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不凡连忙捂住自己的额头:“谢了,钱我有的是,不需要牺牲我的额头。”王诗禅笑了笑,看向樊落。聂不凡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樊落正用一种深沉而复杂的目光望着他。这眼神,都快滴出油了,腻得怪渗人的。是受了什么刺激吗?聂不凡这家伙,完全将刚才亲过人家的事情忘记了……擒受之战(十四)在雅舍玩了一天,聂不凡依然跟着樊落回府,暗处有皇帝的侍卫随护,卫頔等人根本没机会抢人。聂不凡坐在马车上欢快地朝目送他离开的几人挥手,除了卫頔的眼神有些吓人之外,其余人都回以微笑,至于微笑背后是怎样的心酸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在国师府待了两天,仗着有樊落的纵容,聂不凡领着他的鸡将国师府中上下祸害了个遍,鸡群已经将这里当作除了皇宫、围场之外的另一个根据地。草丛中,树杈间,墙角边,房檐上,时不时能发现新筑起的鸡窝。池塘中的观赏鱼也倒了八辈子血霉,几乎被彻底扫荡。若在以前,樊落早就忍无可忍地将人打包丢回皇宫了,但经过那一吻之后,有些东西似乎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想回避都无能为力。直到第三天,皇帝终于下旨来要人了,他怀疑自己不下旨,某人根本没打算再回宫。这段时间他除了处理国事之外,还要花心思抓捕当日下毒的凶手。多亏樊落和太医院的人及时查出了毒药的出处,从而让他们顺藤摸瓜,最终查到了与丽妃暗通款曲的男人身上。起因便是朙皇下旨将丽妃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虽然没有处死丽妃,却将她永远幽禁。此事引发了那个男人的怨恨,决定来个鱼死网破,可惜因为聂不凡横插一脚,使得他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下手,最终走上绝路。聂不凡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也没有兴趣知道。人世间的黑暗无止无尽,活得太明白不如做一个潇洒的糊涂者。樊落带着聂不凡应召进宫,朙皇第一句话就是质问:“你还真是乐不思蜀了,朕不召你,你就不知道回是不是?”聂不凡无视他的不满,笑眯眯道:“皇上,听说你英明神武地将坏人抓到了。”朙皇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这么说来,当初我被人当作替罪羊的误会也彻底澄清了?”聂不凡又道。朙皇盯着他:“你想说什么?”聂不凡笑得很灿烂:“既然澄清了,小宝是不是也该离宫了?”“离宫?”朙皇正色道,“朕何时说过事情解决就让你离宫?朕已经决定,正式封你做朕的侍书。”聂不凡迟疑了一会,像很不好意思似的说道:“皇上,小宝要交代一件事。”“其实小宝只是个不识字的小白丁,侍书这种高端职位,实在不适合我,就算给个太监做也有点‘多余’,所以希望皇上能人尽其用,该养鸡的养鸡,该放风的放风,各司其职,天下方可大同。”朙皇嘴角有些抽搐,沉默半晌才道:“你放心,朕一定会‘人尽其用’,把你留在宫中自然有你的位置。你爱养鸡就养鸡,想出去放放风也随意,朕不会太拘着你。”聂不凡满脸忧郁,看了看樊落,又看了看朙皇,突然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道:“皇上,我还有一件事要交代。”“说。”怎么就那么多事要交代呢?给你做个侍书可真够不容易的!聂不凡深呼一口气,捂着胸口道:“小宝心有所属,打算放下一切,与他长相厮守。”朙皇目光一厉,而樊落莫名地感觉不妙。果然,聂不凡转头凝视他,深情道:“我和国师互生爱慕,心迹明了,只待离开皇宫就定下终生。皇上,情之所钟,无可奈何请您务必成全。”朙皇眯着眼,心里并不相信他的鬼话。他和樊落一起长大,太了解樊落的为人。一个清冷寡欲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动情?当初他送他男子合欢图也是捉弄的成份巨多,并非真的认为他会爱上男子。以樊落自持的性格,也断不会跨出那一步。樊落斜眼看向聂不凡,这家伙之前说要让他背黑锅,还真是言出必行,让他背了个彻底。“国师,你怎么说?”朙皇随意问道。谁知樊落却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正如小宝所言,微臣确实对他动了情,若皇上能成全,微臣愿意立刻辞去国师一职,从此隐迹乡野。”朙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聂不凡则给了他一个“很上道”的眼神。室内陷入一片沉寂,朙皇静静地打量两人,见他们互相对视,似乎真有奸情。他哼笑一声:“你们要如何让朕相信你们的关系?仅凭几句空口白话?”其实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太多顾忌,他想要的东西没有人抢得走。但樊落是他的知己好友,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如果他看上的是别的人,就算是后宫嫔妃,他都可以做个顺水人情,将人送给他。只有小宝,他舍不得。他倒要看看,这两人到底是假戏,还是真情。“那依皇上之见该当如何?”樊落问道。“朕给你们一次机会,就在皇宫欢爱一场。”朙皇说得有些不怀好意。国师惊诧:“什么?”朙皇又补充一句:“当着朕的面。”聂不凡立刻道:“皇上,国师这么腼腆的人,当着你的面怎么可能做得了?”重点不是这个吧?樊落纠结地看向他。“哦?”朙皇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不当着朕的面就能做?”“有何不可?”聂不凡坦荡荡地应道。樊落有种捂脸的冲动,恨不得撬开这家伙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某种人类无法理解的物质。“好。”朙皇忍住气,大声道,“来人,摆驾广延殿。”一行人气氛古怪地来到广延殿。朙皇冲着殿中那张大床扬了扬下颌,说道:“这里如何?”樊落面无表情,聂不凡却是兴致盎然地四下打量,然后点头表示:“不错。”“那么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朙皇阴恻恻地说道,“可别让朕失望。”说完,便干脆利落地甩袖而去。聂不凡扑到床上滚了几圈,偏头看向木头人一样的国师,拍拍床沿道:“过来啊。”樊落机械似地走过去,正襟危坐。聂不凡凑到他身边,小声问:“你猜皇上会躲在哪个角落偷看?”这还真是个考验智商的问题。樊落叹了一口气,看着他问道:“为何要答应皇上的提议?”“长痛不如短痛,及早了断免除后患。”他觉得这样后患更多。樊落无语望天。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衣服摩挲的声音,樊落回头一看,发现聂不凡竟然已经在开始宽衣解带。“你……”不会真的要做吧?“戏要做全,不能让皇上看了笑话。”聂不凡边脱边说,“你也别傻坐着了,动作快点。”樊落迟疑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腰带,心脏正在不规则地跳动。突然,背后一重,聂不凡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来帮你。”将他压倒,只着单衣的聂不凡伸出他那双不规矩的贼手开始惨无人道地摧花。樊落的官服很快被他扯得七零八落,落出大片肌肤,长发披散,眼媚唇嫣,美丽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不过聂村长的审美观一向离奇,再美的人在他眼中也与禽兽无异,秉持着色即是空的理念,他无比真诚地说道:“国师,我要下嘴了,忍着点。”这是将他当人肉大餐吗?樊落心中纠结,身体却不排斥他的碰触。聂不凡俯下身,缓缓靠近,长发垂落,如羽毛轻拂。樊落目光凝水,神色专注。突然,他一把掀起被子,将两人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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