受,跟他说说话也好。
程景行起身,走到床另一侧。
看到她微睁着眼,眼眶有些微肿,面向他这边侧躺着,厚密的黑发撒在枕头上。
他想起过去,他睡在她身边,吻她脖颈,总被她推着肩膀说:“你压着我头发了。”
画面旖旎,不敢多想。
程景行上床躺下,莫爱把被子分一半给他。
猫在床尾翻了个身,挪到他们俩中间的位置继续趴下。
太静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除夕已过,现在是新年第一天,落寞氛围如冷掉的烟火。
“灵车几点?”程景行问了个很实际的问题。
莫爱道:“排到了下午三点。”
“葬礼打算怎么办?”
莫爱敛眸,转身平躺,看着天花板。
“不办,我妈说不想办,直接火化安葬。”
程景行没有太多惊讶,道:“我爷爷也这么说过。”
莫爱看向他,记忆中,他没有说过程时文去世时的事。
他继续说:“爷爷说人死不过一把灰,找个无人的山林扬了,自由自在。我要是想他,他一阵风就回来了,是不是很傻?”
莫爱又侧过身,没发现自己不经意地向他靠近了一点。
她回忆着说:“你爷爷走的时候,我读初三,正是中考,交通管制了好几条路段,中考日期都改了一次,镜湖来了好多好多好多人。”
“是呀,他是变成了一把灰,但没人敢扬他,”程景行用手枕着头,也往莫爱那边靠靠,“他被摆在灵位上,供人瞻仰膜拜,只有我知道,他有多不自在。”
象征一个时代的文坛巨匠离世,程时文的葬仪规格很高。
几乎整个文学界有影响力的作家都到场了,还有不少从海外赶来的华人组织。
连政界都来了好些级别颇高的官员,把一些不知缘由的远房亲戚都吓到了。
程景行也是那时才知道,程时文生前不只是个诗人、作家。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古玉穿越公子崛起 快穿踢飞原女主,双标怪在线宠妻 军婚五年捂不热,不爱?那就离 快穿:穿成影视剧女配后狂磕cp 被骂就会掉金币,七零富婆我第一 我的哑巴傻爹 刘备之子,开局武力值点满 高武疗养店:我助患者机械飞升! 中国特工求生在行尸走肉世界 重生1982:俩个女儿萌爆了! 重返二十岁的恶劣雄虫又被迷晕了 双灵佩 霜华绽世 穿越78:不管闲事就有奖励 绝世医妃:腹黑王爷爱上我 天道不公,那我就养吞天蛤吞天道 这城有良田之霸道总裁被强爱 斩神:我是王者英雄代理人 末世反杀女友,身后九个女帝 传奇之我队打怪PK掉落超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