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汝阳在孟凭澜的治理下,日渐稳定富庶,但同时也引来了很多嫉妒的目光,不仅京城这边时时有觊觎之举,就连北仁王罗敏思也小动作不断。
为此,加强军备是势在必行,作为孟凭澜的亲卫军,祁袁山麾下的玄麟军首当其冲。
“此次广开军门、求贤纳才,事关汝阳今后的强盛,你一定要秉公主持,不拘一格,”孟凭澜和他商讨了一番后,最后叮嘱了一句。
“是。”祁袁山恭谨地应了一声。
宋暮野前阵子跑去了榆州,顺道去和北仁交界的地方走了一圈,他把自己一路探查来的信息和孟凭澜说了一番,最后又道:“王爷,这次我还听说北仁王的幺子病重,在寻访神医,这位幺子以前很是神秘,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深得罗敏思的宠爱,这样一来,罗敏思最近都应该没心思朝我们背后捅刀子了。”
孟凭澜沉吟了片刻道:“罗敏思心思缜密、手段狠辣,还是要多加提防。”
“是。”
“京城那边有什么新动向吗?”
“还算太平。陛下依然龙体欠安,郑合贺最近和顾南漳斗得你来我往的,想要在太子面前拔得头筹,还顾不上我们。”
孟凭澜阴冷地笑了笑:“那便看他们鹿死谁手,我们再发力也不迟。”
“对了,”宋暮野想了起来,“前两天我碰到了冯裕他们,听说他们在查一个名叫顾宝儿的姑娘的身世,这位顾宝儿莫不就是住在这座别院里的?”
“是啊,”祁袁山立刻接过了话茬,兴致勃勃地道,“暮野兄,你还没见过宝儿姑娘呢,王爷和她真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
宋暮野正色道:“王爷,袁山,我说句扫兴的话,这位姑娘的身份不明,疑点颇多,王爷你千金之躯,身系汝阳的安危,还是不要与之太过接近为妥。”
祁袁山愣了一下,连忙解释:“暮野兄,你这是没见过宝儿姑娘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要是见了就知道了,她是个柔弱女子,遭遇也十分可怜,绝不可能对王爷有什么不利,你放心吧。”
宋暮野的眉头一皱:“知人知面不知心,袁山,你也只不过和这位姑娘见了几面,怎么能担保她的品性?”
“好了,”孟凭澜打断了他们俩的争论,“宝儿的事,我心里有数。暮野,既然你今天在,就索性见一见她吧,反正迟早也是要认识的。于德华,去请宝儿过来。”
于德华应声而去,刚好和匆匆而来的桑若婷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她手里捧着一盘绿豆糕,跨进门来,殷切地招呼:“祁哥哥,你辛苦啦,快来尝尝厨房刚做的点心。”
宋暮野打趣道:“桑姑娘,只给袁山,我和王爷都没份吗?”
“哪有的事,”桑若婷一下子从骄纵的老虎变成了乖顺的小猫,脸上一红,“当然也准备了你们的份。”
祁袁山忍不住瞪了宋暮野一眼,客气地道:“多谢桑姑娘,暮野兄,你若是饿了,你先请。”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宋暮野手一伸,把盘子接了过来,拿起绿豆糕尝了一块,“味道不错,王爷,你也尝尝。”
……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边喝茶边尝着糕饼,室内原本因为顾宝儿之事有些凝固的气氛稍稍和缓了些。
桑若婷眼角的余光一瞥,嚷嚷了起来:“哎,这可真是,我都说了把这画收起来,那顾宝儿怎么还是不当一回事?表哥,可不是我说她坏话,她一个农家女,美则美矣,却半点都不懂风雅之事,你就不怕沾上她的土气吗?”
“桑姑娘!”祁袁山隐忍地叫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桑若婷不高兴了:“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祁袁山强压下心头的不悦:“虽然宝儿姑娘出身不高,但她为人谦和、待人有礼,我并不觉得她出身农家有什么错。”
桑若婷原本还不错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气恼地指着侧墙上挂着的梅花图:“我哪里说错了?土气就是土气,这可是蒲柳先生的手稿,我那日便提醒她了,可她居然还是有眼无珠,也不知道收起来。”
宋暮野和孟凭澜齐齐转过头去,孟凭澜有些疑惑:“这画是蒲草先生所作?什么时候挂在这里的?”
“不是你买的蒲柳先生的手稿吗?”桑若婷惊愕地问,“明珏姐姐看过了,也说是蒲草先生的,她看过的还能有假?”
宋暮野快步走到了这幅画的面前,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看了几遍,困惑地道:“我记得蒲草先生在一篇游记中曾经提及过京城西山寺的红梅,这幅画应该就是照着这篇文章所作,画风倒是一致,几处手法也很相似,但这画没有印章,蒲草先生流传下来的画也没有几幅,没听说过有这幅红梅……”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顾宝儿飞一样地跑了过来,涨红着脸,一把扯下了这幅红梅图:“不是蒲草先生……是我学着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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