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小心翼翼地探下腰肢,跪坐在飞行员的胯骨两侧,试图用身体直接容纳那灼热的慾望。然而,从来都是在床上任由男人取悦的她,似乎并不熟练这种姿势,每一寸下探都显得十分犹豫。
进一步退两步的缓慢过程,把慾望撕扯得格外残忍。王笑天想要夺回主动权,却被她将双手按在两侧。不构成任何阻碍的力道,彰显着沈蔓对权威的绝对要求。如同那双被星光点亮的大眼睛,让人望着望着,便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动力。
她知道周胤廷还在看着自己,因此将整个过程控制得格外严谨,生怕那人错过任何精彩的细节。每一寸的容纳,必然伴有呼吸的加剧;每一次的往復,必然带有隐隐的呻吟。
即便曾经在情事里的主动已经是毫无保留,却都比不上这样刻意的迎合、表现。她不害怕让男人知道:自己对性爱是多么渴慕,对慾望的反应又是多么真实,如果不能坦然地接受这些,又将带来多大的遗憾。
终于,就在她彻底沉身坐在王笑天胯上时,那双散发着熟悉温度的大手探上了赤裸的背脊,带着试探和犹豫,一点点主动地摸索着柔嫩的肌理。
飞行员满足于被彻底容纳的快感,不曾注意另一个人的靠近,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喘息。沈蔓一边蠕动,一边扭头看向站直了身子的周胤廷,红唇微嘟,满脸的委屈和不高兴。
身材颀长的男子抚了抚她的髮梢,弯腰送上同样晕染了血腥味道的亲吻。这是男人长久以来的第一次主动表达,轻而易举便赢得了她毫无保留的原谅。
皮带扣被解开,那蠢蠢欲动的分身在她眼前跳跃,週胤廷的反应确实不如从前,但比沈蔓想像的要强得多。
不带一丝犹豫,她闭着眼,扭头含住那失而復得的惊喜,下身也愈发动情地吸吐,尽心尽力地满足着两个男人的慾望。
都是爱情最忠实的信徒,都是受尽磨难不言放弃的坚持,无法给予他们一对一的忠诚,就只能用更多付出、更多努力来弥补这份遗憾。
为什么要建后宫?为什么不满足于简单的爱情?沈蔓已然问过自己无数次,答案并非是不信任这些已然奉献出一切的男人,而是她舍不下其中的任何一个。自私也好、无耻也罢,即便这份贪婪要遭到天打雷劈的惩罚,也让她独自承受就好。
从欲仙欲死的快感边缘回过神来,王笑天渐渐适应了落日后室内的黑暗。眼前,心爱的女人正舔舐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这堕落的画面却出乎意料地并未让他不适。相反,更激发出男人攀比的心理。顺着女孩主动吸纳的节奏,飞行员有意识地挺送着腰胯,每一下都如愿顶到那最热、最深的甬道深处。
沈蔓如同一块浮木,在身下人的巧取豪夺间渐渐不能自已,若非口中含着周胤廷,险些就要叫出声来。这近乎凌虐的刺激,让她报復性地愈髮用力,倒吸着那越来越膨大的分身,皱着眉舔舐搅弄。
一双大手在她发间游弋,那是周胤廷的抚触与安慰,他似乎在以这舒缓的节奏告诉自己:不着急,没关係,只要你高兴。
“蔓蔓,这人说他是你老公……”伴随着推门声响起,是张羽愤愤不平的求证。
房间里模糊的黑暗中,只有男女剧烈的喘息,以及早已弥散开来的淫靡味道。张羽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像看到有人在墙角的椅子前站立,再揉揉眼,蓦然发现竟似週胤廷的背影。
他不知道自己脸红了没有,赶忙想要退出去,顺便将紧随而至的军官挡在身后,却听见女孩含含糊糊的呻吟,口中似乎还堵着什么东西。
再然后,他听到王笑天沙哑的嗓音:“操,怎么又洩了?”
就在张羽脑子里所有的弦悉数崩断的时刻,某位不识相的客人也进入了房间里,并且准确地按下电灯开关:“啧啧,这欢迎仪式会不会太盛大了一点?”
骤然亮起光线的室内,衣衫遍地、床铺凌乱,赤身裸体的沈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上下两张小嘴全被堵得严严实实。顺着那细长的大白腿,有不明所以的体液四溢,愈发显得堕落。
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和光亮并未影响到另外两个人,半裸的王笑天和站立的周胤廷各自沉醉在感官的极致享受中,对发生的一切全然不予理会。
只见王笑天愈髮用力的耸动了几下胯部,站起身将双手捏在女孩的臀瓣上,口中咒道:“你他妈什么时候连婚都结了?”
张羽年轻时玩过的花样很多,也设想过沈蔓与不同男人的关係,但当这一切真实发生在眼前,他还是彻底当机了。
“没礼貌。”站在原地观赏了片刻,吴克就手扯掉臟兮兮的巴袍,脚踩着硬底军靴,大步走向那三个人:“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先问问她老公的意见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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