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虫不明白族巫大人为何突然心情变差,老老实实回答:“没看到,听到的,两只耳朵,都听到了。”宁淼气结,誓要弄出像模像样的竹笛来。流水缓缓,日子潺潺。议事大厅和瞭望塔建成当晚,翼炎部落在祭祀广场集合,吃大锅饭,跳大神,欢庆城建工程一杯倒浑浑噩噩闹到后半夜,白冰送宁淼回帐篷,小族巫搬出一个瓷罐子,神神秘秘,“冰哥,知道这是什么吗?”宁淼打开草藤系住的阔树叶罐口,醇甜的果酒味弥散,“这个啊,叫酒。”青果子加蜂蜜,贮藏半个月,宁淼早起的时候试了试,不正宗,但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冰哥,拿两个陶碗。”浅红色的果酒从罐口倒出,慢慢倾注到陶碗中,宁淼舔舔唇,端起一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来,干!”仰起脖子一口闷,“好酒!”这便是之前小雌性说的酒吗?除开果子与蜂蜜的味道,确实闻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气味,学着宁淼的样子,白冰灌下一大口果酒。人生第一次尝到酒的味道,男人皱皱眉,果酒滑下喉咙,余下些微辛辣,再喝一口,滋味甚佳,咕噜噜喝完,男人点点头,酒后的嗓音额外磁性,“好喝。”若是有尾巴,宁淼能翘到天上去,得意的小雌性继续倒酒,“来来来,再走一个。”结果酒才倒半碗,咚的一声,原本好好端端坐着的冷俊男人毫无预兆栽倒在地。我去,原来真有一杯倒,秒醉使人猝不及防。“甲虫!”一嗓子喊来亲卫队长,二人通力合作,将醉得不省人事的白冰抬上床,宁淼累到虚脱。“宁大人,要请虎河大人过来吗?”“不用不用。”宁淼对着甲虫摆摆手,“你回去吧,没事,睡一觉就好。”宁淼可舍不得倒出来的半碗果酒,等甲虫走远,美滋滋喝掉,重新收拾好酒罐,例行烧水洗漱,顺便帮白冰擦擦身子。隔着层兽皮,也能感受到男人升高的体温,全是腱子肉,线条流畅,弹力十足,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宁淼瞅瞅自个,鸡仔似的,揪心,于是帮忙擦身的过程很潦草。也不知离天亮还有多久,宁淼打着呵欠,感觉眼皮沉重,扯过被子蒙头大睡。宁淼是真没多想,大学那会,哪回喝高不是中国好室友挤一张单人床。太长时间没喝酒,身体对酒精的耐受度会降低。第二天早上,宁淼迷迷糊糊昏昏沉沉间,总感觉不大对劲,大腿根部的韧带像被人活活拉开一字马,身后某处也叫嚣着抵抗外物的入侵,靠,喝个酒而已,疼死你家宁爷爷了。睁开眼,对上一张熟悉的脸,宁淼连隔年的酒都吓醒,再往下瞄一眼,自己全身上下不着一物,双腿被拉开,男人压在身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冰哥,冰哥,咱有话好好说,别这样。”宁淼慌乱地将手抵上男人的胸膛,叠着声告饶,“痛痛痛,求你了,不要……”男人抓起小雌性在胸前推拒的手腕,两只一起压过头顶,单手按住,标准的床咚。身下的人儿还在努力挣扎,可惜力量悬殊,完全不能撼动男人加诸于身体的禁锢。宁淼是真怕,抖着声求饶,“我,我的,好哥哥,我保证,我发誓,再不骗你喝酒,您老发发善心,饶了我这回呗。”“宁,我好想你。”身上的男人咧嘴一笑,蓝金色的瞳仁中炽火燃烧,一口白牙晃眼,“才不饶你。”“阿翼?”宁淼试着喊了声,“阿翼,是你,真的是你?”“嗯,哥回去了,是我,真是我。”白翼下身一沉,又轻轻吻开小雌性因激痛皱到一起的眉眼,半是宠溺半是戏谑,“宝贝,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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